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需要做的就是穩(wěn)定住這支隊伍,封住所有不確定。
賽程在第二局就極其焦灼,連著即將升入四十分都還沒有分出勝負,中場休息間桐月提出了讓宮侑托左手球,還讓眾人好一番意外。
桐月左手球的威力雖然不及牛島的可怖,但在白鳥澤這個斯巴達訓(xùn)練方式下,能接下左手球的應(yīng)該不多。
現(xiàn)在兩支隊伍不存在人員替補的情況下,一年級的五色工是個很好的著力點。
想到這,發(fā)球時桐月也抓著五色位置擾亂。
“對不起!”連著讓對面三球得分的五色抿唇道歉。
天童和山形輕松的回了沒事,試圖抵消點妹妹頭的一年級愧疚。
等到桐月第四次發(fā)球的時候,牛島一言不發(fā)的加入了接球,今日出手也是格外凌厲。
場上的形式都被鷲匠教練看在眼里,往日天童依靠直覺的攔網(wǎng)、今日失誤偏差的可能性變得極低,連不參與接球的牛島面對稻荷崎的進攻也開始加入。
兩邊都打得如火如荼,精彩至極,體育館里除了擊球的聲音與鞋子摩挲的細微就沒有別的聲響,旁觀的人都看得入迷。
最終靠著宮侑的局末發(fā)球,拿下了兩分差,結(jié)束第二場比賽。
小林花忙上前去遞水、發(fā)毛巾。
北找到了桐月的水杯,給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她遞去。
不停歇的兩個多小時,再加上早上她也有跟著隊員晨跑拉練,手和腳都開始不聽使喚的打抖。
“等做完拉伸再休息”
桐月沒氣的應(yīng)了聲,開始做拉伸。
開始檢討自己剛剛怎么打得這么熱血,現(xiàn)在好了手心都麻了。
旁邊累得不行的宮侑嘴還沒停的繼續(xù)說話,敷衍回答的桐月坐在地上,以蝴蝶式的姿勢拉伸腿部,慢吞吞的回電。
等都做完了一套拉伸運動,也就到了午飯時間。
教練組織隊員們收拾好場館和自己的東西,桐月還坐在角落里癱倒,現(xiàn)在放輕松的感覺很好受。
她一時還不想起來,反倒想去睡覺。
先理完東西的宮侑狀似好心的伸手,桐月似有所覺的握住,預(yù)判到了宮侑的惡作劇。
她先一步使力將他拽倒在身側(cè),少年噗嗤地摔在地上,桐月才回以得逞的乖巧笑容。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宮侑郁卒。
角落里的摔倒聲極響,引得另一邊白鳥澤的幾位都看了過去。
此刻桐月正嘲笑跌倒的宮侑,少女撐著手在地上仰面輕快,因為練習(xí)賽長發(fā)稍亂,但笑起來的時候毫不見狼狽,反倒是姝麗明艷的很。
那邊的宮侑氣急捏住了桐月的臉,光明正大的使勁捏。
牛島這才動了動腳步,但見有人阻止過去,他才停下。
“若利和這位桐月綾秋的關(guān)系好像很不錯吧?”早就察覺出一點不一樣的瀨見如是說,“還有天童也是”
昨晚訓(xùn)練的時候,瀨見看見了桐月和牛島在另一個體育館練習(xí),后面天童也去加入了。
還是稻荷崎晚訓(xùn)結(jié)束把桐月綾秋抓回去才結(jié)束。
“…桐月綾秋,咦!和桐月香芝一個姓氏”五色后知后覺發(fā)覺到,“就是性格很不一樣呢”
白布不咸不淡的給了個眼神,習(xí)慣性不說話。還是瀨見英太回復(fù)“她們似乎是同母異父的姐妹”
“原來如此,不過,今天居然沒有見到桐月香芝噯”往常都會在體育館,繞著牛島若利的女生沒有出現(xiàn),突然就很安靜。
這話倒是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畢竟誰也不知道。
“桐月綾秋的發(fā)球和二傳技術(shù)與青城的及川有些接近”白布移開了話題。
但比起來桐月還是溫和一些,打得很穩(wěn)定,所以比賽里才莫名給了白布這樣的錯覺。
還沒怎么接觸過青城的五色聽得似是而非,而同為二傳手的瀨見因為白布這話也不由想到及川徹。
走上前的宮治打掉了宮侑擰著桐月似乎找回面子的手,同時自己伸手輕松將人拉起來。
看到桐月臉頰明顯的指腹痕跡,宮治頓了頓,熟練的屏蔽叫嚷的宮侑,反倒接過桐月的運動背包。
問起要不要一起去食堂,手心一觸即分的溫度尤在,他面上沒什么動靜,顯得很自然。
雖然這么多天大家都是一起訓(xùn)練的,但到底桐月綾秋還是不一樣的…
借著力自己站起來的宮侑不滿的找角名告狀,他可是受害者!
嘶…也就小心思了那么一點點。這不是沒成功嘛?
角名摸著手機看視頻里摔倒吃癟的宮侑,臉上若有若無的嘲笑浮現(xiàn),慢悠悠跟上桐月和宮治,“走啦侑,吃飯去”。
“幸好北前輩不在,要不然阿侑你欺負桐月.....”赤木特意留了留話。
“她哪里是我能欺負的。肯麓挝乙欢ǔ晒!”宮侑嘟嘟囔囔的,也沒什么生氣的樣子,依舊笑嘻嘻的跑著去追前面那三。
飯桌上小林和桐月坐在一起,很快其余的幾人都湊了上來,圍成了一桌。
“你們吃的好少啊”銀島潔對比了下桐月和宮治的食量,不由感慨吃這么少的桐月居然耐力和爆發(fā)力都很足。
“確實,綾秋吃的比我還少呢,下午還有好多練習(xí)要做”小林也驚訝于桐月餐盤上稀稀疏疏的幾樣,很顯然是桐月綾秋拿的不多。
“只有多次才尤力氣”嘴里塞滿飯菜的宮侑吐字不清,轉(zhuǎn)了轉(zhuǎn)筷子用另一頭夾了塊肉塞到桐月餐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