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心存那么一絲絲渺茫的僥幸。
或許,荊霧崖真的不知道在惡魔身上紋身意味著什么?
畢竟這個方法太小眾了,一般人類根本想不到。
荊霧崖笑得很核善:“關于這點我早就想好了,你去掀了東國神廁,并且表示這是為了報復淺田家的愚蠢才故意鬧大的,至于淺田家究竟做了什么,那就任由大家深挖了。哦,對了,記得拍下視頻發(fā)給我,我要看!
痛苦烹飪師:“貪婪的人類,你一口氣說了三個愿望!
荊霧崖:“哦,那你就帶著我給的臺詞去拍攝你親自掀掉東國神廁的視頻,我要看!
痛苦烹飪師忿忿不平:“……真是狡猾的人類。”
實際上他都快笑出聲了。
荊霧崖竟然動腦子思考將三個愿望合并成了一個!說明他變成奴隸的事情,荊霧崖還不知情!
感謝撒旦!感謝地獄!god is dead!
只要荊霧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他就可以想辦法將奴隸契約解除,奪回自己的力量以及自尊……
桀桀~
“大哥你再笑一下試試,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變成我的奴隸了嗎?”荊霧崖實在看不慣痛苦烹飪師那副暗爽的模樣,攤牌不裝了。
痛苦烹飪師:“……”
好好好,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master,聽候你的吩咐!
事實上,荊霧崖的確不知道在惡魔身上紋個自己會讓惡魔變成奴隸。
這個想法太偏門了,就像是“狗雙腿站立遛人”一樣驚悚。
不是說不能執(zhí)行,而是……有必要嗎?
捕獲惡魔、簽訂契約的方式有成百上千中,誰會那么惡趣味!
所以當app里非常誠實地顯示了影院內多了個員工,并且好感度為-100(苦大仇深)時,荊霧崖原先不知道現(xiàn)在也知道了。
……
眼見痛苦烹飪師倒戈,房間內的幾個東國小鬼砸慌了。
“惡魔紳士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違背了我們的契約……啊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陣變形的尖叫。
羅澤:“還有力氣說話?我啃啃啃啃啃啃……”
這幾個小鬼砸不說還好,一說痛苦烹飪師更氣了。
要不是被淺田家這群蠢貨騙了,他怎么可能淪為荊霧崖的奴隸?
你們都給老子去死!
為了泄憤,痛苦烹飪師直接抓過淺田明奈,把她的靈魂吞進了肚子里。
“噶哈哈哈,我不會讓你死的,女人,你就等著跟你的家人一起被我的胃酸折磨吧!”
痛苦烹飪師的身上浮現(xiàn)出一張扭曲的人臉,赫然是淺田明奈。
“荊!任,我愛你啊啊啊……”
荊霧崖郎心似鐵:“神經,你誰?”
騷瑞,圣父他做不來一點。
等佘鯉帶著一幫道士、捆著兔女郎氣勢洶洶地踹開412包廂的房門時,印象中荊霧崖受欺負哭唧唧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
相反,他跟個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和陳烽火互相捏腿,玩的是小夫夫的情趣。
房間內十分整潔,裝修是炎國古代廂房風格,前面的戲臺上有兩個東國鬼砸在他面前互相表演切腹,后邊還有兩個小鬼砸正在被羅澤生啃,都啃剩了半個骨架。
至于令人聞風喪膽的痛苦烹飪師,則是頂著那一身辣眼睛的黑色巖石狀肌肉占據舞臺c位在表演kpop。
佘鯉等人過來的時候,正好被痛苦烹飪師一個卑鄙的wink命中。
一群人:……好低俗的節(jié)目!
像是被尖銳的屁崩了一臉,被迫戴上痛苦面具。
“哇哦!你們總算來了。∥叶伎祓I死了!”荊霧崖開心地招呼佘鯉,問他有沒有打包食物過來。
在一群人的沉默注視下,打頭陣的佘鯉將打包盒遞過去:“過了一晚上,沒那么好吃了,你們……在玩什么?”
好像不是什么正經打架,這年頭惡魔都這么好說話了嗎?
荊霧崖笑嘻嘻地說:“哦,在玩國王游戲,我們是國王,羅澤是高官,剩下的都是奴才!
“呵呵,那你們玩得還挺滋潤!辟荃幱X得自己千辛萬苦、風塵仆仆地找辦法來救荊霧崖簡直像個笑話!
荊霧崖拉住他:“別氣嘛兄弟,我也不是故意不聯(lián)系你們的,實在是我們雙方也是剛剛才講和的——來,大皮眼燒貨,跟大家認識一下!”
痛苦烹飪師:“主人的朋友們好,我是大皮眼燒貨,感謝主人的賜名!
眾人:“……”
???
你再說一遍你叫什么?
大皮球燒貨?
大眼怪燒貨?
大皮眼燒火?
……
哦,原來是大皮眼燒貨!
oi~
真是個低俗到連真名都沒辦法碼到公屏上的名字!
在場趕來救人的十幾個道士們自認為見識過不少荒唐事,但唯獨就是沒見識過這么荒唐的。
有人對荊霧崖豎起大拇指。
此子真是……未來可期!
佘鯉顫抖著手指,看著一臉甘愿被主人為所欲為的痛苦烹飪師,質問荊霧崖:“你究竟對他做了什么?你就算餓了,也不能什么都吃。
“退一萬步說,要吃好歹吃你的守護神丈夫,他看著就跟奶酪味兒似的,好吃,而不是惡魔這種……依托答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