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陸淮寧的妻子,我還跟他生了一個兒子!彼匦聦⒀酃馔兜搅诉|闊的海平面上,腦海中浮現(xiàn)出陸淮寧跟兒子的身影。
方令濤氣得要命,臉色蒼白帶著鐵青,他的手冰冷發(fā)抖。
他一下子站到了鐘睿瑤的面前,高大的身軀遮擋了她眼前的風景和陽光,如同陰云一樣,使她陷入了黑暗。
手大力而蠻橫地按到了她的后腦,狠命向前一帶,同時他低下頭來,兇狠地吻啄到了她的雙唇上。
她根本沒有想到他會霸王硬上弓,眼睛圓睜,怔楞在那里不知所措,隨后她嗚嗚地叫著,開始瘋狂地甩頭,用手推他,打他,以擺脫自己受到的侮辱。
可是方令濤并沒有被甩開,他們的唇就好像中間涂著粘合劑一樣,始終緊貼在這里。
他根本不計較身體上正受到她的攻擊,舌頭是無忌憚地在她香腮中亂攪亂動,同時吮吸她的芳醇。
鐘,幰郧翱墒墙淌谂臃郎硇g出身的,她冷靜下來就意識到了她這樣做太過愚蠢了,完全不是明智的應對方法。
她把眼睛一閉,上下銀牙極速扣合。咬掉對方的舌頭,看他還怎么能繼續(xù)這樣的侵害行徑。
方令濤有過很多個女人,他的經(jīng)驗豐富,反應機敏,當鐘,幍纳眢w從瘋狂掙扎變?yōu)榱税察o,他警覺地意識到了事情要又有變化。
在她的牙齒咬下來之前,他已經(jīng)明了她的意圖。
用力一推,兩個人這才算分開了,相距兩步。
他用手指頭輕拭嘴邊的口水,舉在眼前看來一下,邪魅地一笑。
“你只不過經(jīng)歷了陸淮寧那么一個男人而已,所以沒有任何的見識。陸淮寧是個優(yōu)秀而厲害的男人,不過他根本稱不上最優(yōu)秀這三個字。我比他強上一千倍,一萬倍,你最終會愛上我的,也會給我生孩子。”他用手指著前面的大海,“我就好像這片風景,不是你想回避就能回避的,而是占據(jù)你以后的生命!
一滴鮮血滴落到他身后的玻璃上,形成了一個圓形的印跡,隨后,另一滴也掉了下來。
剛才兩個人的互博太過于激烈了,導致他的傷口開裂,鮮血浸透了整個紗布。他感到有些輕微的頭暈。
他深深看來她一眼,轉身走出了這里。
他走了以后,玻璃觀景臺上又重新恢復了靜謐,除了海浪拍打鉆井架子的聲音,以及她輕柔的呼吸之外,再沒有了別的動靜。
她原本身上還藏著一把匕首,可以在最關鍵的時候防身,但是因為在歌劇院的時候,她以死相逼要求方令濤放過兒子,所以那把匕首就丟落了,F(xiàn)在面對著侮辱,她想找樣東西自殺或者用刺殺方令濤,都很困難了。
視野之中除了海水,還是海水,她感到絕望,根本沒有出路可言。
在來到這里之前,她當真沒有想過這里的情況如此復雜,四面環(huán)海,根本就是天然的一個監(jiān)獄。
鐘,巵淼搅瞬AΡ谶@里,張開嘴巴在玻璃上呵出一口氣,凝結在玻璃上形成了白色的霧,她用指尖在那里畫出兩個向下彎彎的小圓弧,又在下面畫出一個向上彎起的小圓弧,剛好形成了一個孩子萌萌的笑臉。
“巡艦,在家里安心等著我,媽咪一定,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彼檬謸嵩谀瞧A希捳f到最后,聲音哽咽,淚水滑落
兒子還在家里殷切地企盼著她,他們母子之間是有約定的,她怎么可以不遵守諾言,因為面臨著困難而輕易地就想到去死呢。想到了這里她抹去了淚水,心里平靜了很多。
自己身為一名戰(zhàn)士,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個人的得失,而是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況且這次任務還是她個人爭取來的。她考慮,因為方令濤對她有所企圖,不會輕易傷害到她的性命,因此說她來充當人質(zhì)而生還率是最高的。她想到利用這個機會,自己來當人質(zhì),不但可以保全其它人的性命,還可以趁機摸清方令濤的老巢方位。這可是困擾了京都軍區(qū)多年的一個無解之謎。
不把方令濤的基地給徹底摧毀,那么就會讓毒品依舊施虐危害人間。
死亡,并不是自己來到這里的目的啊。
要完成任務,她不能同方令濤進行激烈的對抗,應該虛與委蛇,周旋應付。方令濤是自己在這里的靠山,他給自己的權利可以轉化為她完成任務的便利條件。
此刻,鐘睿瑤才如夢初醒,為自己的剛才的行事感到后悔。她在特種部隊的時候,陸淮寧就一直說她是個偏才,優(yōu)點跟缺點一樣突出,她的性格只適合在正面戰(zhàn)場同敵人之間進行對抗,如果執(zhí)行機密的滲透潛伏任務,她肯定不是最佳人選。
陸淮寧這番評論,她當初還不怎么服氣,如今想來字字真言。她倔犟剛硬的個性,的確不怎么適合周旋在敵人當中。
現(xiàn)在不是模擬軍演而是實戰(zhàn),她要想生存,要想完成任務,就必須改變性格和行事方面的缺欠,讓自己取得方令濤更大的信任。
鐘,幫縿拥暮K,陷入了沉思。
她從觀景臺上走了下來,重新回到了大廳當中,方令濤并不在這里,她只看到了狂喜不已,早已經(jīng)喝得爛醉如泥的匪徒們。
他們腳步搖晃,醉眼朦朧,看著手中的金子哈哈大笑。還有的人,因為喝酒刺激了精神,所以跟女人們滾到一處,干著令人作嘔的事情。
鐘,幉幌肟吹竭@些丑陋,怕污染了自己的眼睛。
她快步行走,想離開這里,她連這里的空氣都不想多呼吸一口。
“皇后娘娘,你給我站住!边@個時候,一個女人看到她了,一把推開了在自己身上蠕動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擋住了鐘,幍娜ヂ。
鐘睿瑤看著她,認出來,這就是今天因為對自己不敬而被方令濤踢到海水中的那個女人。
這女人不過二十五六的年紀,姿色平庸,臉頰上長著淺褐色的麻點,但她年輕的身材很是火辣,凹凸有致,對男人有著無法抵抗的誘惑力。
女人滿不在乎地用手隨便將衣襟一掩,仿佛根本沒有注意胸前領口開得太大,以至于大片春光的外泄。
鐘,庮D住腳步,這明顯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