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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震天和秦元朗趕到機場的時候,對機場進行了一波沒有驚動乘客的盤查。
但卻依然沒有任何收獲。
“帶我們?nèi)ズ娇蘸笄诓靠纯窗!”秦元朗一個電話,直接讓航空公司的負責人過來接待他們倆。
“這位是?”航空公司的負責人是一位年紀不算很大,四十出頭大腹便便地中年男子,頭發(fā)有些少,看起來是操勞過度提早掉了的。
至于操勞什么,那歐陽震天就不得而知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兄弟,鷺島歐陽集團ceo,歐陽震天!”
秦元朗介紹道,“這位是h市的航空公司總負責人,徐平安!
徐平安一聽眼下此人就是歐陽震天的時候,多少有些震驚。
他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他自然知道,h市航空運行所有總負責人,找他辦事和后門的多得跟大米一樣,可謂是牛掰轟轟。但是跟眼下這位霸氣外露的總裁比起來,那可真的是差了好幾個層次了。
“原來是歐陽學長啊!在學校的時候早就聽聞您的大名,那可謂是如雷貫耳,一直沒有機會見面,沒想到我們今天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見的面……”徐平安一上來就先給你拍個響亮的馬屁,然后笑呵呵地說道,“您的事情我也聽秦總說了,您放心,這事兒如果真在我的地盤上,我一定給您處理好!怎么說,我也是這里的總負責人,一切放心!”
歐陽震天并不太喜歡徐平安這般拍馬屁又十分官僚主義的人,但目前有求于人他還是笑臉相合,“大家謬贊了!這次事情就麻煩徐總了,這個人情,我歐陽震天記下了,他日有機會必定相報!”
幾乎同時,歐陽震天和秦元朗在h市的所有資源都綜合利用了起來。
軍犬大隊同樣進入機場排查,而歐平歌的人幾乎開啟了所有的天眼角度尋找h市每一角落的動靜和異常。
在徐平安的幫助下,歐陽震天來到航空公司的后勤部門,通過監(jiān)控快速搜索和瀏覽當天機場的監(jiān)控錄像。
這是一項十分龐大的工程,機場不必醫(yī)院,它每天的進出量達到了一個十分可怕的數(shù)量,根本不是醫(yī)院可以比擬的。
在這樣高強度和數(shù)量大的情況下,歐陽震天很快便感到了眼睛疲勞。但他卻沒有就此休息,而是繼續(xù)加快進度。
svip區(qū)。
一道可疑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當中。
突然他瞳孔一縮,仔細觀察了一下。
“是他!一定是他!”他咬定地說道,“無論身形和年紀,都和醫(yī)院那邊看到的身影十分相像!”
“等等……震天,他旁邊躺著的那人會不會就是擎峰呢?”秦元朗追問道。
歐陽震天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沒錯,是歐陽,是擎峰!”
很快,又有一個空姐出現(xiàn)在視頻當中,他幫助那中年男子扶著那昏睡的男子上了飛機。
“那么昏睡的人是不是擎峰,只要找到這空姐,就清楚了!鼻卦士粗O(jiān)控錄像當中,那人帶著口罩和墨鏡,沒辦法判斷,“就算我們看不起,她也沒看清,但只要她和歐陽擎峰有這么近的肢體接觸,身上肯定有那小子的味道,到時候軍犬只要一嗅,自然能分辨出來了!
“沒錯!”歐陽震天拳頭緊握,立馬要求找到這個執(zhí)勤的空姐。
徐平安一個電話,立馬讓地勤部門的老大帶著那個空姐過來。
沒到三分鐘,那空姐就趕到了監(jiān)控辦公室。
一看到機場總負責人和幾個穿著軍裝的男子在里頭,她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好了。有種被嚇壞的感覺,畏畏縮縮地,根本不敢跨門進入一步。
“進來,沒事的!毙炱桨舱辛苏惺,“我們找你來,就是想問你點事兒而已!”
那空姐還是有些害怕,不過還是走進了辦公室里。
“這是秦總,這位是歐陽先生,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他們有一些重要的事兒想問下你,希望你能誠實回答!
“好,好的……”
見那空姐十分配合,歐陽震天也沒有再客套了,直接問道,“這位女士,我問你剛才你是不是扶著一位昏睡的年輕人上了飛機?”
“嗯,是!”那空姐點了點頭。
“那,你看清楚那個人的樣貌沒有?”歐陽震天問道。
“當時他戴著口罩,并不能看清楚他的樣貌,他是不是什么通緝犯啊?”那空姐有些驚慌地問道。
“啊,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歐陽震天繼續(xù)問道,“那你是否有看清他身邊那位中年男子呢?”
“沒!”一想不是什么通緝犯,那空姐也才安下心來,隨之空姐搖了搖頭,“他一樣戴著墨鏡和口罩,看不出什么大概來!
對于這空姐的問道,完全就是沒用的信息。
很快,軍犬大隊的袁隊帶著黑狼走了進來。
“袁隊,我們在監(jiān)控錄像中發(fā)現(xiàn)了目標,但不敢確定是否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但是這人和監(jiān)控上的目標人物有肢體接觸,可以讓黑狼嗅嗅看!看看能否判定出來!”
袁隊一聽,嘿嘿笑了,“這個放心,只要和目標有過接觸,黑狼一定可以判定出來,逃不了!”
于是,袁隊讓黑狼嗅了嗅那空姐。
那空姐看見這么大一只軍犬在自己身邊嗅著,嚇得一動都不敢動,生怕突然被咬上一口一樣。
可是時間過去了將近兩分鐘,這黑狼也沒嗅出什么個之所以來。
“怎么,袁隊,這黑狼是什么情況?好色?”
秦元朗有些無語了,這是在打他的臉啊。
袁隊湊到那空姐身邊,嗅了嗅,然后眉頭一皺,“怪不得……”
“怎么?”
“秦總,這空姐身上碰了一股香水,直接把目標的味道給覆蓋掉了,黑狼天生對氣味敏感,強烈的香水味根本無法讓黑狼嗅出之前目標的味道!”
“香水?”
徐平安臉色有些發(fā)黑,恨不得馬上就頒布一條禁令,以后上班時間都不許噴香水。
“!”突然,那空姐叫了一聲,“這……這香水是那個帶帽子的男人賣給我的!”
空姐從口袋里拿出一瓶小瓶子香水。
歐陽震天一看,臉色就黑了。
這,這是法國限量版香水,全國獨家經(jīng)營權(quán)還在自己手里,這樣一瓶香水可價格不菲啊。
“這香水,你確定是那個帶帽子的男子賣給你的?”歐陽震天問道。
“是!”
“這……這香水可值你一兩個月的工資。
“不是啊,他八百八十塊就賣給我了呀!”空姐高興地說道。
這么一說,歐陽震天和秦元朗一下就明了了,這個人不簡單啊,低價賣出香水是假的,掩蓋身上氣息才是真的,而這么一來,就可以更加肯定,空姐扶著上飛機的那個人就是歐陽擎峰了。
“告訴我,那班航班幾點出發(fā)?”
“十五分鐘前就起飛了!”空姐回答道。
“什么?該死的……”歐陽震天拳頭一握,憤憤地敲了下桌子,“那個,航班的終點是哪里?”
“美國,洛杉磯。”(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