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搞傳銷?”方駿歪著腦袋問方馳。
“他真的能帶我們賺錢,我們家在他手上賺了幾十萬,爸媽這幾個月都不去鎮(zhèn)上的廠子了,專心在家種田!
方駿笑了一聲,“種田能賺幾十萬?方馳你就編瞎話吧!
方權倒是很相信任秋余,但是他身為村長,不能隨便支持一個外人,于是遞給方由一個眼神。
方由是獨生子,跟堂哥方權關系最好,方權一個眼神他就明白要說什么。
“還是種菜嗎?那也得等年后再種吧。”
任秋余有些意外,接他話的居然是方由。
“菜肯定要繼續(xù)種,現在還有一件事也要做!比吻镉嗾f:“我和書記商量過,打算在木工廠前修一個養(yǎng)殖場,除了種菜,我們還要搞養(yǎng)殖!
木工廠前的土地一半是張大娘的,一半是閑置的空地,方權不懂,這件事他完全只用跟張大娘商量。
“這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有關系,”任秋余不緊不慢,“養(yǎng)殖場的規(guī)模不小,我需要大家一起來養(yǎng)殖,到時候參與養(yǎng)殖的人都能拿到分紅!
“也就是說,我們大家伙給你打工唄!庇腥藛柕。
任秋余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
“你們要是不愿意打工就自己當老板唄!鼻貢缭谌巳耗┪舱f。
“自己當老板?怎么當?”
“每家出點錢修建養(yǎng)殖場,按照出錢的比例劃分養(yǎng)殖場的區(qū)域,在各自的區(qū)域里聽書記的安排養(yǎng)殖,到時候統(tǒng)一售賣!
秦書苗的這套話是任秋余事先跟她說好的。
“萬一我們出了錢,養(yǎng)的豬賣不出去怎么辦?”
秦書苗嘆了口氣,這些人總擔心這種問題,難怪活了幾十年還一窮二白。
“還是老辦法,你們賣給我,我?guī)湍銈冑u出去。”任秋余說。
在場的人各懷心思,任秋余低價收了他們的菜,高價賣了出去,雖然不知道他具體賣了多少錢,但肯定賺得比他們都多。
如果繼續(xù)讓任秋余當這個中間商,他們都得吃虧。
“事關重大,我覺得該給大家考慮的時間!狈剿善浆F在說話少了,在這時也忍不住說上一句,“二老在這里,這樣的決策該由二老定奪!
方馳的大爺爺搖著頭,“我們老咯,跟不上年輕人的想法,松平,我們該讓給年輕人來說說話了!
“您說的是,那就都回去好好想想。”
一場祭祖活動到這里便結束了,年長的兩位老者坐上輪椅由人推著回去,方松平緊跟其后。
“大家再等一等!比吻镉嘤终f:“距離種水稻還有幾個月,大家回去跟家人都說一說,年后再種一季成熟得快的蔬菜!
終于有人忍不住了,質問道:“你又想賺差價?”
“什么差價,說來我聽聽!
于形不知何時過來的,他大老板的身份全村人都知道,就連德高望重的二老也多看了他兩眼。
“于老板,我們地里的菜幾塊錢一斤,您在任秋余手里買的菜買貴了,以后不如直接找我們合作,我們的價格更低。”
說話的是方馳的父親。
“可我只想跟任秋余合作怎么辦?”于形雙手背在身后,“沒有任秋余,你們幾塊錢一斤的菜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于老板,你這太吃虧了!”
于形笑著說:“我就想讓他賺這筆錢!
秦書苗被于形這番話打動了,這是什么霸總發(fā)言!
聞庭危。
任秋余渾然不知,回敬于形一個笑容。
他望向村民,“放心好了,以后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大家要是不想讓我賺到錢,那就由我和聞庭來修建養(yǎng)殖場,養(yǎng)殖場的地借給你們用,隨便你們養(yǎng)什么,到時候各憑本事賣出去!
眾人一聽不用自己花錢還能免費用養(yǎng)殖場,質疑的聲音便消失了。
有人想一口答應,任秋余忙說:“給大家回去思考的時間,但是年后的菜都必須種起來,有于老板在這里,不用擔心賣不出去!
說完要說的話,任秋余第一個往回跑,于形在后面跟著他跑。
任秋余沒有注意到于形,回到家就關上了大門,于形在外面碰了一鼻子灰。
“這小崽子!
回到房間,任秋余迫不及待看聞庭,聞庭還躲在被子里睡覺。
他脫了衣服躺在聞庭身邊,誰知眼前突然一片黑,被子蒙住了他的眼睛,隔著一層棉被聽到了聞庭偷笑的聲音。
“庭庭!彼暗馈
聞庭一陣肉麻,把被子卷了回去,“干嘛這樣叫我?”
這是他們在直播間的稱呼,私底下不會喊對方庭庭或者魚魚,除了昨晚。
“昨晚叫了你一夜庭庭你都沒反對,今天怎么有意見了?”
聞庭用被子捂著臉,“閉嘴,不準這樣叫,也不準提昨晚!
越是不準,任秋余越想說,“晚上的體驗怎么樣?”
“湊合!
“你昨晚叫喚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冷淡啊!比吻镉喔糁蛔颖е勍,“庭庭說實話!
“誰叫喚了,任秋余你少胡說!甭勍ヵ吡巳吻镉嘁荒_,“去燒水,我要洗澡。”
“好嘞,跟庭庭一起洗!
“你大爺,誰跟你一起洗!”
任秋余拽著被子露出聞庭的眼睛,對著聞庭的眼睛展示自己的星星眼,“聞庭你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