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射擊訓練場上,安琳琦身在其中,但心中卻一直在打鼓。她總有種預感,是不是陸淮寧在欺騙自己,他把鐘,幗o帶了過去,并不是真的懲罰他,而是暗自地想要袒護她。安琳琦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在訓練場中等了一天,也沒有看到鐘,幏祷氐纳碛。
直到下午收兵回營的時候,安琳琦才看鐘睿瑤獨自在寢室中休息,神態(tài)悠然而輕松。跟同寢室中一個個累得半死,哭喪著臉蛋的女兵相比,顯得愈加精神抖擻了。
陸淮寧這是去帶著鐘睿瑤去受罰了,還是帶著她去度假了?
安琳琦的眉頭一皺,心中涌出來深深的后悔。她被騙了,一時心軟,一時迷惑,竟然此給了鐘睿瑤一個逃離懲罰,同陸淮寧單獨相處的絕佳機會。
安琳琦想了下,決定明天親自監(jiān)督鐘睿瑤,在她槍口下吊著的五塊實打?qū)嵉拇u頭,防止她再次搞什么小動作。只要鐘,幵谧约旱氖窒拢褪菦]有折騰死她,也要讓她脫層皮,否則都對不起自己在軍營中“黑白雙煞”的名號。
安琳琦這一夜幾乎都沒有怎么睡,滿腦子中亂起八糟的閃回著陸淮寧那一張美得精致妖孽的一張臉,還有他注視自己時候的眼光,她一會兒感覺到陸淮寧其實是對自己很有意思,一會兒有感覺陸淮寧對鐘,幉煌话恪
反正心亂如麻,她在床鋪上翻來覆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到了起床號的聲音。不知不覺中,竟然一夜未眠。
安琳琦這個時候不顧自己身體的乏累,精神的困頓,從床上爬起來,她現(xiàn)在滿心想著要如何在這一天對鐘睿瑤開始自己的報復行動。
訓練場中,每個女兵都站到了自己的靶位上,端著槍,瞄準前方一百米出的墻靶,在她們的步槍下面都吊著四塊磚頭。跟前兩天的訓練相比,今天的磚頭分量好像又沉重了許多,每個人都咬牙強撐,保持穩(wěn)定。
對鐘,巵碚f,她這里的情況很嚴峻,安琳琦現(xiàn)在眼角余光始終在她身前身后徘徊,稍微發(fā)現(xiàn)了鐘睿瑤的姿勢有問題,肯定就過來把鐘,幗o說一頓。而且,現(xiàn)在鐘,幍臉尶谙碌踔拇u頭,可是質(zhì)量保靠,分量十足的五塊磚頭,再沒有一絲一毫的舞弊成分。
鐘,幮睦锝锌,唉,果然是一次當賊,永遠是賊啊,現(xiàn)在自己是上了安琳琦的黑名單了,成了她重點的盯防對象。
陸淮寧昨天還跟她說,要把她從安琳琦這里要過來,準備單獨訓練,怎么這個家伙就是開空頭支票,到現(xiàn)在人影不見呢。
鐘,幨桥涡切,盼月亮,就盼著深山出太陽,盼著陸淮寧趕緊到場,把自己給解救出去。
每一分每一秒對鐘睿瑤來說都是煎熬,可是,這陸淮寧卻遲遲不見人。
“陸淮寧,你說話不算數(shù),這是準備拿我當星期天過呢。”鐘,幎酥林氐牟綐屧谶@里瞄準,心中不斷地暗罵陸淮寧是個大騙子。
“鐘,,你嘴里叨叨咕咕地在說什么呢?”安琳琦看到鐘,幍淖彀驮谀钅钣性~,就走過來,冷冷地發(fā)問。
鐘,幹,安琳琦這又是準備挑自己的毛病了。
“我看你還是精力過剩,再給你加塊磚頭吧!辩婎,庍@槍底都吊了五塊磚頭了,本來就別人多,可是安琳琦還是不滿足,要給她加到六塊。
“我不加!辩婎,幀F(xiàn)在都感覺到了生不如死,要是再加塊磚頭,她直接就揭竿而起了。
“我是這里的長官。你敢不聽我的話?”安琳琦這個時候以勢壓人,“你現(xiàn)在槍都端不穩(wěn),搖搖欲墜的,我罰你,你就要認!
“誰又在惹安營長生氣了?”恰好此時,陸淮寧就出現(xiàn)在了訓練場中。
安琳琦以為自己是占據(jù)了十足的把握,因此,馬上就跑過來,對著陸淮寧把鐘,幍摹皭毫印北憩F(xiàn)都詳細數(shù)落了一頓。不管昨天,陸淮寧有沒有處罰鐘睿瑤,今天在事實之前,恐怕陸淮寧也不能裝成什么都沒有聽到的樣子吧。
陸淮寧聽罷了安琳琦的告狀,走到了鐘睿瑤的身邊。
因為槍口吊著那么重的份量,鐘,幍牟綐屢泊_實搖搖晃晃的。
陸淮寧站到了鐘睿瑤的身后,用雙臂從后面攬了過來,雙手恰好壓在了鐘,幍氖稚。
“左手應該放到這里,右手應該放到這里!彼贿呎f,一邊糾正著鐘,幍膭幼鳎脙墒謱⑺氖纸o移到了正確的位置上。
他高大的身形就貼在鐘睿瑤的身后,如同一面屏障,兩個人身體靠得極近,他用臂膀環(huán)著她,無瑕美玉一般的面龐就在她的雙頰旁邊,如果現(xiàn)在鐘,庌D(zhuǎn)頭的幅度稍微大一點,那兩個人肯定就會臉貼到臉了。
鐘,幉挥傻镁o張起來,她用眼角余光環(huán)顧了周圍,此刻在射擊訓練場中的女兵都沒有人再用心練習瞄準了,都當下槍,轉(zhuǎn)頭看著他們兩個。
毫無疑問,在旁人的眼中,她正是被他所擁抱著。非常親密,非常曖昧,還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啊。
“別動!彼坪醺杏X到鐘,幵诜稚,陸淮寧的一只手非常自然地攬到了她的腰間,并輕輕地掐了一下,“挺胸抬頭,看好前面的槍靶。”陸淮寧眼光專注,語氣非常的認真,不帶有任何狎昵的成分。
鐘,幠樕弦患t,趕緊集中精力將步槍給端好了。她知道,如果她沒有把動作擺放標準到位,陸淮寧是不會放手的。
“好,保持住,調(diào)整呼吸,不要搖晃。”直到鐘,幍臓顟B(tài)穩(wěn)定了,陸淮寧這時才慢慢地放開了手,小心翼翼地離開了鐘睿瑤的身邊。
射擊場中的諸位女兵心里都有不平之氣,這個陸長官對誰都訓練嚴格,清心寡欲,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怎么就對鐘,帒B(tài)度這么好,把動作輔導的這么到位。我們也是新兵,也是動作不到位,怎么就沒有看到男神教官給我們個機會,把我們擁入懷里好好地輔導一番呢。
安琳琦站在距離鐘,幒完懟磳幉贿h的地方,目睹了整個的過程,心里受到的刺激更大了。在射擊訓練中,教官手把手地給戰(zhàn)士糾正姿態(tài),這個是很常見的事情,但是,像陸淮寧這么高級別的官員,根本不需要下到訓練場中親自來教導新兵。更何況鐘,庍是個女兵,陸淮寧對鐘睿瑤的貼身示范,可真是言傳“身教”。(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