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監(jiān)控錄像中看去,畫面上空無一人。
“不可能的,我當時跟陸淮寧就在那里的,他用槍逼著我,說要殺了我。”梁宇蒼白著一張臉,傳說中的靈異事件,難道就在此時,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保安部長神情嚴肅,他仔細地又看了一遍監(jiān)控錄像,這才對梁宇說;“不是出鬼了。也許是別的原因。”
這個大樓中,監(jiān)控攝像雖然安了不少,但有些區(qū)域,卻無法做到全部覆蓋。而當時陸淮寧跟他所在的位置,恰恰監(jiān)控攝像的一個盲點。
“為什么會有盲點,你們保安部是干什么吃的?這段錄像有多么重要,關系到我的生命安全。拿不出監(jiān)控錄像,你們保安部是要負全責的。”梁宇激動地大叫起來,他用力地拍著鍵盤,不斷呵斥保安部無能。
看著梁宇失去理智一樣的狂怒,面容扭曲,身上還拖著一條濕漉漉的褲子。保安部長悄悄地把助手給叫到了一邊:“趕緊給精神病院打電話吧,十有八九他是瘋了,典型的被害妄想癥!
老周坐在車子里,焦慮不安地等待著陸淮寧,直到那一個英挺修拔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野里,他這才松了口氣。
“你不用擔心,我不是去打架去了,就是給了梁宇一個小小的警告而已!标懟磳幾搅塑囎又,摸了一下別在腰間,剛才友情助演的手槍。
小小的警告?老周一聽就明白了,陸淮寧果然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那些小小的警告,放到別人面前,都是能把人給嚇得失魂落魄的。
“少爺,你又是這么任性,如果被人抓到了證據(jù)怎么辦?”隨便用腦袋一想就可以知道,這樣的大樓里面肯定遍布監(jiān)控錄像,如果行動不慎,留下來影像證據(jù),那么又有大麻煩了。
“我是誰啊,連這個早想到了!标懟磳幷驹谧呃壬,抬眼一看就立刻判斷出來了,這里有幾個攝像頭,哪些區(qū)域是觀察重點,哪些區(qū)域是盲點部位。
所以,從一開始,他所站立的位置,就不是隨意選擇的,而是精心策劃的。
要是梁宇也能想到監(jiān)控錄像的問題,說明他還不笨,但他卻會發(fā)現(xiàn),他將是一無所獲。
陸淮寧顯然對今天的戰(zhàn)果比較滿意,他心情不錯,所以撥打電話,想要跟鐘,幏窒硐伦约旱目鞓贰
“老婆……”
“不許你這么叫我。”
“小甜甜……”
“你是故意找打呢,是不是。”
“孩他娘……”陸淮寧使出了殺手锏。
“你丫的給我滾!边@太重口味了,鐘,幑麛喑惺懿蛔。
“暴力些,請再暴力些,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我就喜歡你這么粗魯?shù)臉幼!标懟磳幙吹阶约赫{(diào)戲成功,在電話那端癡癡地笑著。從遇見了鐘睿瑤后,陸淮寧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越來越賤了,每次都喜歡把鐘,幗o撩撥生氣了,被她給狠狠地說上幾句,他不但不生氣,反而在心里生出滿足感。
哎呀,好變態(tài)的說,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m?
“求求你了,我這邊比較忙,回頭有時間,我把電話給你打過去!辩婎,幷f了一句,掛上了電話。她知道,這位少爺就是這么個黏人的樣子。你如果不及時叫停,他能就這么一句一句地說到下個世紀,而且用詞造句肯定不重樣的。就不知道,他要死多少腦細胞,才能想出那么多的廢話。
“忙什么呢?”陸淮寧看著電話,還感覺挺奇怪的。
鐘,幵谑致房,躲開了陸淮寧的車子之后,就穿過路口,走到了威猛搏擊俱樂部的大門。
現(xiàn)在是下午時分,這里并沒有安排搏擊比賽。倒是有些拳手自己在場地中進行訓練。
“這位小姐,請問我可幫你什么忙么?”一個化著濃妝,十分艷麗的女孩子跑了過來。
“我想要打比賽!辩婎,幠弥约旱暮啔v,心情微微緊張。
女孩子一愣,笑著說:“小姐,我們這里沒有女選手比賽,但是我們這里招收女學員!
鐘睿瑤感覺是失望,看來這里還沒有開始女子搏擊運動呢。
“鐘,!蔽罕胍贿吅爸拿郑贿呅∨苓^來。鐘睿瑤這才想起來,魏彪從散打俱樂部離職后,現(xiàn)在這里工作了。
別看魏彪喜歡喝酒,但是這個家伙頭腦靈光,四面逢源,在這里不用下場打拳,而是混到了一個小主管的位置。
聽到了鐘,幍囊,魏彪連連搖頭,“這事不成啊,搏擊比賽雖然獎金高,但受傷率也高啊,很少有人能夠連續(xù)打上三天。更何況你還是個女的,怎么上跟一個大老爺們兒打!
魏彪左右四下看了看,壓低了聲音,對鐘,幷f:“我也不瞞著你,我們這里搏擊比賽,都是有賭博性質(zhì)的,這塊是利潤大頭。你一個女的去打比賽,是必輸無疑的,到時候,誰都能猜中比賽的結(jié)果,老板還不賠死了。這肯定是不成的,你趁早斷了這念頭吧!
“魏彪,你真是瞧不起人,你怎么就知道我必輸無疑!辩婎,幰彩窃(jīng)在散打比賽中拿過名次的人,平日里一個對三個毫無壓力。魏彪把她形容得如此不堪一擊,她真是不服氣。
鐘,幾叩搅擞柧殘龅刂,對著一個吊式沙袋,雙拳緊握,一氣就連擊了十多拳。她拳速快,動作標準,擊打精準,可以說是一氣呵成,行云流水。
“好拳法!”一個站在一旁觀戰(zhàn)的男人,不由自主地為鐘,幑恼平泻闷饋。
鐘,幨兆×耸,轉(zhuǎn)頭一看,那男子站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四方大臉,兩道濃黑的粗眉,器宇軒昂。
“徐先生,你過來了!蔽罕朊Σ坏叵胄烀髑榻B說,“這位是我的前同事,也是我的朋友,叫鐘,!
“這位徐先生是我們老大的朋友!蔽罕胂蛑婎,幗榻B說。
鐘,幋藭r一聽,心中不由一動,徐先生在這里是個說得算的人物,而且他還挺欣賞自己拳法的樣子。如果自己跟他爭取下,說不定會有個機會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