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巨響。
由于教導主任的內(nèi)心太過激動了,她無意地一伸手,就把試管架給撞歪了,玻璃試管掉下來好幾個,都摔碎了。
“你,你就是陸淮寧的愛人?”她用難以置信的眼神頂著鐘,。
就算此刻,在她面前出現(xiàn)一只蛇頸龍,她的表情,都不會如此詫異了。
“現(xiàn)在,你也知道怕了吧?”童偉占據(jù)了道德制高點,說話就咄咄逼人的。
“我什么都沒有干,為什么要怕?”教導主任心里發(fā)虛,但嘴上還挺強硬的。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無恥的人,自己干了傷風敗俗的事情,轉(zhuǎn)眼就不認賬。童偉被她給氣得,鼻子上的假體都要掉下來了。
鐘,巸(yōu)雅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走過來,將一個鐵制的試管架給拿到了手里,翻來覆去地看了幾眼,然后,雙手一用力,竟然將這個東西給扭曲成了麻花狀的東西。
教導主任看到這里,滿臉的駭然,陸淮寧這位太太長得是嬌嫩水秀,可是這個舉動也太過暴力了吧,自己要是落到她的手里,還不是要骨斷筋折?
“其實,我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辩婎,幱贸蓱z的目光看著這位企圖色誘自己老公的情敵,“我之前膽子小,可是連一只螞蟻都不敢踩的。怎奈自從跟陸淮寧結(jié)婚后,每天投懷送抱的太多了,我迫不得已,自衛(wèi)反擊,然后身手就越練越好了。現(xiàn)在具體到什么程度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上次去動物園,要不然管理人員出來勸住及時,我本來是能吃到熊膽的。”
教導主任就感覺自己的汗毛孔在朝外散寒氣,就看鐘睿瑤顯露出來的這份實力,她相信,現(xiàn)在鐘,幘褪且匀四懀烙嬕彩鞘值角軄。
“哎喲,一個熊膽這個算什么啊,她上次跑去夜得歡酒店捉奸,最后呢,那個大樓都倒塌了,死傷好幾十個!蓖瘋ニΤ鲆挥浢土希h(huán)顧了一下這棟實驗大樓說:“這個樓都不夠她拿來當熱身運動的。”
童偉這個話說的有點過于夸張了,鐘,幐杏X自己都成凹凸曼了,動不動過就拆樓。
不過,童偉到底跟自己是一伙的,無論他說什么,自己也不能揭穿啊。
鐘,幰е溃仓^皮點了點頭,說:“這話沒錯,回頭我就放s射線出來!
她伸出手對著教導主任就是一記虛招。
“不要!苯虒е魅维F(xiàn)在都成驚弓之鳥了,她自知理虧,也顧不上分辨鐘,幘烤故遣皇窃趪樆K绫粐樀冒c在了地上。
“你在這里給她好好上課,我去找陸淮寧去!
鐘,幇阎匦聵淞⑷^的思想教育工作交給了童偉,自己則邁開大步,從另一個門出去,去找陸淮寧了。
她才走出實驗室的門,還沒有等邁出幾步路。
抬頭一看,就見到了陸淮寧正斜依在墻壁上,穿著一身雪白無暇的大褂,閑適地在手中端著一杯芳香醇厚的咖啡,好看的唇角上勾起一個魅惑的笑容。
他黑亮的眸子深淵如夜,炯炯地盯著鐘睿瑤。
“喝點咖啡,提提神?”他對著鐘,巸(yōu)雅地一抬手,揚了揚手中的咖啡,“我沒舍得喝,都留著給你呢。”
“你,知道我到這里來了?”鐘睿瑤瞪著眼睛,驚訝地問陸淮寧。
怪不得這個家伙,站在這里?釘[pose,等著自己,原來,他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
陸淮寧穿著白色的大褂,清風月朗,側(cè)臉線條完美剛毅,雙眸中泛光溢彩,仿佛秋日夜空明亮的星星。
同剛才相比,拒人千里之外的情況相比,此時的他眉目溫和,語氣輕柔,周身洋溢著讓人無法抵抗的魅力。
鐘,幮⌒母螕渫〒渫▉y跳,也忍不住擦了一下嘴角邊的口水。
帥,真是個帥。
不怪乎一幫女人狂撲陸淮寧,這個妖孽本身就是一副顛倒眾生,惹事生非的樣子。
自己身為陸淮寧的太太,是經(jīng)過法律允許,持證上崗的。
放到古代來說,自己是正房,可不是廂房、偏房,一定要嚴防死守,將所有企圖撲倒他的妖魔鬼怪通通打跑。
“你確實有這個能力!标懟磳廃c了點頭,側(cè)顏俊美如妖。
在打架和懟人這個環(huán)節(jié)上,鐘睿瑤具有強大的優(yōu)勢,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老婆會吃虧。
從來到女主大學后,陸淮寧白天軍訓學生,晚上到實驗室來搞研究,確實是比較勞累。但是,陸淮寧還不至于說,精疲力竭到?jīng)]有時間給鐘,幇l(fā)一個微信的地步。
他之所以,這么長時間不跟她聯(lián)系。
他是故意的。
他就想看看,當自己離開她身邊后,她能堅持多久。
其實,這么多天以來,陸淮寧何嘗不寂寞,不孤寂,無數(shù)次,他抓起了電話,但是最后有輕輕放下。
自己一個人,置身在花叢當中,還渺無音訊,如果鐘,庍能神經(jīng)大條,對他的行蹤表示無所謂的話,這個老婆果斷是不能要了,以后還是以兄弟相稱,攪基比較正常點。
不過,事情發(fā)展還不至于那么悲劇。
雖然比他預想的稍微晚了點,但是鐘,庍是出現(xiàn)在了這里。
事實上,她方一現(xiàn)身,陸淮寧就發(fā)覺到了她。
“你看到我了?”鐘,幓貞浟艘幌拢哉J為行跡隱秘,也沒有暴露啊。
“不是看,是感應(yīng)到了!标懟磳帉λ龜[出一個鬼臉,笑得很是得意,“你殺氣騰騰,酸氣十足,隔著很遠我就察覺到了!
看到她妒性大發(fā),落在別人眼里是恐懼,落在他眼里是可愛。
“吃醋?才沒有。”她才不肯承認自己的嫉妒呢,搞得自己好像春閨怨婦,一旦離開男人,就魂不守舍的樣子。她是鐘,帲畹脼⒚摯蠖,才沒有時間浪費在男歡女愛上面。
“不嫉妒?”陸淮寧一挑眉,面容現(xiàn)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既然你這么雍容大方,我以后就來者不拒了,博愛四方了!
“陸淮寧,你敢!”鐘睿瑤是真的急了,撅著嘴巴,雙腮氣得鼓鼓的。
她嘴上是不承認,但是她心里究竟怎么想的,難道他真不懂?
下個瞬間,她就落入到他寬厚溫暖的懷抱中。
他滾燙的唇順著她的面頰和脖頸一路而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