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幒茸砹恕
于是乎,暗伏在她身體中的人之初,性本色,就完全爆發(fā)了。
她緊緊地拉住了陸淮寧的衣領(lǐng)子,雙眼中是朦朧惺忪,小臉上,甚至是筆尖上都是酒醉后泛起的酡紅色。
她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接著一個翻身,就滾進(jìn)了他的臂膀中。
陸淮寧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一瞬間,從一個害羞扭捏、清純懵懂的小姑娘,轉(zhuǎn)眼就成了風(fēng)情撩人、火辣勾魂的老司機(jī)。
這些還不說,關(guān)鍵是她下面的那種小手,全然將他給掌握了。
動作格外嫻熟,力度適中……就好像是被她給按到了某處熱力開關(guān),一瞬間,陸淮寧的感到自己身上從內(nèi)到外,都被一股巨大的炙熱能量所包裹起來。
他那雙深邃狹長的眼窩中,原本閃著清冷的眸光,而此時,卻出現(xiàn)了濃稠、化解不開的欲望。
他緊緊地?fù)ё×怂,高大的身體傾下來,半依半靠在她的身上,一聲不響,全身心地沉浸在她所給予的快樂中。
一男一女,一夫一妻,都已經(jīng)忘情,極致的歡喜,無比的快感。
可是,在他們二人身外,這里不是氛圍旖旎的客房或是私密的臥室,而是京都軍區(qū)一間辦公室。
而且,由于陸淮寧的身份和職位所在,這間辦公室在外人看來,還是一道很難邁入的門檻。
來到進(jìn)行匯報(bào)或遞交材料的人,無不誠惶誠恐,生怕自己說錯一個字,忽略了一件事,而被陸長官給訓(xùn)斥。
陸長官可是軍區(qū)中有名的冷酷手腕。
今天十點(diǎn)鐘有個小型會議在這里召開,但是參會的人都不敢遲到,全部提前十五分鐘就站到了走廊當(dāng)中。
他們神情凝重,與其說是來參加會議的,倒更像是準(zhǔn)備要踏入到考場中,應(yīng)對考試的學(xué)生。
“時間差不多了吧!碧ь^看表,已經(jīng)是九點(diǎn)五十九分了。
時間既不可提前,更不可遲到,拿捏到這個程度,才會使陸長官滿意。
于是,有人抬手敲門。
“報(bào)告,陸長官我……”話音還沒有說完,就被從辦公室里面?zhèn)鞒龅穆曇艚o打斷了。
“不準(zhǔn)進(jìn)來,我還有事沒有辦完呢。”
鐘,幍穆曇,聽起來兇巴巴的,還帶著一點(diǎn)大舌頭的感覺。
門外站著的幾個軍官都面面相覷,不之所以。
陸長官這個人一向非常守時嚴(yán)謹(jǐn),從來不會隨意地變更會議時間,安排的事情都有條不紊地,不會因?yàn)橐患虑樘幚聿粔蛲隄M,就耽誤了其它事情的進(jìn)程。
可是,現(xiàn)在他們幾個人都等著開會了,而辦公室里面卻是鐘,幟貢,氣勢洶洶地說有事沒有了結(jié)。
鐘秘書平時都是態(tài)度溫和,平易近人的樣子,雖然她即是陸長官的太太,又是他的生活秘書,但是說話辦事中卻沒有瞧不起旁人的樣子,還很具有親和力的。
但是,今天她說話的口吻,卻是往日不同。
也許,她跟陸長官之間真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商議。
幾個人躊躇之中,竟然沒有人敢去親口確認(rèn),但也沒有人敢擅自離去,他們都抱緊了手中的資料,屏氣凝神地等在走廊中。
不過,這幾下敲門聲和詢問聲,卻讓陸淮寧心中一振,不好,今天十點(diǎn)可以跟下屬們定好要開會了。自己只顧著在這里跟鐘睿瑤纏綿親昵,兒女私情了,卻把正經(jīng)的軍務(wù)給拋之腦后了。
他身子猛地一凜,眸中沉醉迷離的神情頓時減輕了許多,他小聲地對鐘,幷f:“你鬧夠了沒有?我這里有事要辦。”
鐘,庍@里正是得趣的時候,她醉意熏熏,嫵媚嬌艷,一雙剪水秋瞳中情波粼粼,朦朧依稀。
聽到陸淮寧這么說,她不高興地用眼角瞟了他一下子,將自己的櫻桃一樣的小嘴巴遞了過去,將他的嘴巴給堵上了。
討厭,現(xiàn)在什么人能比她更重要,有什么事情能比跟她在一起更有樂趣。
想到了這里,她的舌頭一勾,對他發(fā)起了更為誘惑的逗引。而同時,她下面的那只是小手,也忙活得更加歡悅了。
這下,帶給了陸淮寧以極致的享受,同時也令他體驗(yàn)到了難以言喻的“懲罰”。
他赤紅著臉,咬緊了牙關(guān),才沒有讓吟聲,脫口而出,在辦公室中驟然響起。
他知道門外,他的那幾個下屬肯定沒有走開。
一旦,被他們聽到了這屋子中的異樣響聲,即便是世界上最笨的豬,都能明白,這一男一女之間在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陸淮寧勉強(qiáng)壓抑著自己,喘息地對鐘睿瑤說:“這里是辦公室,辦公時間呢。”
咦?
好像是男主跟女主之間拿錯了劇本,錯說了對方的臺詞一樣。
這話倒是平常,他在辦公室中調(diào)戲鐘,幍臅r候,她經(jīng)常討?zhàn)垥r候說的話,沒有料到,今天竟然是從自己的嘴巴里面說了出來。
真是天理報(bào)應(yīng),讓自己有一天也落到了她的“小魔爪”之下,備受折磨。
他倒是愿意承受這樣的折磨,哪怕這一生,都落在她的魔爪下,他都求之不得,欣然而受。
但是,今天這個時機(jī),卻選得不怎么合適。
“你求我。”鐘,幍搅藭r候,卻不肯收手。
她柔媚地看著他,眼睛中仿佛含著一汪清水,如同瓷器一般細(xì)膩嫩白的臉上,現(xiàn)著無邊的春色。
你求我,這個三個字,本應(yīng)說得霸氣冷硬,但咬在她的唇齒中,卻是纏綿悱惻,極盡溫柔嬌美之態(tài),如同三根又細(xì)又長的柳絲,從碧綠的水面滑過,帶起了一串兒漣漪。
對付別人,陸淮寧有使不完的方子,但是面對這個風(fēng)流俏皮的小精怪的時候,他是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了。
他閉上眼睛,沉吟了片刻,極其艱難地說:“我求你了。”
“嘻嘻,你也有今天,敗在我的手下了!
她聽到了他的懇求之時,竟然笑了出來,緋紅色的臉如同一個大蘋果。
“不過,我是騙你的,就算你求饒了,我也不放過你。”
她輕輕啄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耳畔柔聲細(xì)氣地說,語調(diào)中是一種技倆成功的得意洋洋。
而與此同時,她所采取的行動不但沒有停止下來,反而得寸進(jìn)尺,變本加厲,在他身上折騰得更歡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