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山表情有些奇怪,回想自己在公司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嗎?
應該沒有吧。
難得閑情的逛一逛,傍晚的公園中,不少人在散步,草皮上三兩個小孩子在玩鬧,清脆的笑聲散落在地,不少人跟著看過去,隨后淺淺一笑,只心下感慨,無憂無慮的童年真好。
當然得,也有不少的情侶,手牽手,偶爾不經(jīng)意間的對視,都能引來雙方的笑意。
溫情,自在流轉(zhuǎn)。
江硯山低眸看兩人相交的手指,突然覺得和她一起相伴到老,也許并不會差。
“我們抽時間扯證吧?”江硯山語出驚人,在這個稀松平常得下午,想和你共度余生的念想意外的深。
既然想當然要說了!
林盡偏頭,微笑,“你覺得,我爸會把戶口本給你嗎!
你是低估了婁父對女兒的不舍嗎?
江硯山卻從中意會了別的,笑問:“所以你是同意了嗎?你說給我聽好不好,我就想聽到你親口回應!
說到最后又開始撒嬌了,他可是摸透了,婁橋?qū)λ攒洸怀杂驳,有事沒事多撒嬌就對了。
對自己女朋友撒嬌那不叫撒嬌,那是正常操作。
林盡只是給了他一個眼神,并不滿足他的要求。
你讓我說就說嗎?
江硯山又磨了一下,還是沒有得到想要的話,直接黏到她的身上。
這黏糊勁兒,上年年紀的大媽們看到都覺得好笑,忍不住回想,當初的她們是不是也是這般?
然而平靜總是會有意外打破。
一個穿著嚴密的男人沖出開,手里寒光乍現(xiàn),被他碰到的人感覺到身上一痛,忍不住的叫一聲。
“神經(jīng)病!”
“快讓開,他手里有東西!”
“那是什么?”
“針管!”
平靜被打破,人群紛紛散開。
江硯山聽到騷動,拉過林盡讓她站在身后,隨后松開手想要上去看看。
而還沒等他主動上前,那個男人竟然往這邊跑來了。
看到人,江硯山抬腿就要踢,可那人竟然毫不顧忌的往地上一滾躲過了,隨后直直的朝著林盡而去。
手上遮掩的針管暴露出來,就要往她身上扎去。
男人帶著口罩,通紅的眼睛里帶著瘋狂的恨意以及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迸發(fā)出來的爽快。
“去死,去死——”
“你們這些賤——”
第二句話還沒有說完,卻中途卡住了,有些破音。
誰也不知道林盡手里的戒尺從哪里掏出來的,混亂中也沒有人去關(guān)注。
只知道本來都既定的事情卻有了轉(zhuǎn)機,男人被一戒尺打到手腕,手里的東西掉在地上,隨后膝蓋一疼,像是被生生斷了筋一般的劇痛,讓他跪倒在地上。
江硯山暴怒,他兩步來帶這邊,抬腳把人踢開。
一米七幾的男人,雖然看著瘦削,但怎么也是有重量的,竟然被踢得過了幾周,可見那腳的力度有多大。
江硯山眼神陰鷙,走過去要補第二腳,身上散發(fā)著要把人弄死的信息,陰沉、狠絕,還有幾分莫名的興奮。
林盡上前拉住人,“我來!
江硯山扭頭看她,暗潮洶涌的眼眸沒有情緒,像是能把人溺斃,他想拒絕,但手臂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讓他回了些理智。
倒在地上的口罩還牢牢的戴在臉上,那雙眼睛盯著林盡,嘶啞的笑了起來,“你這個賤女人,天天和男人廝混,你怎么還不爛@#%……”
嘶啞的聲音說著一串臟話,難聽又惡心,附近的人感覺捂住孩子的耳朵。
林盡不做評論,而是揚起了戒尺。
男人根本就不害怕,更加大聲的罵起來,瘋狂又惡意,不僅僅是對著林盡,他對著所有的女人。
他自然不把著細長的戒尺看在眼里,但下一刻他將會后悔。
沒打一下,帶來的不只是身體上的疼痛,還有精神上的,就像是神經(jīng)觸電了一般,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輸M……”
“……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
從開始的叫罵到最后哭著道歉,才不過三分鐘。
林盡蹲下去,用戒尺微微抬了一下他的臉,口罩已經(jīng)被被眼淚和口水濡濕,狼狽又難看。
“你恨這個世界的女人,不過是因為身上的病痛來自女人,但都是自己作的!鼻宓纳ひ魩еc悲憫,隨后很快消散,“但你不該來招惹我,警察叔叔來了,你先走一步吧!
眾人早就報警了,他們看到江硯山踢人時本來也要上前阻止的,但換了林盡拿著戒尺上了,他們就不理會了。
戒尺誰都認得,這東西怎么也打不死人的。
他們有的是被害人,被莫名其妙的扎了一個孔,又怎么不生氣,自然不想出來阻止。
警察來到后,看到哭的稀里嘩啦話都說不清的男人,有些茫然,但還是把人拷走了。
留下幾個人在現(xiàn)場作筆錄,看到地上的針管,立馬就明白了,讓被扎到的人馬上去防疫站領(lǐng)取阻斷藥。
而經(jīng)歷這么一場事故的人知道那針管的作用時,紛紛的暴怒了,這桑心病狂了!
恨不得這個人立馬離開這個世界。
第125章 總裁今天又被氣了(27)
“還能為什么,呵呵,那些賤女人就該得病,只有死了才不會出來勾引男人!如果不是——”脫下口罩的男人胡子渣拉,雙頰下陷,看著就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