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琦拆開信箋一開,上面寫著一個時間和地點,后面還有幾行工整秀麗的小字寫成的一段話。
“世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我想要跨越這最遙遠(yuǎn)的距離,飛到你的身邊,做你一輩子的守護天使!
下面的落款沒有具體人名,而是寫著“一個苦苦暗戀你的男人”。
安琳琦看到這個信箋的時候,差點就把它給丟到了地上。
從小到大,無論是在學(xué)校讀書,還是參軍入伍,她一直都被人稱為是清高孤傲的冷美女。她很優(yōu)秀也很完美,但卻從來沒有男人跟她表白,因為自慚形愧,以至于男人不敢向她表達(dá)愛慕。
安琳琦也就如同一只高貴的天鵝,永遠(yuǎn)曲頸向天歌,根本不屑低頭去選擇那些根本無法般配自己的男人。
她也曾經(jīng)懷疑過,或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哪個男人會完美無暇,讓自己怦然心動。
直到她在軍營中,遇到了風(fēng)姿優(yōu)雅,儀表瀟灑的陸淮寧。
安琳琦才品嘗到了暗戀的滋味,痛苦而甜蜜,可望不可求。
她在腦海中無數(shù)次地幻想過,如果有一天陸淮寧站到自己面前,跟自己表白,說他也喜歡她好久了,她該說什么,她該怎么樣的表情,她該如何的心情。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一切真的能夠?qū)崿F(xiàn),就在今天,這樣的一個時刻。
這個文件是陸淮寧給她撿起來的,毋庸置疑,這個粉色的信箋就是陸淮寧偷偷給放置到文件下面的。
怪不得剛才安琳琦跟他說話的時候,感覺他有心事,表情也跟以往不同,原來陸淮寧當(dāng)時的心情也很緊張。
現(xiàn)在,那些以往只能存在于安琳琦腦海中,心里中的幻影,已經(jīng)變成了現(xiàn)實。
陸淮寧在跟她表白了!
時間地點寫的一清二楚,毫無疑問,陸淮寧這在向她發(fā)出約會的邀請。
安琳琦拿著信箋,如獲至寶,激動得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這個表白,她等待得太久太久了,她必然要欣然赴約的。
盡管在安琳琦的辦公室,她并沒有給自己好臉色看,但鐘,幾叱隽宿k公室的門后,心情卻非常不錯,原因非常簡單,因為她趁著安琳琦沒有注意,偷偷地將那張寫著約會地點的粉色信箋給塞到了文件下面。安琳琦一會兒看文件的時候,一定會注意到的。
這個事情她干得神不知鬼不覺,估計到時候安琳琦一定還非常奇怪,究竟是誰給自己寫了這么浪漫感人的一封信箋呢。
為了增加神秘色彩,鐘,幵谛诺哪┪,特意沒有寫明徐明渠的名字,而用了一個苦苦暗戀你的男人這個稱謂來代替,讓懸念保留到最后一刻,這樣當(dāng)雙方見面的時候,那份驚喜,才能格外的巨大和震撼。
相對于安琳琦這邊而言,徐明渠那邊就好搞定多了,鐘,帥]有采取留匿名書信的方式,而是直接打電話告訴了徐明渠雙方見面的事宜。
“真是難為你了,安排得如此周密,我對你感激不盡!毙烀髑罩娫,心情非常激動,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打來電話,通知約會,這無論對哪個男人來說,都是從天而降的狂喜吧。
“你準(zhǔn)時到就行了,我們到時候再見面吧!辩婎,帓焐狭穗娫,對自己的滿意地一笑。她感覺自己宛如一個高明無比的導(dǎo)演一樣,將事情給安排得十全十美,她已經(jīng)開始佩服起自己的精明能干來了。
真好啊,這么能干的鐘睿瑤,還有人污蔑說她命硬克夫,才不是呢,哪個男人娶到了哪個男人有福氣。
咦,想到了這里,鐘,幉畔肫饋,從法律意義上來說,自己跟陸淮寧已經(jīng)登記了,他就是那個娶到了自己的男人。這么說,陸淮寧是個有福之人?
哎呀,算了,一個契約婚姻,你可千萬別當(dāng)真了,別看陸淮寧現(xiàn)在說得天花亂墜的,動不動就玩曖昧,表示他對自己如何如何的好,那要是有一天,他喜歡的女人出現(xiàn)了呢?或者,他的病情加重了呢,未來的變數(shù)太大啊。
想到了這里,鐘,幉乓庾R到,自己在想著陸淮寧的病情加重,這算是在詛咒人家了,這個可是不好的行為。
她連忙往地上啐了幾口,以驅(qū)逐不吉利。
不管,陸淮寧對自己是真情假意,至少今天陸奶奶能拎著大包小裹的東西來看自己,可是陸淮寧跟陸奶奶說了自己得了感冒才這樣的。這表明,,陸淮寧對自己至少不算壞。
至少,自己應(yīng)該當(dāng)面他表達(dá)下感謝,這才不算失禮。
想到了這里,鐘睿瑤轉(zhuǎn)身,朝著陸淮寧的辦公室走來。
“報告,陸長官。”鐘,幵陉懟磳幍霓k公室門外敲門,喊出了報告聲。
陸淮寧此時正在辦公室中生氣呢,他不斷把那只手槍拆了卸,卸了又拆,他臉色氣得鐵青。盡管他現(xiàn)在案頭堆積了很多的公事需要處理,但陸淮寧卻無心干事,滿腦袋都想著要出去干人。
第一個他就想要干翻了徐明渠,接著也要好好教訓(xùn)鐘,。
自己左思右想,感覺這個事情無法理喻,自己身上哪里有地方比不過徐明渠,對鐘睿瑤的情誼也不差半分,為什么這個傻女人就想著要跟徐明渠紅杏出墻呢。
她知道自己是誰的老婆么,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陸淮寧么。
越想越氣,陸淮寧運足氣力,一抬手,就把自己桌上的一塊大理石的擺件給擊得粉碎。
正在他火冒三丈的時候,鐘,幍膱蟾媛晱拈T外響起來了。
陸淮寧先是一怔,接著他把手槍往抽屜中一丟,自己站起身打開了門。
門外的鐘,幮那橥玫,但她一抬頭,看到陸淮寧陰霾的一張臉,冰冷的一雙眼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她被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么了?”鐘睿瑤還沒有等把話給說完了,就被陸淮寧伸出手,一把給拽到了屋子里面。
陸淮寧大力地把門一關(guān),反鎖起來。
不等鐘睿瑤有任何的反應(yīng),陸淮寧把鐘,幋驒M一抱,就邁開了大步,走到里間中把鐘,幗o丟到了床上。接著,他虎軀一躍,那高大的身形就覆蓋在了鐘睿瑤的身上。
他用手一捏鐘睿瑤的下巴,在她吃痛張嘴的當(dāng)口,就把自己的嘴巴給堵了上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