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留下等焦蕩過來找她!
柏詩在二十一世紀念書的時候都是能離校霸多遠就多遠,收到莫名其妙的情書第一時間交給老師,從此開啟校霸露頭她就溜的躲貓貓游戲。
這兩個人比校霸暴力多了,看起來也一臉不好相處的樣子,柏詩敬謝不敏。
她在焦蕩拖著塔蘭圖離開的時候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塔蘭圖那個瘋子還滿臉是血地朝她拋了幾個媚眼,對柏詩造成的傷害不亞于看見怪獸騎著奧特曼打卡上班。
她一恍惚,沒注意頭上的桌底,嘭的撞上去,嗷得一聲嗚咽著蜷成蝦米,淚止不住地溢滿眼眶,那股疼還沒消掉,小腹又覆上一只手,冰冷得像尸體,有塔蘭圖亂咬人的例子在前,柏詩立即應(yīng)激地一巴掌甩過去,啪得一聲,柏詩的手還麻著,身后那冰冷的氣息如潮水般撤走。
因為太用力手也開始疼了,雙重打擊下柏詩眼淚汪汪地回頭,想看看又是哪個心懷不軌的家伙。
她在另一張桌子底下看見了和她搭乘同一班電梯的男人,頭發(fā)像絲綢那樣垂在地上,高大的身形學(xué)著她努力想縮成小小一團,但因為肌肉過于蓬勃而不倫不類,低著頭柏詩也得仰著臉看他,一半劉海遮住了右邊的眼睛,另一半露出來,彰顯柏詩動手后留下的勛章。
他垂著眼瞼不敢看柏詩,也沒解釋,柏詩質(zhì)問他:“你干什么?”
男人的手背在身后攥在一起,額頭冒了點汗,不經(jīng)常開口說話就結(jié)結(jié)巴巴得:“這里太、太危險,我、我?guī)阕。?br />
柏詩聽見他的解釋,腦子空了一下,“那你叫我不就行了,為什么要動手動腳?”
男人的耳朵也紅了:“抱、抱著你,快一點,不抱著,會、會被發(fā)現(xiàn)!
遲來的愧疚鋪滿柏詩的心海,她坐著鞠了個躬:“對不起!”道完歉她又和他解釋:“但你要先和我說這么做的原因,不能突然就伸手摟抱陌生人,這很不禮貌,還嚇了我一跳。”
男人也學(xué)著她鞠躬:“對不起!
柏詩爬過去,心驚膽戰(zhàn)地怕那兩個超級賽亞人突然不打了回來,“我們走吧?”
男人把手從身后拿出來,手心滿是汗,往自己襯衫上擦了擦,朝她張開雙臂,抱小孩那樣帶著點誘哄。
柏詩如果細心能品出些不對勁,但她根本沒那個心眼,握住男人的手,被他摟著腰和大腿抱起來,腳離了地面有些不自在地晃動,最后只能依附在男人的大腿上借一點安全感。
男人抱住柏詩就往餐廳外沖,他的天賦讓人總能忽視他,因此跑的飛快也沒被那兩個人發(fā)現(xiàn),出了餐廳門柏詩松了口氣,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想下來,被他無視,一直帶到電梯里。
“我想下去!
男人搖搖頭,“還不安全。”
電梯徐徐上行,柏詩不明白還有什么危險,但她對這個世界的不理解抽干了她反駁的底氣,人總是對未知充滿恐懼,于是她決定再等等看。
這樣近的距離一安靜下來就顯得不自在,柏詩雙手撐著男人的肩膀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不習(xí)慣做自我介紹,撇開頭不給柏詩看他的臉:“沙列耶!
柏詩:“好名字呀!一聽就很厲害,我叫柏詩,柏樹的柏,詩歌的詩!
沙列耶輕輕嗯了一聲。
柏詩:“你認識那兩個人嗎?他們一直這么打架?沒有人管嗎?”
沙列耶垂下睫毛,金色的瞳孔被遮的黯淡無光:“不會有人管的!
柏詩:“為什么?因為他們是哨兵嗎?”
大概是只有兩個人的緣故,沙列耶漸漸找回對語言的嫻熟,不再結(jié)巴,他點了點頭:“是快要墮化的哨兵,精神污染超過了警戒線,如果再沒有向?qū)У陌矒釙ダ碇。?br />
“那他們不應(yīng)該被控制起來然后安排向?qū)нM行精神疏導(dǎo)嗎?為什么還在這打架?”
柏詩的看著沙列耶透著股陰濕死氣的臉,唇角慢慢撇下去:“他們被放棄了嗎?”
沙列耶:“沒有合適的向?qū),輪回塔還沒有s級向?qū)С霈F(xiàn),只能向其他白塔借。”
“每個塔相距都遠,他們現(xiàn)在不適合出去,白塔也不會放珍稀向?qū)н^來。”
“就一直拖!
“快墮化的哨兵很暴躁,你不要出來了。”電梯門開了,沙列耶把她抱到房間門口,放了下去:“進去吧。”
他低著頭,頭發(fā)一蓋住全臉就像個男鬼,手又背在身后:“腿上的傷,屋里有醫(yī)療機器人。”
柏詩心情復(fù)雜,大概猜到沙列耶也有點問題,只是沒表現(xiàn)出哨兵的攻擊性,也沒有快墮化的哨兵那么瘋狂,她是個很容易共情的孩子,她被放下來沒動,站的離沙列耶還很近,出于同情和打了他一巴掌的愧疚,柏詩抱了抱他,像以前安慰弟弟那樣拍了拍他的背。
“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柏詩囑咐他:“如果臉還痛的話回去用熱雞蛋敷一下,能消腫。要加個終端聯(lián)系方式嗎?”
“要!
兩個人互換通訊后,柏詩打開門進去:“你回去吧,我會聽話待在房間里的!
“你關(guān)門,”沙列耶說:“我就走!
柏詩就把門關(guān)上了。
沙列耶背在身后的手終于松開,黑色指甲摳進虎口,指甲上的毒素把血污染成綠色,但他的血也有毒,這點因為溢出被趕去甲床的毒素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綠色的血沿著大魚際肌往下落,掉了一滴,被沙列耶手忙腳亂地接住。
他不想弄臟柏詩門口的地毯。
太香了。
從他出門的時候就聞到了,一直追到電梯,發(fā)現(xiàn)這股引誘人墮落的味道來自一個普通人。
不,她比普通人還要弱,胳膊和腰纖細得沙列耶一只手就能攏住,沙列耶從來沒被強大實力撐壞的野心此刻如同塔外風(fēng)沙那般張狂,口水綿而不絕地分泌,每一口吞咽都是對他意志力的地獄鍛煉,他想靠過去,靠近點,用觸肢禁錮她的手腕,把她拖到?jīng)]人的地方開始交配。
這念頭如同野草般瘋長,沙列耶只能離她遠些,強迫自己不去看她。
塔蘭圖和焦蕩打起來后,沙列耶還是悄無聲息地去接近她,沒忍住直接伸手,被打了一巴掌。
溫暖輕柔,一點也不疼,那巴掌還帶著被扇起來的香氣,沙列耶退的及時,沒讓柏詩看見他下體起的反應(yīng),聽見她的質(zhì)問又忍不住張口,裝著懦弱的樣子。
勾引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示弱,尤其強者為愛低頭,沙列耶如愿以償?shù)乇鹆税卦,趕路的時候趁她不注意吸了好幾口,在電梯的分叉口心里天人交戰(zhàn),最后還是把她還回她的房間。
沙列耶不是塔蘭圖那個沒有眼見的瘋子,吃了上頓沒下頓,他比其他人多出來的優(yōu)勢就是表面的克制。
先給柏詩一個百分百好的印象,以圖謀下一次見面的更進一步,為了安撫分別的焦躁又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陰暗注視,他分了自己一部分精神力纏在了柏詩身上,今晚可以陪她入睡,就像他抱著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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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詩沒想到自己出去一趟就光榮負傷,按照教程喚醒了醫(yī)療機器人清理好傷口,冥思苦想,覺得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自己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無知是葬送生命的可怕前提,腿不疼后柏詩就拿起終端繼續(xù)學(xué)習(xí),順手發(fā)了消息問沙列耶臉還疼不疼。
沙列耶回了她一個省略號,一個不。
柏詩就沒管他了,兩眼一黑地找紙和筆把向?qū)亟Y(jié)合熱記下來,完全理解不了,只能先背下來。
她點開一篇介紹圣所的視頻,一邊努力聽一邊當催眠曲,沒一會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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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詩又做夢了。
上半夜夢見了塔外的沙漠,和阿詩琪琪格她們趕路時休息的那個洞穴,她從洞口往里走,避開結(jié)的到處的蛛網(wǎng),黑暗里一腳踩進用來困住獵物帶有粘性的狩獵陷阱,她越掙扎粘的越緊,最后以一種獻祭的姿勢倒在了網(wǎng)上。
一陣沙沙的聲響過后,柏詩抬頭,整片黑暗里亮起四個大燈籠,下面還有四個小的,散著慘綠的光,光很弱,人類的肉眼還是看不清,柏詩不害怕,她在夢里從來沒這種情緒。
她還在想這到底是什么奇葩物種,燈籠已經(jīng)湊過來,柏詩隱約看見一對長滿絨毛的螯牙,同時毛茸茸的觸肢也抵在了她臉上,磨蹭著,帶著點安撫的意味。
大概是只蜘蛛。
柏詩不知道它要做什么,人類應(yīng)該不在蜘蛛的食譜上,但這是個經(jīng)歷過災(zāi)變的世界,它都長那么大了,變了口味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那雙觸肢還在摩擦她的臉,毛撓的人很癢,柏詩等死等得有些煩,她的嘴沒被蛛絲封上,于是大聲問它:“你要干什么?”
蜘蛛不會說話,沒回答她,燈籠似得眼睛里飄起了委屈,觸肢被他收回去,窸窸萃萃過后,柏詩感覺雙腿被打開,那雙觸肢撩起了她的裙子,沿著皮膚往上探,抵在她的內(nèi)褲上。
如果柏詩在黑暗里能看的見,就會發(fā)現(xiàn)這雙觸肢過于膨脹,雄蛛在交配前會通過精網(wǎng)將精液轉(zhuǎn)移到觸肢器中的貯精囊內(nèi),這就是它們的生殖器。
抵在內(nèi)褲上的觸肢只有一只,另一只在動彈不得的柏詩的小腹上反復(fù)撫摸,它的手腳這么多竟然還能有條不紊地各做各的,衣服被掀到最上面,乳房被托起來,觸肢上的毛總是不經(jīng)意刮過乳頭,讓柏詩癢的很,她躲也躲不了,快崩潰的時候身下的那只又不安分地擠開她的內(nèi)褲,比刷毛軟比羽毛硬的剛毛密切地擁抱了被層層保護起來的陰蒂,下流地來回摩擦著。
它的觸肢就像一把未開刃的刀,蠻橫地頂開柏詩的大小陰唇,在引導(dǎo)器的輔助下找到幽幽流水的交配口,生殖球的血囊突然充血膨大,突出了腔窩,好在插入幽深的陰穴時操穿子宮的入口,操進子宮,把一年來積攢的所有精液都射進去。
不知道這個古怪的夢境是個什么設(shè)定,柏詩只感到快樂,粗糙的觸肢插進穴道一個頭,堵在中間,似乎因為過于粗壯而卡住,看不清的交配者把它抽出來,放在自己的螯肢間抽捋,估計是在用口器分泌的液體潤滑生殖球,過了一會又重新插回去,這回順暢多了,一插到底,抵著緊閉的子宮口還在往里推,擠得柏詩小腹酸脹,尾椎骨癢的不自覺把腰挺起來,又被蛛絲拉回去。
“停下!別、別再往里鉆了!”
察覺到柏詩的抗拒,它于是換了個方法,觸肢模擬人類陰莖的抽插,在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它的穴道里來回進出,速度一開始就很快,不停撞擊宮口,柏詩從一開始的無感到最后軟的卸下了所有防御只要幾次眨眼的功夫。
伴隨著柏詩的高潮一陣水液澆濕了它的觸肢,柏詩絕對在它眼睛里看見了疑惑,但這家伙沒管這么多,察覺這些水液是從宮口泄出來的,觸肢又用足了力氣插進去,這回終于穿透已經(jīng)被操的軟爛的宮口,操進了子宮,生殖球一進入宮腔就開始噴射精液,鼓起的球囊漸漸縮小,白色的液體也逐漸占滿里面的二分之一,這只觸肢配管完成后抽了出去,柏詩還沒松口氣,另一只冰冷的觸肢又插了進來。
最后柏詩的肚子被射的鼓起來,交配者射完所有儲存的精液后仍舊沒收回觸肢,充當著填塞器保證它的精液完全漏不出來,柏詩在極致的快感和脹感間交替,因為一直處于高潮精神閾值拔高不少,但在肚子里的東西活過來似得到處亂動時還是哭了出來。
“什么?!”她叫道:“你到底射了什么進去?!”
交配者終于把觸肢收回,松軟的穴道卻沒有流出一絲精液,過了一會,一個圓潤的白色珠子從里面滑出來,隨著一些晶瑩的水液落到蛛網(wǎng)上被粘住。
這顆珠子像打開了什么通道,接下來不用柏詩自己用力,她肚子里的白色珠子就像有自我意識似得,一個一個往外跑,她的肚子漸漸癟下去,恢復(fù)到未孕的狀態(tài),但人卻疲憊得不行,眼一閉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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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夜柏詩睜眼,又是洞穴,又是一片黑。
比之前還要陰暗潮濕,她趴在地上,周圍又是蟲子爬行的窸萃聲,地上的土很軟,也沒有石子,像一塊毫無雜質(zhì)的棉花。
她剛要起來,有什么東西拽著她的腳拖過去,隨后壓上來一具冰冷的鎧甲。
溫潤的泥土托著她的雙肘,使她不必承受太多的地面反作用力,這次的黑暗完全沒有一絲光亮,不知名的東西壓著她,除了堅硬的殼沒有其他任何提示,柏詩像貼著一塊冰。
她快要被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