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之后。
陳落先是接到了陸震霆打來的電話。
“天娛傳媒百分之六十四的股份,已經(jīng)全部收歸陸氏集團(tuán)所有了,楚天闊天娛總裁的身份也已經(jīng)被我利用董事會權(quán)利罷免了,現(xiàn)在正逼迫他交出剩下的股份,一旦股份轉(zhuǎn)讓成功,他便和天娛傳媒再沒有任何的瓜葛了!
陸震霆在電話里說道。
“我知道了!
陳落冷笑了一聲,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因為手機(jī)屏幕上顯示又有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jìn)來。
“!
陳落接通了電話。
“主子,早上好!”
電話那頭的道袍男子神清氣爽地說道,懷里還摟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陳落冷聲道。
“主子,我辦事,你放心,現(xiàn)在楚天寒的老婆,正躺在我懷里呢,昨晚曖昧一夜,折騰的夠嗆,小妞浪的很,賊他媽帶勁!”
道袍男子掐著懷中美人的下巴,笑著說道。
“討厭,你怎么可以這樣說人家,不過昨晚你好man啊,搞的人家還想~”
“寶貝兒,我和我主子說正事兒呢,你先不要說話,殷桃小嘴閉緊了,給我乖乖的,一會兒老子談完事情,再喂你一次!”
“嗯嗯,知道了,我?guī)湍惆窗囱?”
“再幫我拿片腎寶!”
“嘻嘻,好的,不過一片是不是不夠,拿十片好不好?”
陳落:“…………”
“楚天寒老婆這么開放的嗎?”
陳落無語至極地問道。
“嗯嗯,我也沒想到她會那么主動,說實話昨天晚上我整個人都驚住了,平日里看她在楚天寒身邊的時候,都是那種清純可人的形象,笑容甜美,表情嬌羞,給人一種鄰家女孩兒的感覺,但沒想到現(xiàn)實里居然是個表里不一的浪貨,甚至還有點兒風(fēng)韻猶存的感覺,完全喂不飽!”
道袍男子一臉壞笑地說道。
陳落緩緩地點了點頭,心里面為楚天寒默哀了三分鐘。
看她媳婦兒那尿性,估計沒少做紅杏出墻的事情了,太他媽輕車熟路了!
“不過主子,你知道為什么她會那么主動嗎?”
道袍男子故意吊胃口地說道。
“為什么?”
陳落一臉疑惑。
“因為楚天寒就他媽是個廢物,地地道道的三秒真男人,真的不能再真了,多一秒都謝天謝地,有的時候,甚至褲子還沒脫呢,就已經(jīng)自行結(jié)束戰(zhàn)斗了,這些都是他媳婦兒親口跟我說的!”
道袍男子諷刺至極地說道。
“他媳婦兒還說啥了?”
陳落笑問道。
心里突然對楚天寒有了一些憐憫之意。
男人最窩囊的莫過去被自己老婆說不行了吧!
石更不起來,不如死了算了!
“就說他干啥啥不行,啃老第一名,特別不中用,她跟我說她喜歡的是那種頂天立地的男人,不是楚天寒這種廢物,要不是因為楚天寒有倆臭錢,她早和楚天寒離婚了,三年了,都沒讓她懷上孩子,可想而知,楚天寒有多廢,我聽著都覺的可悲!”
“還有,更可笑的是,楚天寒明知自己不行,還偏偏喜歡到處撩妹,跟妹子吹噓他有多強(qiáng),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自信,連自己老婆都喂不飽,還他媽出去浪里個浪,可能人就是這樣,什么不行,就越喜歡吹噓什么!”(動不動說自己十八厘米的,很可能只有兩公分哦~手動滑稽)
“真他媽是個可憐蟲,難怪只敢在網(wǎng)絡(luò)上打賞女主播,不斷滿足自己的心理需求,原來是現(xiàn)實生活中不行,呵呵!”
陳落諷刺地說道。
“所以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楚天寒那他媽就是活該,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制裁他,這么美的女人,居然被他晾在一邊,簡直十惡不赦,所以說被綠也是情理之中的人事情,自己不行,怨不得別人!”
道袍男子罵罵咧咧道。
“你和他老婆的視頻錄了沒有?”
陳落詢問道。
“錄了!”
道袍男子傲氣凌云地說道。
仿佛完成了一項偉大的使命一般。
“幾分鐘。俊
陳落幽幽地問道。
“emmm,五分鐘!”
道袍男子尷尬至極地說道。
根本沒想到陳落會問關(guān)于時長的問題。
簡直是一語道破玄機(jī),直接戳他心口上了,甚至還撒了一大把鹽。
“實話實說!”
陳落冷聲道。
“……刨去前面的一些細(xì)節(jié),三分鐘吧,兩分半肯定有的!”
道袍男子一臉黑線地說道。
“哦,諷刺了大半天,結(jié)果你他媽和廢物不相上下。
陳落無語地說道。
“主子,過份了啊,三秒鐘和三分鐘怎么就不相上下了,沒你這么往人傷口上撒鹽的!”
道袍男子氣呼呼地說道。
“不好意思,一個小時以下,我都認(rèn)定為殘廢!
陳落幽幽地說道。
“噗……”
道袍男子差點一口老血噴在楚天寒老婆的臉上。
沒這么打擊人的。
“親愛的,我剛剛好像聽到電話里的人說,一個小時,是真的嗎?”
楚天寒的老婆眼神炙熱地問道。
“不知道,也許吧!”
道袍男子冷聲道。
“親愛的,可不可以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啊?”
楚天寒的老婆急切地說道。
“讓她給我死一邊去!”
陳落聽到楚天寒老婆說的話后,無語凝噎,對著道袍男子說道。
“你他媽是不是個無底洞啊?”
道袍男子無語至極地說道。
“哎呀,人家只是好奇一個小時是什么感覺,有些小激動而已嘛!”
楚天寒的老婆害羞地說道。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用腎寶的男人?”
道袍男子面色陰沉地問道。
“沒有,怎么可能,你已經(jīng)很棒了,就是和一個小時,微微有些差距!”
楚天寒的老婆小聲說道,聲音細(xì)若蚊蠅,不想刺激到道袍男子。
“草泥馬,給我拿一瓶腎寶,我要一口悶,老子今天還就不信了,維持不了一個小時!”
道袍男子怒不可遏地說道。
“嘻嘻,你好man,我好喜歡,比楚天寒那個廢物強(qiáng)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楚天寒的老婆一臉竊喜地說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