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舟純屬是在舔柿子肉淌出來的汁水。
陳子輕沒有力氣,手軟綿綿地扇了兩下虞平舟的面龐:“我除了洗澡,還要打抑制劑,你給我打,我暫時不會掌控信息素……”
尾音在紅腫的嘴邊游走之際,虞平舟就掀了掀眼簾,暴露出不知何時爬上血絲的眼眸。
陳子輕被他那道暗沉帶著沉重欲望的目光給定住了,動也不敢動。
就在陳子輕以為自己這顆柿子要被一口吞了的時候,虞平舟將他抱下床,帶他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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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泡在溫水里昏昏入睡,他突然想起一個被他忽略的事情。
生殖腔!
那東西他長出來了嗎?
應該長了吧,他不都分化了嗎。
陳子輕把趴在浴缸上的身子支起來點,他竭力打起精神感受感受。
沒感覺啊。
身體里突然多個器官,至少會撕裂吧,怎么沒有那種體會?
真的長了嗎?
陳子輕在肚子上摸不出來,又不敢把手伸進去摸,他在心里找小助手打聽,小助手不給他科普。
垂在浴缸外的手被捉住,陳子輕刷地看過去:“哥哥,我的生殖腔長出來了嗎?”
虞平舟緩慢地抬起眼眸,他的靈魂,神智,大腦,感知,alpha骨子里的劣質(zhì)組成部分,身體機能等都似是各自被管轄,分裂開了。
這一刻他魂不附體:“什么?”
“生殖腔啊!标愖虞p嘀咕,“我沒感覺!
虞平舟道:“沒感覺。”
“對呀,”陳子輕眨眨眼,“我不知道自己長沒長!
虞平舟疑似機械:“長沒長。”
陳子輕:“……”哥,你魂呢,跑哪去了啊,別重復我的話了好不好。
好半晌,虞平舟摩挲掌中皮肉骨骼:“我給你摸一下!
陳子輕看到他松開自己的手起身,茫然道:“你去哪?”
虞平舟沒回頭:“去拿手套。”
陳子輕瞪大眼睛:“你嫌我臟?”
虞平舟腳步不停,步伐看起來十分平穩(wěn):“是我的手臟。”
“那你洗一下手不就好了,這就在浴室,洗手不就是順便的事,你絕對是嫌我臟!标愖虞p啪嗒拍了下浴缸里的水,“你都不回頭看我,你別把背對著我,哥哥,平舟哥哥,虞平舟——”
alpha轉過身來。
對著他的不止是面部,眼神,還有身前的一切。
猛獸撕扯著搖搖晃晃的牢籠,眼泛綠光,兇狠暴戾,口中流出大量因饑餓滋生出來的分泌物。
陳子輕咽口水,他縮著腦袋不吱聲了。
“我去解決好了再過來,”虞平舟再次把后背面向引誘他的根源,血管里的血液在急速流動,他咬破舌尖壓下將人掐住,摁在浴缸里側那面墻壁上的躁動。
嫌他臟?
呵。
他怕是還沒意識到,他的哥哥寧愿用舌頭代替手。
穿過他的直腸,舔進他生殖腔。
“手套也要戴,消毒的!彼母绺缛四9窐拥亻_口。戴手套是為了避免直接接觸,在那途中失控,癲狂地摳上生殖腔。
陳子輕下意識說:“那你快去快回!
虞平舟抿緊到泛白的唇瞬間就勾起來,弧度生硬不自然:“快去快回?那還怎么讓你在發(fā)情期吃飽?”
陳子輕無力反駁。
“在這里等我。”虞平舟背對弟弟,邊走,邊按開皮帶。
浴室里靜了下來,陳子輕捧起水洗洗臉,他分化期間收到過不少積分袋,那些積分袋告訴了他答案,不用測都知道他的信息素是高級別。
標注一的“渴望自己能夠成為信息素級別高的omega”,已完成。
終于……
但不知怎么,有種踩不到地的不真實感。
吃了一年的藥,分化問題得到了解決,他和前世一樣分化成了omega,柿子味。
不清楚是不是s級。
陳子輕躺下來,讓自己埋進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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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跨年還有三個多小時,虞平舟單膝跪在浴缸前的地板上,他佩戴黑色手套,檢查弟弟的生殖腔。
太小了,才剛剛長出來。
一點點大。
長度大約一厘米,寬度很狹窄,猶如一根線,不仔細去摸都摸不出來。
這尺寸不符合生理常識的平均大小,或許是延遲分化的緣故。
沒事,會慢慢發(fā)育。
要給他時間。
虞平舟的指尖抵在那根細線上,隨時都會挑開,讓線演變成面,他的臉孔冷白沒有表情,眼里沒有波動,整個人像是死物,不具有任何活人的技質(zhì)。
這是他進浴室前喝了一打藥劑的效果。
但有時限。
李博士說那一打藥劑能讓他從臨界點下來,在低估待上三五個小時,足夠他平復。
實際上卻只能維持到——
他抽離。
虞平舟背過身,從單膝變成坐下來,他弓著腰背摘下黑色手套,食指不住地顫抖。alpha把還沾有余溫和觸感的食指放在唇邊,用牙齒叼住。
腦后一截發(fā)尾被抓住,扯了扯,伴隨少年人的聲音:“哥哥,你喜歡吃柿子,我的氣味就是它。我算不算是按照你的心意長的?”
“算!
他松開食指關節(jié),將手套一處塞進唇齒之間。
那一瞬間,他滿腔都是甜又酸的味道,剛分化的omega的味道。
陳子輕聽到虞平舟的吞咽聲,不假思索地問:“你在做什么?”
虞平舟闔起眼,青筋從脖頸一側延伸至額角。
在舔手套,在舔你的生殖腔。
“在等你洗完燥!彼f了句還算人樣的話。
“噢,那我洗完了,我的汗沒捂著,泡泡就行了!标愖虞p腦子昏沉,“我想看看腺體,你拍照讓我看。”
虞平舟沒拍照,而是用浴袍裹住他的身子,抱他去鏡子前面,讓他透過鏡子看自己的腺體。
我有富貴包了。
陳子輕按按還紅著的腺體,指甲輕輕刮蹭,引起一陣顫栗。
虞平舟的氣息若有似無地落在上面,都能讓他腿軟。
這富貴包就是個軟肋。
要是戰(zhàn)爭年代,敵人都不用大炮,靠信息素攻擊。
陳子輕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這讓他疲憊的神經(jīng)末梢稍微有了個緩沖。
一只手從后面伸到前面,捏住他覆蓋了層桃花粉的臉頰:“笑什么?”
“替你開心啊!标愖虞p坐在虞平舟的頂梁柱上面,和鏡子里的他四目相視,“你想要的,都有了!
虞平舟頗為迷人地笑了笑。
見弟弟看呆晃神,他笑意加深,掐著弟弟細軟的腰肢,讓其玩蹺蹺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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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欣經(jīng)歷了遲來的風化,從未有過的體驗讓他整個人非常疲勞。
這個年過得驚心動魄,跌宕起伏,對他是這樣,對守著他的虞平舟是這樣,對被攔在樓梯口的三人來說亦是如此。
親朋的新年祝福早就送上了,三人到現(xiàn)在沒那個心思去回應。
他們心照不宣,沒有人離開,一個個的都留在這里,坐在樓梯上等著。
三樓的人早晚會下來。
跨年的前兩分鐘,隱隱有一絲信息素從墻里溢了出來,可見再封閉也有縫隙。
“嘖嘖,怪不得虞平舟那家伙從來不把信息素露出來,他一個頂級alpha,信息素這么甜不拉幾的欠操……”
周衍明的鄙夷戛然而止,他徒然意識到什么,抽了自己一耳光。
江扶水說小析木面臨分化。
照這時間,想必是分化完了,那信息素怎可能是虞平舟的。
他怎么能說小析木的味道欠操。
雖然是事實。
周衍明又抽了自己兩耳光,他冷靜去嗅:“是柿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