只想著簡單的生活下。
“說不定我還能去音駒和你們作伴哦”
中場的時間系統(tǒng)說的是會在合適的時機結束,也許還真的有那種機會呢。
結果就是桐月接到了井闥山的入學通知,系統(tǒng)突然地上線進行了安排。
當然這是后話。
黑尾和研磨顯然對這個話題表現得興致高,桐月忙示意只是可能性而已,期待過高她還有點慌。
路過花鳥區(qū),黑尾鄭重其事的決定養(yǎng)點花花草草來增加好心情,這是他在網上搜來的。于是挑了盆他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花放入購物車,滿臉認同。
“等一下,小黑你養(yǎng)不活的”
研磨不留情面的說道,黑尾別的可以說是樣樣俱到的會,但是花草這類急需要技術和時間培養(yǎng)的實在是難為了。
桐月湊上前,表示自己也不擅長養(yǎng)這個。研磨更不必說。
后續(xù)黑尾還是一意孤行的買了,就是沒兩天花草就開始枯敗,迅速凋亡宣告失敗。
研磨以果然如此的眼神戳了戳黑尾,譏笑的神色毫不掩飾,少年含糊的抱著盆栽出去扔掉。
還會給自己打氣是植物選的不好。
話轉回來,他們在外頭花了許多時間,回到家收拾完東西已經接近了十點多。
身邊人沒有要走的意思,黑尾已經回家洗了個澡才又回來剛進了廚房,桐月試探的問了一句研磨
“今晚住在這里?”
畢竟那兩客房的存在他們是知道的。
雖然這事情研磨和黑尾都在私下商量過,但莫名的他現在臉頰發(fā)熱,含糊不清的嗯了聲,難得手抖的在簡單關卡卡住。
桐月沒看清,點點頭也沒放心上。
出來的黑尾拿了杯溫水,利落的把藥都倒了出來,這幾天的用藥桐月一致懷疑這人比自己記得還要清楚,比時鐘還準的出現。
她迅速的囫圇就水咽下。
黑尾寬心的拿走玻璃杯,開始催促兩人上樓睡覺。
桐月比了個ok,也跟著黑尾進廚房,找了另一瓶藥打開,他正好的瞥了眼,眼疾手快的壓下了她盛藥片的手心。
“這個藥不是早該停了嗎?”黑尾還記得醫(yī)囑上有說過的事項,他也有專門了解過藥名。
桐月吃的是安眠藥類的藥片。
她慢半拍反應過來,底氣不足地弱弱說“睡不著還是會吃的”
黑尾皺起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怎么了?”
研磨來找水喝,順道進了廚房,眼神也被黑尾手上的藥罐吸引,自然的明白了事情的來去。
想起醫(yī)生說過的她曾做過的自傷行為,是不受控制伴著疾病的,這也是他和黑尾堅持住過來的原因一面。
“今晚,一起睡吧”少年突然這么說。
“唉?”/“哈?”
桐月和黑尾都有點意料外的驚呼,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于是---
看著在她房間打地鋪的黑尾,她沒好氣的扶額“倒也不用這樣的”
她知道是有“監(jiān)視”的意味在。
這一幕和少時還真的是一模一樣的說啊…習慣性開起小差。
“想聽什么?”換上睡衣洗漱好的研磨從自己家抱來了童話書,自然的遞上。
研磨不是個愛看這種類型書的人,少時桐月看的那本還是孤爪夫人買回來給三四歲的研磨,就一本。
過去桐月翻來覆去的看著童話書,他們也曾出門買過幾本。
即使桐月離開了東京,不知不覺下他自己有了買童話書存住的愛好,雖然未曾翻看過,書頁尚新。
這些書只是同他一樣在等人。
桐月想說的話都咽了咽,落在一本本精致童趣的書皮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黑尾打好了地鋪上前湊近,大概也是想到了那時候他和研磨一起接力念書,忍不住笑了笑。
“啊,那我選擇《一千零一夜》”她指指最頂上的那本阿拉伯色彩的童話書。
房間里的燈光調暗,黑尾依舊打頭念書,研磨裹在被子里開了局游戲,睡床上的桐月嘗試聽著黑尾念書的語調催眠。
“辛巴達是一個年輕而勇敢的航海家,他來自一個小漁村,渴望探索未知的海洋和尋找寶藏....”
漸漸涌上的安全感與舒適包繞,久違的帶來了困意,桐月沒撐住多久,起初隱隱約約還能聽到黑尾念臺詞的聲音,再后面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月二十一周日上午。
夢里浮浮沉沉,醒來的時候她特意看了下時間,鎖屏上黑尾和研磨都發(fā)了去比賽會館的消息,讓她等著一起吃午飯,不必早起來。
木兔問的是今天有來看比賽嗎,佐久早發(fā)的也是這個。
她坐起,消息都是一兩小時前的,現在趕過去也是有點來不及,一一回復。
記憶回籠,猶記得昨晚帶了角名回家...
忙收拾了番蹬著拖鞋下樓,角名正站在客廳櫥柜前看著擺放在外的合照,聽到聲音才看了過去。
“起了?”
“他們來了?”
兩人同時出聲又同時回了對方問題。
“今天還要去體育館?”角名問了句。
桐月擺擺手,算著時間他們都快結束了,于是說“suna,我們一起去超市吧,中午和小黑他們約在家了”
這意思就是桐月要自己做,角名點點頭。慢半拍的桐月又問了句他愿不愿意,少年莞爾,抬手摸了把她的頭發(fā),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