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沒有人,比想知道的人更難受。
顧琛推了推林黛黛,卻再也推不醒。
盯著睡過去的林黛黛看了好一會兒,顧琛突然是又好氣又好笑。他明明知道剛剛那句林黛黛說“書上看見的”,不過是一句無稽之談,他竟也能跟著問下去,著實是瘋了。
見推不醒林黛黛,顧琛準(zhǔn)備起身離開。卻在起身的剎那,心底又隱隱出現(xiàn)一種,與這種行為抗衡的聲音。
——就算你放棄喜歡她,也不能丟她在冰冷的桌角睡覺吧!
——是你勸得酒,理應(yīng)善后。
顧琛在內(nèi)心給自己找到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并且覺得哪個理由都很合理。
下一刻,就見他將林黛黛打橫抱起。
放在臥室的床上。
蓋好被子。
卻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女孩的小手突然緊緊攥在他的西服下擺。
他不知道女孩哪來的手勁,連他都拉不開。
索性他直接將西服外套脫下。
也就是在這一刻,他猛然想起前段時間被女孩算計的事,當(dāng)時他們明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可這女人偏說他對她用強(qiáng)。
他不是什么大善人,睚眥必報的事也做的不在少數(sh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般都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于是,他做起了與林黛黛之前一樣的勾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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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林黛黛被套路
翌日清晨。
當(dāng)晨間第一縷陽光,從海邊照進(jìn)某個二層別墅的臥室里。
那個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的少女。
伴隨著舒適地“嗯”了一聲,舉起手臂大大伸了個懶腰。
眼縫愜意地睜開。
卻突然愣住。
這是哪?
臥室環(huán)境怎么會如此陌生?
回想起昨日發(fā)生的事,她的腦子有些亂,只記得昨夜被人從身后襲擊,后面的事情在大腦里便是一片空白。
她本來覺得自己可能是被某個好心人給救了,正如此想著——
身上的被子突然從胸前滑落。
她低頭,看見那一片暴露在外面的雪白春光。
愣神一秒。
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去望,潔白枕頭上男人的睡顏依舊。
竟是顧琛。
sheet!誰能告訴她,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醒了!
愣神中,耳邊突然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疏離。
林黛黛瞬間被拉回現(xiàn)實,盯在男人身上的眼神逐漸聚焦。
男人似乎還未完全清醒,說完眼睛再次合上。
林黛黛還是不敢相信昨晚發(fā)生的事,將胸前的被子裹緊,悄悄把兩人間的被子往上掀了掀。
緊張的目光往里探去,沿著男人光潔的腹肌往下瞧,看見光裸的地方——
男人疏離的聲音再次傳耳邊,“昨晚沒看夠?”
林黛黛不知是被看見的畫面給驚到的,還是被這聲音給嚇到的,頓時手一抖。
被子重新落回顧琛的身上。
很快,林黛黛便回過神,盯著顧琛的眼眸閃過一絲薄怒。她咬牙道:“你怎么能趁人之危?”
顧琛依舊合著眼眸,聲音平靜,“不記得了嗎?”
??林黛黛有種心事被戳穿的感覺。
顧琛唇角微揚(yáng),“昨夜可是你求我的!
想起上次他被戲弄的事,他就打算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的方式還回去。
“???”林黛黛對于這話自然是不信的,且不說她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單從昨晚她被人敲暈,是毫無意識的狀態(tài)來看,也不可能會辦出這樣的事來。
可是她轉(zhuǎn)念一想,遂又立即意識到什么。
以前,她在家睡覺,有好幾次都在陌生的地方醒來。更讓她費(fèi)解的是,在這段她完全沒意識的期間,還有記者拍到,她在街上與流氓打架的視頻。
對于這種情況,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她有嚴(yán)重的夢游癥。
林黛黛心想,該不會是昨晚她被敲暈以后,夢游癥又找上她了吧?
若顧琛說的是實話,那么夢游后的她,又為何要去求顧琛呢?
沉默一瞬,林黛黛已經(jīng)接受眼前的現(xiàn)實。
她蜷縮起身子,抱住膝蓋,目光落在潔白的被褥上,漠然開口,“昨晚的事,我確實不記得了?墒牵矣惺裁蠢碛,非求你做這種事呢?”
聲音里帶著幾分委屈和不信任,顯然以為昨天晚上被他趁人之危。
看見林黛黛此時失失落落的模樣,顧琛內(nèi)心像是被什么給揪住一般,怕是這種玩笑跟她開的有些過。
即便內(nèi)心如此想,但顧琛從不是個輕易袒露心聲的人。
只見他驀的從床上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背過身子,邊扣襯衣上的紐扣,邊朝林黛黛說道:“這么委屈做什么,跟我又不是第一次做。別忘了,你是我老婆,就算昨夜我趁人之危,也是合法。”
說完這句,顧琛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房間。
安靜的臥室里,只剩下林黛黛一人。
她......她估計是瘋了,竟覺得顧琛這話說得莫名有道理!
本來她就是顧琛的老婆,昨晚的事又有什么大不了?
何況她之前戲弄過顧琛一次,沒想到顧琛竟把那次當(dāng)真,當(dāng)真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到她身上來了。
只是夢游里的她,為什么會求顧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