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辰像是立即發(fā)現(xiàn)異常,微微一個側(cè)身,便將她鉗制在身后的墻上。
男人比她高出大半個頭。
一只手緊緊鎖住她兩只手腕,提起來舉過頭頂。
林恩恩抬起頭,便看見男人凌厲的下頜線條,以及冷峻的面龐。
男人的一切動作,都是那么果斷,以及迅速。
沒等林恩恩大腦運轉(zhuǎn)過來,她便見男人俯身過來,似乎是要侵略她的唇。
林恩恩瞪大雙眼望著男人,就在她以為兩人要kiss上的時候,衛(wèi)生間的門突然被從外打開,門外傳來林赫惱羞成怒的聲音。
“林恩恩,你們干什么!”
聽見聲音,林恩恩嚇得渾身一抖,條件反射地推開君子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這一瞬間,林恩恩看見君子辰唇角浮現(xiàn)的一絲釋然,像是有什么東西沉在他心底,突然被放下的那種感覺。
“君子辰,你怎么在這里!绷趾諏⒘侄鞫骼缴磉叄[起眼睛看向君子辰。
只見君子辰理了理被林恩恩剛才那一推而弄亂的衣襟,而后才轉(zhuǎn)頭與林赫對視,聲線平淡地回道:“想要拿到alin展位,在您這里行不通,那就只好另謀他法!
短短數(shù)句話,不僅激起林赫的怒氣,還成功作踐了自己。
“出去!”林赫合上眼眸,抑制住心底想要揍人的沖動。
君子辰?jīng)]有再說話,視線在林赫身后的林恩恩身上停留一秒,然后走了出去。
病房里很快就只剩下林赫與林恩恩兩人。
“恩恩,你們......”林赫想起自己剛才看見的一幕,心都在絞著痛。
很擔心問出來的話會被承認。
千辛萬苦才拆開的兩人,要是再走到一起,他不敢想象……恩恩體內(nèi)的副人格力量只不過是暫時被壓制,想要徹底根除副人格對主體的傷害,唯有與容景成婚。
林氏與容氏祖輩簽過血契,容氏甘愿永遠臣服于林氏,而林氏強大的副人格力量唯有容氏血脈方可凈化,否則林氏死路一條。
林恩恩并不知道父親在擔心什么,也很快察覺出剛才那一幕,就是君子辰有意為之。
畢竟她進來的時候,明明反鎖過門,怎么會被他父親輕易就給打開?還有,世上也不會當真有那么蠢到將自己目的給說出來的人,更何況還是像君子辰那樣三年內(nèi)讓一家三流公司順利躋身至一流的聰明人。
種種跡象表明,君子辰剛才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給她父親看的。
她不明白君子辰為何要這么做,但從君子辰這么做的目的可以看出來,他是想讓她父親禁足她,且看管她再也不準過去找他。
林恩恩愣神片刻,看著父親悲痛的模樣,她實在不忍心用虛假的話再刺痛父親,便解釋說:“我們什么也沒有,不像你看見的那樣!
“恩恩,你和容景從小就有婚約,我本來是想等你畢業(yè)再操辦你倆婚事,現(xiàn)在看來,這事要提上日程了!
“爸!”林恩恩臉上有明顯的不悅。
“你先去床上休息,這事我自有主張。”
林赫丟下一句,便頭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很快,林恩恩便發(fā)現(xiàn),她的病房外面多出很多保鏢,這是典型她父親禁足她的表現(xiàn)。
次日。
經(jīng)過一夜的反復高燒,林恩恩的燒總算是徹底退下。
中午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敲響。
門外站著一位手捧鮮花,穿著白色西轉(zhuǎn)的男士。
男士身材修長,氣質(zhì)矜貴。
林恩恩正坐在桌邊給自己削平果,聽見聲音往門外看了去,語氣平平地說道:“容景?你怎么過來了?”
容景走進來,將手中的鮮花拆散,一邊一支支插進桌面的花瓶中,一邊說道:“自然是過來看看你,也就是這會才有機會見到你!
林恩恩擰了擰眉,“什么叫這會才有機會,你不知道我家在哪里?”
看著林恩恩這副置氣的模樣,容景唇邊勾著淺淺的笑,并沒有出聲反駁。
林恩恩抽出一支容景剛插入花瓶中的花,拿在手中把玩著,問話道:“我爸說要把我倆婚禮提前辦了,這事你怎么看?”
“當然是聽叔叔的!比菥昂敛华q豫地回答。
林恩恩:“......”
“其實我倆結(jié)婚,對你還有個好處,你要不要聽?”容景拿過桌上一瓶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
林恩恩皺眉,“什么好處?”
“聽說你欠君子辰一個人情!比菥胺畔率种械V泉水,目視著林恩恩,“只要我們結(jié)婚,我就可以把容家alin展位讓出來,讓你去還了這個人情。”
林恩恩蔑視地看了容景一眼。
“放心,我爺爺不會打死我的!畢竟我們兩家聯(lián)姻,容家就能跟林家共用一個alin展位,我們以后的小孩......哎,別用花扔我啊!
容景面上透著一絲皮癢的笑,話還沒說完,便接到林恩恩砸過來的那支花。
這是支玫瑰,枝桿上帶著刺,有些扎手。
“容大少爺,婚姻不是兒戲。我可沒想過,要用自己的婚姻,去換什么破人情!绷侄鞫餮鄣淄钢J真,并沒有跟容景開玩笑。
“好好好,林大小姐,您消消氣,我給您削個蘋果當賠罪。”
說完,容景便給林恩恩重新削了個蘋果。
第155章 二手破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