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落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楚天寒的老婆,發(fā)現(xiàn)長的確實水靈。
外表給人亭亭玉立,清純可人的形象,像是剛從學(xué)校畢業(yè)的女大學(xué)生一樣。
純潔的像張白紙。
嫁給楚天寒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跟了道袍男子也好不到哪兒去。
總而言之,外表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干凈純粹的好女孩兒!
但就是這樣一張人畜無害,甜美可人的臉蛋下,竟然隱藏著一顆放蕩不安的心。
“親愛的,他便是電話里那個說一小時以下都是殘廢的男人嗎?”
楚天寒老婆眉目傳情地問道。
好奇的眼神反復(fù)打量著陳落。
道袍男子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想和他~~~”
楚天寒的老婆激動不已地說道。
“勸你想都別想,他不是你這種胭脂俗粉能夠染指的!”
道袍男子冷聲道。
心里面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真他媽是個賤人!”
“哼,我的姿色不說國色天香吧,但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總還是有的,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胭脂俗粉了!”
楚天寒的老婆質(zhì)問道。
“女人的美,不僅僅是外在,更重要的是內(nèi)心,只有心靈美的女人,才能配的上沉魚落雁之詞,而你,頂多算個紅顏禍水!”
道袍男子沉聲道。
“隨你怎么說吧,反正我命由我不由天,老娘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楚天寒的老婆面色冰冷地說道。
“乖一點(diǎn),晚上用腎寶!”
“好嘞,親愛的,辛苦了!”
楚天寒的老婆聽到道袍男子的話后,面色喜悅,立刻又恢復(fù)成了剛剛?cè)崆樗扑臉幼印?br />
“主子,編織袋里裝的是什么啊,怎么鼓鼓的?”
道袍男子疑惑不解地詢問道。
“她老公,你上一任主子!”
陳落幽幽地說道。
“什么!”
道袍男子和楚江寒的老婆兩個人嚇的匆忙后退,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
雙腿不停地打顫。
“親愛的,楚天寒要是知道,我和別的男人睡了,他會殺了我的!”
“靠,管我屁事啊,我他媽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好吧,我把他老婆睡了,綠帽子給他帶著,他不把我五馬分尸就謝天謝地了!”
“怎么辦,親愛的,你要對我負(fù)責(zé),這件事情可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呵呵,不知道誰他媽那么主動,老子還沒準(zhǔn)備好呢,你都果了!”
陳落看著道袍男子和楚天寒老婆兩個人驚魂未定的樣子,冷笑著說道。
“放輕松,沒必要害怕,我今天帶他來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毀掉他,你們只需要從旁配合我就行!”
“主子,怎……怎么配合?”
道袍男子疑惑地問道。
“當(dāng)著楚天寒的面,和他老婆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讓他親眼看著自己被綠!”
陳落冷聲道。
“主子,完事之后,楚天寒要是報復(fù)我們怎么辦?”
道袍男子憂心忡忡地說道。
“呵,他等不到那一天了!”
陳落冷聲道,眼神之中閃爍著一抹令人心悸的寒芒。
道袍男子立刻心領(lǐng)神會。
果斷蹲下去將編織袋給解開了。
將編織袋內(nèi)的楚天寒給放了出來,然后找了張椅子,讓楚天寒坐了上去,用繩子把他給牢牢固定住了!
全身上下動彈不了絲毫!
“啪!”
道袍男子對著昏迷不醒的楚天寒,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
空洞的廠房內(nèi),到處都是回音。
嗡嗡聲不絕于耳。
扇的那叫一個清脆,那叫一個響亮。
“親愛的,我也想扇,看你扇的好解氣啊!”
楚天寒的老婆躍躍欲試地說道,看著楚天寒那張臉,就氣不打一處出來。
道袍男子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楚天寒,主動退到了一邊,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只見楚天寒的老婆,踩著紅色高跟鞋,快步走到了楚天寒的身前,對著楚天寒的逼臉,啪啪啪啪一陣狂扇。
面對疾風(fēng)吧!
震耳發(fā)聵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個空蕩的廠房。
久久無法散去。
仿若余音繞梁。
把道袍男子和陳落雙雙看呆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尤其是外表卡哇伊的女人,更不可貌相!
但沒想到的是,一番鞭撻之后,楚天寒竟然還沒有醒,仿佛陷入了夢魘一般,回不到現(xiàn)實了!
陳落微微皺眉,心里面忍不住嘀咕道。
“難道剛剛腳下太用力,一不小心給踢死了?”
就在這時,只見原本只用手扇的卡哇伊美女,突然改變姿勢,手腳并用開了。
抬起紅色的高跟鞋,對著楚天寒的襠部開始狂踹。
一腳又一腳。
觸目驚心,發(fā)人深思。
“我讓你每次只能三秒,廢物,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楚天寒老婆邊踹邊罵,怨氣滔天,仿佛把這些年受的委屈通通都給發(fā)泄出來了!
(男人,可以沒有錢,可以長的不帥,但就是不能快,一快毀所有,手動滑稽)
尖銳的高腳和二弟的碰撞。
究竟能擦出怎樣的火花?
實在是令人期待。
道袍男子和陳落看著面前驚悚的畫面,都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啊…………!”
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響徹了整個廢舊廠房。
楚天寒驚醒了過來。
看著自己血流不止的襠部,差點(diǎn)再一次昏厥過去,幸虧道袍男子眼疾手快,趕忙掐住了楚天寒的人中,不讓他再次昏迷。
強(qiáng)行保持清醒。
“寶貝兒,夠了,已經(jīng)基本踩碎了!”
楚天寒的老婆嫣然一笑,柔聲道。
“沒事兒,親愛的,反正他有和沒有一個樣!”
楚天寒痛不欲生地看著眼前的場景,疑惑,不解,茫然,無措,失魂,落魄。
“賤人,你怎么會在這兒,你對我做了什么?”
“啪!”
道袍男子直接給了楚天寒一個響亮地大嘴巴子。
“賤人也是你叫的?”
“黑袍,你他媽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打我?”
楚天寒怒不可遏地說道。
“啪!”
“老子他媽打的就是你!”
道袍男子一把摟住了楚天寒的老婆,對著楚天寒的逼臉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賤人,你!”
“不好意思,楚天寒,他在某方面比你強(qiáng)十倍,所以從今往后,我就是他的人了!”
楚天寒的老婆笑著說道。
“賤人,你他媽不知廉恥,不守婦道,我一定要弄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楚天寒怒火中燒地咆哮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