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聞庭家,他把張大娘說的問題跟聞庭提了一遍,想看看聞庭有沒有解決辦法。
聞庭從后院的井里打了一桶水就地沖涼,擦干身體立刻鉆到了床上,拿著手機(jī)打游戲。
“沒辦法,別找我!
“聞庭,過來點(diǎn)!比吻镉喟褲L到床中間的聞庭拉到床邊,從身后拿出一個(gè)黑色的圓柱形罐子,趁著聞庭不注意,把里面乳白色的膏狀物涂在聞庭的腿上。
“你搞什么!”聞庭差點(diǎn)從床上蹦起來。
任秋余舉著黑色罐子,“我在藥店買的,別人說治曬傷很管用。”
“走開!我沒有曬傷!”
任秋余的手指輕輕觸碰聞庭胳膊上翹起的白色鱗片,白色鱗片下黑色的肉泛紅,“皮膚糙成這樣,我問過了,你這就是曬傷,別有事沒事坐太陽底下。”
“關(guān)你屁事,我這是美黑!
任秋余的手掌沒有離開聞庭的小腿,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腿上的藥膏抹勻,“安分點(diǎn)!
聞庭的腿不停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什么鬼,他讓一個(gè)男人碰了。
“你給我……滾開!”
任秋余的胸口挨了聞庭一腳,他齜著牙揉著胸口把黑色罐子放在聞庭手邊,“一天兩次,用完為止!
“有病!甭勍ズ谥,“老子不抹。”
任秋余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你怎么這么不愛惜身體,死了怎么辦?”
聞庭瞪了他一眼,“你會不會說話?”
“只給你兩個(gè)選擇,你自己抹,或者我給你抹!
任秋余手指挖了點(diǎn)藥膏,出其不意抓著聞庭刺撓的胳膊給他抹藥。
“你……媽的,有完沒完!”聞庭扔了手機(jī),起身掐著任秋余的脖子,“再來勁兒我掐死你!”
任秋余不敢動了,聞庭的手勁兒松了點(diǎn),他趁機(jī)又上下抹了兩下,緊接著,脖子上的力道加大。
任秋余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他就是想搞定這塊倔脾氣的黑煤球,手伸進(jìn)罐子里挖了更多的藥膏,兩手沾滿藥膏往聞庭身上涂抹。
“我靠!你干什么!”聞庭耳朵發(fā)燙,身上更燙,某一處由于任秋余的涂抹變得異常。
搞什么,他是異性戀!
聞庭突然發(fā)力,兩人位置顛倒,死死把任秋余按在床上掐著他的脖子。
窒息感襲來,任秋余依然沒有松手,手上的藥膏減少,手從聞庭的衣服里拿出來,握著聞庭的手腕。
“咔嚓”一聲,聞庭的右臂被任秋余擰了九十度,眨眼的工夫兩人再次調(diào)換位置。
窒息感消失,任秋余占了上風(fēng),半邊臉被頭發(fā)遮擋,他抬手把頭發(fā)撥在耳朵后,不料聞庭再次進(jìn)攻。
木床因?yàn)閮扇藙×一蝿佣l(fā)出嘎吱嘎吱聲,任秋余白皙的皮膚落下了一片片紅痕,聞庭下手極狠,不過好在他成功把聞庭身上大部分位置都涂抹了藥膏。
完成任務(wù),他嚴(yán)肅的神色松懈,露出了輕松的笑容,準(zhǔn)備從床上下來,雙腿卻被聞庭用力坐著。
他屈腿試圖從縫隙抽出腿,聞庭掐著他的臉俯身凝視他,“死變態(tài),老子現(xiàn)在就廢了你的手!”
“聞庭……”任秋余一張美美的臉被掐得變了形,說話也十分艱難。
“你叫,再叫。
任秋余的注意力集中在腿上柔軟的地方,他的手抓著聞庭的屁股捏了捏,這里好像還沒有涂。
“你給老子住手!”聞庭渾身燥熱,騰出手按著任秋余一條胳膊,在他的腰上狠狠一擰。
任秋余疼得收回了手,膝蓋不小心撞到了一個(gè)堅(jiān)硬的地方,他好奇地低著頭,那位置來自于聞庭身上。
“聞庭,你怎么了?”
聞庭咬牙罵了一聲,迅速從任秋余身上起來,落地后匆忙往外跑。
任秋余眼疾手快一撈,人沒有抓住,倒是把聞庭的褲腰抓住了,因?yàn)槁勍サ淖邉,褲腰撕裂往下掉?br />
他愣了好一會兒,許久后驚嘆道:“哇哦,聞庭你的屁股好白!
再抬頭,聞庭那雙黑眸像看一個(gè)死人一樣看著他,讓他不寒而栗,手自覺收回來。
聞庭抄起一個(gè)枕頭按在他的頭上,用另一個(gè)枕頭瘋狂捶打他的腦袋。
“讓你摸!你再摸一個(gè)試試!”
任秋余頭暈?zāi)垦,明明只是枕頭,卻讓他無力還手。
世界安靜下來后,聞庭也離開了房間,只有一部手機(jī)還在床邊搖搖欲墜。
院子里傳來水聲,任秋余研究手機(jī)的動作一頓,好不容易給聞庭抹好的藥膏,可不能讓他洗掉了。
沖到院子里,還沒看清情況,他抱著聞庭的腰把聞庭扛到了房間。
未著寸縷的聞庭又被按在了床上。
“現(xiàn)在不能洗澡,明天再洗!比吻镉嘁槐菊(jīng),眼睛往下移了移,“你到了交.配的時(shí)候了嗎?”
“交你大爺!”聞庭倍感無力,默默拉著薄被和枕頭蓋住,無奈地蹬了蹬腿,他的一世英名毀在這個(gè)長毛怪手里了!
“你一般是怎么處理的?需要找雌性過來嗎?”
“啊啊!你不要說了!”聞庭捂著臉,他不明白這家伙面對這種事情為什么這么正經(jīng)。
任秋余拉開聞庭的手,認(rèn)真地盯著他的眼睛,“不要害羞,我會幫你!
聞庭下意識抱著胸口,“你要干什么?我沒有這種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