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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諾曼沒走多遠(yuǎn)的時候,歐陽擎峰就停了下來。
他四周張望了一下,漆黑的小鎮(zhèn)上突然被一輛車的燈光給照亮了一大片。
那并不是什么豪車,只是一輛突然的汽車而已。
他停在歐陽擎峰的身前,車窗被搖了下來,兩人像是對了一下街頭暗號一樣,然后車門被打開,歐陽擎峰這才上了車。
他被蒙住眼睛,安靜地坐在車上。車子速度很快,諾曼根本就跟不上。
她生氣地跺著腳,看著漸行漸遠(yuǎn)地汽車心中滿滿地?fù)?dān)心。一道黑影隨著微弱的燈光被拉得很長,劉俊敏站在諾曼身后,這是她意想不到的。
“你,你這么在這里!敝Z曼有些吃驚,難道他看到了什么?
劉俊敏沒有說話,只是淺淺地笑了下,他帥氣的包子臉上既然看不出一絲其他的神情。
“看你們都不睡覺,我就跟出來看看咯!”劉俊敏說道。
諾曼低著頭,有些害怕,生怕他把這時候告訴教練,“那個,你剛才沒看到什么吧?”
劉俊敏聳了聳肩,“你說呢?”
“你……”諾曼有些緊張,拉著劉俊敏的手臂,“麻煩你不要告訴教練好嘛?”
劉俊敏看著諾曼復(fù)雜的神情,到最后她很用力地握著自己手臂的時候,他的心里居然有種酸酸的感覺,他不知道怎么,以前在sh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的。
他家世好,身邊也不缺乏女孩子,他也從來沒有去談過戀愛,更別說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但來了歐洲之后,他見到諾曼的第一天起,就會時不時地想起她,訓(xùn)練的時候也想看一下她有沒有來,晚上吃飯前他也總會記得叫廚師做諾曼愛吃的菜。
諾曼每次都會很客氣地說謝謝,她會沖著自己笑。
看到這些,他就很滿足,難道這就是喜歡嘛?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喜歡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和自己一個寢室的歐陽擎峰。
“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別瞎擔(dān)心了!”劉俊敏對著諾曼說道。
諾曼聽到他的話,一顆懸著的心這才落下來。
“那,那個,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諾曼聲音有些小聲。
“這家伙都怪怪地好幾天了,我想,我再不發(fā)現(xiàn)也未免太笨了吧!怎么說,我也是很聰明的一個人!”劉俊敏開玩笑地夸贊了一下自己。
“那你說他……”諾曼擔(dān)心地說道。
“他今天訓(xùn)練的情況就不對,我想他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本來想晚上跟出來看看的,沒想到,你也在。”劉俊敏解釋道,“算了,這家伙肯定有自己的安排,他的腦子不是一般人能夠玩轉(zhuǎn)的,會沒事的。”
劉俊敏安慰了諾曼好久,這才送他會住所休息。
而剛送他回去休息的時候,劉俊敏便走出宿舍,拿出手機(jī),“明天給我安排一輛車,我有急用……”
至于他給誰打電話,沒人知道,也不用知道,估摸著就是他家里或者朋友之類的吧。
瓦倫西亞的另一個小鎮(zhèn),這是今晚歐陽擎峰來的第二個地下賭場。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立馬的嘈雜和喧囂。
那些看不起眼的賭客有的就可能是千萬富翁,他們用著一副不屑和嘲諷地表情看著歐陽擎峰,在他們的眼神中歐陽也看到了另一種希望。他就是喜歡別人看不慣他、甚至看不起他的時候突然來一個逆轉(zhuǎn),這樣扮豬吃老虎的快感是他這種吊絲一直想要有的。
上一場比賽,雖然難打,但最后他還是爆發(fā)出真正的實力,直到最后他完全碾壓了對手。
他不知道為什么,也沒去問為什么。
這一場,他離伊布索亞有些距離,他就刻意又很自然地不站在伊布索亞身邊,他在按著自己的計劃走著。
這一場比賽,他打得很累,甚至有些精神不足,他很困,很想睡覺,體力也開始出現(xiàn)嚴(yán)重的脫節(jié),他可能會輸。
伊布索亞不淡定了。
他走到鐵網(wǎng)前,他要求暫停比賽。
“不,親愛的,你要休息一下!币敛妓鱽喴髸和!
“沒關(guān)系,我還可以堅持!”歐陽擎峰在被對手連續(xù)進(jìn)了兩個球之后,有些虛脫,整個人半跪在地上,努力地喘著氣。
伊布索亞臉色越來越不好,他知道這一場他根本就沒有機(jī)會在歐陽擎峰身上下藥,所以他根本沒有辦法支撐兩場比賽。
上一場雖然打得艱辛,但至少有hg7支撐,他還可以看起來十分精神,但現(xiàn)在是半夜三點,還是第二場,他完全沒辦法支撐得住的。
伊布索亞急了,他要上場拉下歐陽擎峰。
但卻被歐陽擎峰阻止住了。
他剛要拉起歐陽擎峰的時候,卻被他甩開了手。
“相信我!”歐陽擎峰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相信我,給我一次機(jī)會,再累再困,體力再不濟(jì),都會有一個瓶頸,我要突破自己!
他是這樣說的。
聲音很小,但全場的人幾乎都聽到了。
“這家伙,居然已經(jīng)踢完一場比賽了,還來比賽?”
“天啊,他是缺錢缺瘋了嗎?”
“神,這是神人的體力!”
“太不可思議了,這東方人!”
各人說各人的,眾說紛紜,但歐陽擎峰卻沒有去顧慮他們這些,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按照自己的計劃走,試圖擺脫hg7。
他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對手是一個強(qiáng)大的黑人,他似乎很看不起黃色人種,在最后一球穩(wěn)贏的情況下,他居然不選擇馬上結(jié)束比賽,而是在盡情的****歐陽擎峰。
從技術(shù)、身體全方位碾壓。
歐陽擎峰也不知道哪里被撞傷了,他都感覺不到疼痛,不是不疼,而是疼的地方太多,他都不知道哪里再疼了。
全身,骨頭都跟要散架了一樣。
黑人的技術(shù)很好,他的腿很長,也成為了他最大的優(yōu)勢。
而相反,歐陽擎峰也看出他的腿長,他的優(yōu)勢在歐陽擎峰眼中也會變成他的劣勢,一場根本不可能逆襲的球賽反擊,開始了。
他抬腳,邁出的那一步,就改寫了一切。
砰。
當(dāng)他完成第三個球的時候,他冷哼了一聲,對著那黑人豎起了一根中指后倒在地上,沉沉地昏睡過去。
他,贏了。
全場的人除了掌聲外就是叫罵聲。
因為他們輸了,因為這個東方小子輸了好多錢。
“維斯夫,今晚輸?shù)募由锨皫淄磔數(shù)腻X,我們是不是要結(jié)一下了?”一群看似混混卻穿得很正式的老外拖著一個外國人說道。
“啊,我沒錢給你們,各位大哥,放我一馬,我門口那輛車抵押給你們了!”一個看起來三十來說的卷毛男子哀求道。
“你那輛法拉利跑車嗎?”
“是的!”
“可以!拿鑰匙來!”
伊布索亞沒有去做好人解救這個賭客什么,只不過在賭客走后,他接過那法拉利的鑰匙,笑了笑,又把它丟了出去,“拿去賣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