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們有緣”
赤葦認(rèn)真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惹得桐月笑意深深,她接下了那束花,繼續(xù)看著落落的雪紛飛。
“陪我看會吧,好嗎?”
赤葦點(diǎn)點(diǎn)頭,站在桐月身邊,保持著撐傘的動作。
想到了上次的那一面,他很在意的那個桐月口中的“赤葦”。
“桐月?我可以這么叫你嗎”她和自己是同一年的,是平輩。
少女有點(diǎn)意外,倒也沒露出什么不喜歡,只是聽?wèi)T了赤葦以前叫自己前輩,或者是字。
她應(yīng)下了這句話。
“…那桐月有認(rèn)識和我一個姓氏的人嗎?”他捏緊傘柄,下意識留意她的表情。
桐月有些疑惑,但也誠實(shí)的說沒有。
這個回答不知怎么的。
他在想那么有沒有可能,當(dāng)時真的是在叫他,即使他們見過那一兩面還不至于…
赤葦心里多了許多猜測,可更多的還是聽到那句沒有時的一絲絲欣悅。
雪落得越來越大,街上絡(luò)繹不絕的車輛與行人行徑不止,此地不算安靜,可是傘內(nèi)卻撐起一片獨(dú)他們兩所在的空間。
東京初雪的承諾也算是完成了。
哪怕你并不記得。
黑尾強(qiáng)制的拉出了研磨出門逛便利店,他邊留意路況邊看著一直低頭打游戲的發(fā)小。
很巧的在便利店門口遇到了赤葦,三人打了個招呼,黑尾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一貫神色很淡的赤葦眉眼的幾分喜。
就像是…
約會后的那種散不去的曖昧感,與大將優(yōu)那種一約會就克制不住的暗爽異曲同工。
“kenma,你認(rèn)同不?”
研磨聽著稍稍分了點(diǎn)眼神去看,也不由一頓“是遇到什么人了嗎?”
要不然怎么會這樣。
不過具體的兩人沒有問,最后還是各自分別。
返程的第二天那束花有些蔫吧,桐月還是準(zhǔn)備帶回家,車站外及川興致盎然的等著桐月出來,也就自然沒有錯過她手上的東西。
“愛慕者送的?”
語氣沾了點(diǎn)酸氣,還不忘接過她的行李箱。
其實(shí)原本是牛島他們來接的,但桐月受不了及川徹那股黏糊的勁,只好只告訴他,讓他消停一些。
聽到他這句話她心情頗好的看了看手中的花。
“哪里,是一個朋友送的”
及川皺了皺眉,還是沒說出口,既然那位追求者這么含蓄,他也不會做什么助攻的事情。
要知道薄荷花的花語是永久的愛戀,愿與你再次重逢…
哪有朋友會送這種花。
“aki醬”
及川語氣嚴(yán)肅了點(diǎn),對上桐月視線的時候又忍不住放軟聲音,故作平靜的說“你不許談戀愛,聽到?jīng)]有”
“....?為什么”她不理解這個話題是怎么跳到這里的。
“反正就是你好好學(xué)習(xí)啊,別想著談戀愛!”
“我哪有想著談戀愛,明明是你談了七八個吧?”桐月無語的給了他一眼。
“哪里有七八個。∥....我”及川說不出話,自顧自惱羞成怒。
沒心沒肺!aki醬。
“你是不是在罵我?”及川徹的眼神太明顯了。
“....沒有”
“幼稚”
桐月感慨了句,又點(diǎn)燃了及川的情緒,聽他滔滔不絕的討伐自己,不過不可否定的是她此刻心情很好。
宮城的雪比東京提早了好幾天,此刻外頭地面已經(jīng)有了厚厚的積雪。
及川徹邊吐槽邊不忘把自己帶來的外套給桐月披上,報復(fù)性的將所有扣子扣好,把她整個人都罩在他的大衣里。
本來就穿了一件羽絨服的她更顯得臃腫,邁不開步。
雖然保暖是保暖,但手還沒有拿出來,再看看身邊就單件衛(wèi)衣打扮的及川徹,兩人仿佛兩個季節(jié)。
“外套....沒必要吧”
“等會刮風(fēng)你就知道冷了!”
“哦”
桐月應(yīng)了句,跟在及川的身邊往家的方向走,他放慢腳步,多留意起桐月腳下的路,以防她滑倒。
平安夜輕手輕腳的靠近,按照著瀨見和白布的規(guī)劃,幾人一起去了仙臺滑雪場滑雪。
夜色降臨之際住進(jìn)了附近的園區(qū)休息,捧著杯熱茶賞夜色里的茫茫雪景,滿滿的愜意。
桐月趴在桌上看玻璃外燈下的飛雪。
大平和瀨見端來了晚飯擺放在桌面上,又折返去拿還沒拿完的,洗完澡的白布和天童緊接著下樓。
“買了什么買了什么?”天童湊上去看,幫忙去柜臺搬東西。
“泡溫泉后要記得多喝水”
桐月抬抬頭,出聲的白布倒了杯溫水塞到她手心,桐月轉(zhuǎn)而捧著水乖巧的喝了口。
“泡了很久?”白布伸出手背貼了貼她的額頭,沒感受到特別高的溫度才收回。
“太舒服了,多呆了會,困”桐月?lián)沃謶醒笱蟮恼f。
天童正好聽到了這一句,放下了餐盤道“等吃了晚飯才可以哦,秋秋”
她比了比ok,打了個哈欠。
牛島和五色也從房間出來,最后是川西,眾人坐在一起吃了頓晚飯。
借著飯桌上吃飯,五色悄悄留意起桐月,大概是少年的目光過于直白,桐月望了回去,他又迅速移開。
很是顯眼。
心里稍微不解,不過她也沒在意,反倒是白布和天童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