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爾把頭從柏詩的裙子里伸出來,柏詩深深喘著氣,淚眼模糊地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里某些熟悉的東西回來了,微弱地喊了聲:“阿穆爾?”
阿穆爾伏過來:“是我!
柏詩:“你剛剛怎么了?”
蛇尾早就松開了她,阿穆爾把她的上半身抱在懷里,“我發(fā)情了。”
“因?yàn)槟。?br />
他的蛇尾很長,交接處鱗片比較軟,整個臀部的兩側(cè)因?yàn)閮?nèi)藏一對半陰莖而顯得更加粗大,現(xiàn)在在柏詩的目光下勃起,從泄殖孔中翻出,挺立,甚至興奮地抖了抖。
柏詩瞪著阿穆爾的眼睛:“你不會要把這對東西插進(jìn)我身體里吧?”
阿穆爾附了上來:“不痛的!
柏詩當(dāng)然知道不痛,但她看不下去,阿穆爾湊過頭要來親她,被她抵住:“你剛剛才舔了我下面!”
阿穆爾笑了聲:“自己嫌棄自己?”他也沒執(zhí)意要親吻柏詩的嘴唇,換了個地方,湊過去啃咬她的脖頸和鎖骨,粗壯的蛇尾翻了個身,壓在柏詩身上,兩個半陰莖同時抵在柏詩的陰道口,磨蹭起來。
柏詩嚇得揪住他的長發(fā):“你打算兩個一起塞進(jìn)去嗎?”
“我不同意!”
“我、啊!”
阿穆爾趁她說著話,摟著她的腰操進(jìn)去一根陰莖,另一根耷拉在外面,上面的倒刺隨著抽插來回勾結(jié)柏詩被水浸潤的軟爛的陰唇,另一根在甬道里隨著阿穆爾甩動的尾巴磨蹭,鋒利的刺扎進(jìn)肉里,裹挾著那些柔軟的內(nèi)壁來回拉扯,因?yàn)槭ヌ弁,柏詩只剩下被侵犯的刺激和快感,雖然是兩個半陰莖,但由于阿穆爾的體型龐大它對于柏詩來說仍然超過了陰道接受的長度,當(dāng)阿穆爾下腹的鱗片撞上她的被扯得緊繃的恥骨,讓陰莖完全沒入濕噠噠的穴口,柏詩的宮口就被硬生生頂開,像一團(tuán)熾熱的火從小腹燃燒到尾椎,再從敏感的神經(jīng)一路傳上大腦,柏詩的眼淚一直不間斷的流,爽得瞳孔往上翻,被阿穆爾舔掉了淚水。
敏感的宮口被刺激地不斷流水,甬道變得更加濕潤,阿穆爾抽插的頻率和他尾巴響起的聲音同頻,雖然鱗片撞擊皮肉的聲音不那么糜爛和響亮,但響尾蛇尾巴的沙沙聲在這個時候變成了另一種淫靡的交配聲,柏詩聽著聽著甚至出現(xiàn)條件發(fā)射,一聽見聲響就夾緊了下身,阿穆爾拉開她的衣領(lǐng)去挑逗她的乳頭,想讓她放松一點(diǎn)。
然而并沒有用,柏詩纏他纏得更緊了,那些被攪得軟爛的黏膜更加貼合阿穆爾的陰莖,像天生就該長在他身上似的,他的尾巴加快擺動的速度,搖得像沙錘樂器那樣高頻率地發(fā)出沙沙聲,同時吐出舌頭,要射精前的低吼變成響悅的嘶鳴,阿穆爾最后再操進(jìn)柏詩的子宮里,將精液全部射進(jìn)去,這些如果不用些手段排出來,那么就會在柏詩的子宮里貯存至少五年,柏詩會不停地懷孕,產(chǎn)下蛇蛋,孕期時其他精子會在里面休眠,意識到母體孕育生命的胚床空出后,那些精子又會再次活過來,找到卵子完成受精。
幸好是在夢里。
阿穆爾撐起上半身,汗水隨著皮膚逸散的氣味滴落在柏詩的身體上,具有一定的催情作用,柏詩張著嘴,頭發(fā)扭曲地貼在額頭和面頰,整個人像從水里剛被撈出來,濕漉漉得,上面有自己的汗水,也有阿穆爾舔舐留下來的唾液,她的身體從內(nèi)到外全部浸染上阿穆爾喜歡的氣息了。
有了第一根陰莖的試錯,第二根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陰莖毫不費(fèi)力地就能借著遺留的黏液操進(jìn)去,柏詩原本痙攣得已經(jīng)沒有力氣的小腹再次顫抖,那一塊微微凸起的軟肉抖動的弧度可愛得要命,阿穆爾一邊操她,一邊低頭去親吻那塊下面藏著子宮的皮膚,充滿憐惜,但抽插的動作更加兇猛,仿佛上下半身撕裂成兩個人,各做各的。
柏詩的意識已經(jīng)不太清晰了,只有被操進(jìn)子宮的時候才會可憐地嗚咽兩聲,換來阿穆爾更加用力地撞擊,甚至在這些快頻率的操弄下,阿穆爾另一根已經(jīng)疲軟的半陰莖再次硬了起來,貼著柏詩的皮肉重復(fù)捶打上次交配時另一根兄弟喜歡的位置,這樣的循環(huán)還要來上幾十次,以保證柏詩的肚子被阿穆爾的精液填滿,鼓起來,一擠壓就能聽見里面黏膩的咕嘰咕嘰聲,這樣柏詩一整個人生就會完全屬于他,沒機(jī)會再去懷其他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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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詩被鬧鐘吵醒,抖著手去拿終端,喘了口氣,覺得肩膀意外的酸痛,摸了摸脖子,感覺可能睡落枕了。
下床去洗漱間刷牙,漱口的時候嚼著牙刷看水池里的泡沫,恍惚間看見許多聚集在一起的米奇頭像,她閉眼,甩甩頭,再睜眼,洗手池里仍舊是清澈見底的水。
吐掉泡沫,把熱水打開,那種奇妙的感覺又來了,一個個相對較大的球體在上面的霧氣里吸收兩個與它自己明顯不同的小球體然后墜下水池,變成那片密集的米奇頭像中的一個,更奇怪的是柏詩發(fā)現(xiàn)自己能控制它們,無論是加快霧氣里米奇頭的形成還是將洗手池里的米奇叫出來玩,那些米奇腦袋隨著她的命令在空氣中形成一道道快樂的旋律,繞著她轉(zhuǎn)圈,蹦蹦跳跳得,但持續(xù)不了多久,柏詩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沒有任何依托的水流,失去控制后從空中摔下來,落在地上濺起的水花染濕了柏詩的裙角。
柏詩:!。。!
她把牙刷甩到洗手臺上,也沒來得及將水杯放回原處,立即沖出洗漱間,跳上床抓起終端就給阿詩琪琪格發(fā)消息,如果不是怕她沒醒,柏詩可能會直接打視頻過去。
柏詩:琪琪格琪琪格!阿穆爾的毒有沒有什么副作用?如果不小心吃了一點(diǎn)會不會產(chǎn)生類似吃了毒蘑菇的癥狀?
柏詩:天殺的我剛剛在洗漱間看見一群米奇圍著我跳舞。!沒有身子只有一個頭!
柏詩:嚇?biāo)牢伊耍?br />
柏詩:我脖子也好痛!
阿詩琪琪格直接發(fā)了個視頻通話的請求,柏詩一秒接通,淚眼朦朧地看著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要不久于人世了。
阿詩琪琪格看起來剛醒不久,頭發(fā)也是亂的,穿著睡衣,“你不要著急,阿穆爾能控制腺液的毒性,一般來說對自己人不會造成傷害!
“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和我說一遍!
柏詩把事情詳細(xì)地復(fù)述了一遍,包括早上起來懷疑自己落枕的細(xì)節(jié),阿詩琪琪格聽完后讓她回洗漱間,再找一下那種說不好的感覺。
柏詩走回去,帶著阿詩琪琪格的虛擬成像,看見古井無波的水池突然又陷入那種奇妙的意境,阿詩琪琪格見她呆愣住,問她:“你看見了什么!
柏詩:“一群擠在一起不動的米奇頭!
阿詩琪琪格:“能再控制它們跳舞嗎?”
柏詩:“看我的!
她說完,阿詩琪琪格就看見原本平靜的水池突然跳出來一束水流,顫顫巍巍得,仿佛剛有生命對肢體動作還不熟練,緩緩飛到柏詩和她的面前,擺了個四不像的愛心。
阿詩琪琪格:“好了!
柏詩眨了眨眼,那束纖細(xì)的水流像失去支撐一樣墜落下去,高高濺起的水花穿過阿詩琪琪格的屏幕,驚擾了一片虛幻的空氣。
阿詩琪琪格:“一個好消息,你可能覺醒了屬于你的異能?刂扑,或者還有其它你暫時沒發(fā)現(xiàn)的東西。”
柏詩:“哇!”
“因?yàn)閯傆X醒,所以還很弱,要靠你自己去探索。另外,再試試尋找自己的精神體呢?”
柏詩閉上眼,三顧茅廬自己的大腦了,諸葛亮第三次被請進(jìn)客堂,她到現(xiàn)在連門都沒摸到。
“還是沒有!
阿詩琪琪格沉思了一會,安慰她:“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越來越適應(yīng)這個世界了不是嗎?覺醒了異能是件好事情,說明你一直在進(jìn)步!
柏詩撓撓頭:“我也沒多傷心啦,反正我現(xiàn)在做向?qū)ё龅倪挺不錯的。”柏詩完全沒把阿穆爾說的沒效果放在心上,因?yàn)樗詈笠痪潆p標(biāo)得顯得整個談話都是在開玩笑。
柏詩也總喜歡和大家開玩笑,不利于她的話聽一聽就過去了,誰不是來當(dāng)自己人生的皇帝的,惡評通通不聽。
“我能在別人面前用這個異能嗎?”
阿詩琪琪格:“可以,這沒什么好隱瞞的。”
“而且你現(xiàn)在最多把它當(dāng)成玩具水槍滋別人一臉,”阿詩琪琪格笑了笑,“在這個時代沒人會在意這樣的惡作劇!
柏詩:“?”
柏詩:“豐明晰一直說阿穆爾是個毒舌,他是從你這學(xué)的吧姐姐。”
阿詩琪琪格:“哈哈哈哈,說話一擊斃命也是一種天賦,他大概是小時候被我損慣了!
她很少笑得這么爽朗,如果納迪婭在旁邊一定會感嘆終于在她身上看見了年輕時的大祭司的影子,“響尾蛇在沙丘貓的食譜上,我的精神體天生就是他的克星,導(dǎo)致他小時候一見到我就發(fā)抖,白姨建議我用厭惡療法多刺激他,沒想到直接讓他長成現(xiàn)在這樣!
這和豐明晰說得有些誤差,相比于一個不算親密的隊友,柏詩當(dāng)然選擇相信阿穆爾的親姐姐,又或許兩者都有,只是占比不同。
柏詩忍不住想吹牛:“你說我剛剛控制的是水,如果我看見的是一個氧原子和兩個氫離子,也就是說我控制的是微分粒子,那可是世界的基本唉!”
柏詩:“如果我學(xué)好物理化學(xué),是不是將來就能手搓核彈了?”
阿詩琪琪格:“聽起來很復(fù)雜,天樞塔關(guān)于這方面的研究高我們幾個層次,如果有機(jī)會你可以去那里學(xué)習(xí)!
柏詩:“……算了!
柏詩想到了自己的高數(shù)成績。
高數(shù)真的很有意思,有意思到讓她覺得活著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