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一聽這話瘋狂搖頭,意思很明確:要吃你自己吃,不許拖他們下水。
見狀,烤餅的家伙沮喪起來:“我……會吃完的!
郭文諾:“給我一個!
其余人:“老大!”
郭文諾:“叫什么!我們家阿河還餓著呢!
我:“……”md!
雖然很想拒絕,但是我的胃已經受不住了。難吃就難吃吧,比餓死強。況且,如果我拒絕吃餅,郭文諾說不定又會有借口找茬,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乖順地接過烤餅狼吞虎咽,仿佛吃不出烤焦的苦味。即便味蕾抗議繼續(xù)進食,但喉嚨還是自顧自地咽了下去。
郭文諾看得津津有味,又遞過來一個,“好吃嗎?”
我啃著第二個餅,含糊不清地說:“浪費糧食可恥!
也不知這句話哪里惹到這家伙,他冷笑一聲,撇下我而去。
烤餅的家伙:“老大,那剩下的餅……”
郭文諾:“給他留著,吃完為止,別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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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感謝郭大少爺?shù)亩髻n,我得以在暴雨中“吃飽喝足”,就是味道差了點。
后來,可能是因為我冷得發(fā)抖個沒完,他看不下去了,才大發(fā)慈悲讓我進去避雨。但是避雨也是遭受“排擠”的,他們一伙人聚在火堆邊,而我獨自坐在洞口處,涇渭分明。
郭文諾有一口沒一口地嚼著肉干,優(yōu)雅得像個金字塔貴族,在火光的映襯下,越發(fā)豐神俊朗……長得帥了不起。“荚煨,就你會凹是吧!靠!
算了算了,與其把精力分給他,還不如看看自己的處境。濕衣服再穿下去肯定會感冒的,無法,我只能把上衣脫下來擰干,水嘩啦啦往下掉引起一眾人側目。
某人的小弟板起臉呵斥:“小聲點!”
我:“哦!
無奈手動調小擰干的力度和高度,虎落平陽被犬欺,西八!
半濕的上衣不可能再穿回去,鋪平放在地上晾。褲子也濕透了,但是畢竟人多,我還是要臉的,所以只把褲腿擰干后卷起來,其他部分濕著就濕著吧。
郭文諾陰陽怪氣道:“衣冠不整,平時也這副鬼樣子?”
我:“倒了大霉碰上你們,自然不一樣。”
郭文諾:“雞同鴨講!
特么的誰是雞誰是鴨!你小子一天天嘴里沒好話!
我:“相看兩厭就廢話少說!
郭文諾緩緩解開斗篷,踱步而來:“厭?什么時候沒了腦子,連好與壞都分不清了?”
我抖了抖鎖鏈,反問:“你待我好?”
郭文諾一步上前,把斗篷砸在我懷里,笑罵道:“真真是白眼狼一個!披上,少添亂!我們的賬以后算!”
我摸著斗篷上軟乎的絨毛,沉默不語。仔細想想,雖然這貨毒舌,但是確實沒做過什么實質性傷害我的事。就連唐鎮(zhèn)上次出賣我,他想必也是不知情的。
正要道謝,郭文諾卻突然掐著我的臉頰,而后掃視眾人,說:“好看嗎?嗯?為什么不大大方方看?偷偷摸摸的,連個信息素都藏不住,我看你們是真的餓了,一群蠢貨!”
聞言,眾人低下了頭,耳朵尖微微泛紅,甚至有人過度驚嚇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臥槽!你在說什么呢?看……我?!不會吧?我瞪大了雙眼,驚疑不定地從一個人看向另一個人,但是他們皆是一副被人揭穿的表情,畫面相當詭異。
兄弟們,你們是真單身久了,看什么都眉清目秀啊……墮落了,嘖嘖嘖。
郭文諾摩挲指尖,斜眼看去,“還有臉坐著?滾出去!”
話落,小弟們“噌”地站起來,整整齊齊,自發(fā)向洞外走去。
我搖著頭暗自慶幸:得虧郭文諾沒把無名火發(fā)在我身上,不然剛擰干的衣服又要糟蹋了,上天保佑!哈利路亞!
他注意到我的小動作,語氣發(fā)涼:“怎么?覺得我做的不對?”
我腦中雷達“嗡”地一聲就響了,求生欲信號滿格,立馬接話:“哪兒能!您做得太對了!人貴在律己,現(xiàn)在連這點小誘惑都承受不住,將來遇上更好的,豈不是集體臨陣倒戈?該訓的還是得訓!
郭文諾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盲點:“小誘惑?你臉皮還挺厚。”
我努了努嘴,不爽道:“那什么時候放他們進來?”
郭文諾:“他們心里有數(shù),不用你幫著求情,你顧好自己就行。”
我迂回勸解:“我哪是替他們求情啊……萬一他們病倒了,誰給你辦事?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用人的地方多著呢。”
郭文諾調侃道:“合著是替我操心呢?親愛的,放心吧,我也沒什么別的事。就算他們全都折在這里,我一個人看著你也足夠了。”
啊呸!好心當做驢肝肺!
我裹緊斗篷,懶得理他。
結果天都黑了,雨都停了,一個個心里還真有數(shù),硬是扛到了最后,都沒敢往里挪一步。郭文諾真是御下有方啊……佩服佩服……
下山路上,郭文諾拉著我的頸鏈,走在隊伍中間。隊尾的某a嘴上閑不住,就和其他人嘮了起來——
1號:“老大還要帶著他到什么時候?”
2號:“你就少說一句吧,再鬧騰,小心老大抽你!
1號:“我和老大這么多年的關系,還比不過他一個奴隸?他還是個b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