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晚上是兩個小時的特訓(xùn)時間,你不能遲到!蹦凶右婚_口一如既往的冷傲。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陸淮寧的人。這么看來,你并不是壞人,但為什么不把面罩拿下來呢。”鐘睿瑤對面罩下面的臉,究竟是個什么樣子,一直都是分外好奇。而且,鐘,幰哺悴磺,這個男人如此桀驁不馴,又為什么會心甘情愿聽陸淮寧那個病秧子的調(diào)遣呢。
“我?guī)Р粠嬲郑⒉挥绊懳覍δ愕挠?xùn)練指導(dǎo),你就不要糾結(jié)這個了。”顯然,黑衣男人并不愿意同鐘,幖m結(jié)這話題,他一閃身來到了訓(xùn)練器械旁邊,指著地上的一個杠鈴,對鐘,幷f:“你下盤不夠穩(wěn)固,以后要負重蛙跳每天二十組,以鍛煉腿部肌肉。”
通過幾次交手,對她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了她的技術(shù)缺欠。
鐘,帥]說話,對著他一笑,猝然之間,猛地抬腿,對著神秘男子就是一記掃堂腿。
你不是說我腿部力量不夠么,現(xiàn)在讓你親身嘗試下,到底是誰的下盤不穩(wěn)固。在給學(xué)員講授女子防身術(shù)的時候,鐘,庍特意強調(diào)過,女人對抗侵害的時候,通常身體柔弱,要想制勝擒敵,發(fā)揮腿部力量,是個關(guān)鍵。
現(xiàn)在她自己卻被人說成是下盤不穩(wěn)固,她自然心中不服。
看到鐘,幍耐灰u,黑衣男子沒有絲毫的慌張,他將身子一蹲,伸手一扣,就把鐘,幍男⊥冉o抓住了,朝著自己這邊一拉。
鐘睿瑤想抽腿,可是已經(jīng)為時過晚了,她仰面摔倒在地。
她正想一個鯉魚打挺從地面上躍起身,但是黑衣男子的速度比她要快上許多倍,身形一探,就如同一座小山一樣覆壓過來。
他伸手過來按住了她的身體,“別動!
他的手修長凈白,毫無粗繭,貼著她唯美的脖頸,很是溫軟。
“我說的話你還不服氣?”他歪著頭,用富于興致的目光看著她。上次,在威猛俱樂部里面,鋼塊兒為什么會抓到她,還不是因為她腿部攻擊力太弱,不能做到一招制勝么.
她那倔強而粉紅的臉,就好像是一個水潤甜美的蘋果,近在眼前,真的讓人有種想要上去咬上一口的感覺。說真的,如果不是他帶著面罩,他恐怕就要君子動口了。
而且,她的身體輕柔得像是一團云朵一樣,躺著這上邊,滋味美妙,前所未有。他有心拖延,不想這么快就翻下身來。
說實話,鐘睿瑤也是專業(yè)出身的,她明白在體術(shù)訓(xùn)練中,彼此雙方有個身體接觸,撞到一處,碰到一起,這個都是正常的現(xiàn)象。可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顯然不那么正常。
這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一副陶醉沉迷的表情,好像在享受什么饕餮大餐一樣。兩人身體現(xiàn)在貼合在一處,每個部位凸凹鑲嵌,恰到好處無縫對接。他如山一般強大的氣息包裹住了她,他的眼底深如幽潭,閃爍著迷人而危險的光暈,讓她喜歡卻又不敢探看。
他的一雙手還不怎么老實,在自己的身上開始摸索。鐘,幭肱由眢w躲避,但是又怕這樣反而會刺激到對方。
如果,這時候要是有什么人撞見了這一幕,肯定以為兩個人是在進行什么不可見人的活動。
“你給我下去。”鐘,幟钪请p水波瀲滟的雙眸中,都是羞憤,
鐘,幍脑捳f出去了,但對方依然無動于衷,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她干脆就行動起來,她屈膝一頂,試圖把男子動自己的身上給掀翻到地。
不過,對方顯然不是那么容易擺脫的,他大腿朝下力一壓,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鐘,庍@一波抵抗給化解無形了。
鐘,幉坏貌怀姓J這個男人武功確實比自己高出很多,但是他幾次三番占自己便宜,品行絕對有問題。
“一力勝十會,在格斗中力量是決定勝敗的一個基礎(chǔ)。女子防身術(shù)是以傷害敵人,爭取逃跑時間為目的,這同戰(zhàn)場上以殺敵、傷敵為目的實戰(zhàn)搏擊,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你不要以為自己打得過幾個男兵,就認為自己可以天下無敵了,其實,你還差得遠著呢!
在這么令人尷尬的時候,他講出的話,卻是一本正經(jīng),仿佛他現(xiàn)在不是壓在她身上,而是在坐在教室講臺旁邊。
“你還挺有興致的?”鐘睿瑤一挑眉,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帶面罩的臉。
“用這個姿態(tài)講話,感覺挺好的,我一點不累!彼每谖菓蛑o。就是最高檔的席夢思床墊,也沒有她這么富于彈性,舒適可人。
“你不累,可是我累。”隨著鐘,幍倪@句話,她陡然出手,抓向了他的面罩。
距離很近,速度很快,鐘睿瑤現(xiàn)在是志在必得。
就想看看,這個男人的臉,到底有什么奇葩的地方。
這下,男人再無法保持原有的姿態(tài)了,他只能飛身躍起,躲避開鐘,幍倪@次攻擊。
“哼,你水平也不過如此么。”鐘,幾プr機,迅速地翻身爬起來。這好歹給自己找回了一些顏面。
男人沒有說話,把手向前伸過來,攤平了手掌。
在他的掌心,有十來個金光閃閃的扣子。
鐘,幮闹幸惑@,低頭一看,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自己軍裝上的扣子都已經(jīng)被人家給卸了下去,F(xiàn)在她的衣服四敞全開,幸虧她里面還穿著內(nèi)衣,一件粉色吊帶純棉小背心,雖然不至于是春光外泄,但那胸口的大片雪白,若隱若現(xiàn)的雙峰起伏,卻有被人看個清晰,這個虧她吃得確定夠大了。
“你無恥!辩婎,幖泵τ檬职岩陆蠼o掩上。其實,本來她心里對這個男人有些好奇,還有些好感,但是現(xiàn)在這些東西都蕩然無存,她感到了恥辱。這一次她失敗得如此徹底,跟上午的風(fēng)光相比,形成了巨大的落差。
“如果我們今天是在戰(zhàn)場上遇見,我是你的敵人,你認為結(jié)果會是怎么樣的。絕對不會是扯掉衣扣這么簡單的事情了,你會受到比這嚴重許多倍的傷害和侮辱。戰(zhàn)場上只有敵我,沒有男女,你如果想要成為一合格的戰(zhàn)斗尖兵,就必須放棄那些小驕傲和小虛榮,踏踏實實地刻苦練習(xí)。”男人把衣扣握在手里,往自己的口袋中一裝,“這些扣子就寄存在我這里,你想要,自己憑能力來取。”
鐘,幷驹谀抢,她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剛才在自己身上摸索,就是在解自己的衣扣。(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