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看著下了車的司機(jī)李忠,“忠叔,照顧好我娘!
“放心吧,陸經(jīng)理!崩钪艺f著,就跟隨江雨煙走了。
陸江銘走回車前,沖著林小舞說了句“上車”,然后坐上了駕駛位。
林小舞想去開后座上的車門,卻怎么拉也拉不開。
她低頭想去問陸江銘,就看見陸江銘打開前窗玻璃說,“坐前面來。”
“哦⊙⊙!”林小舞乖乖地跑到前面去坐進(jìn)副駕駛座里。
車在路上飛快行駛。
陸江銘認(rèn)真開車的樣子真帥氣,林小舞就看了一眼就淪陷了。
要不是因為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她真想偷偷扇自己一耳光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這是在江湖救急,我想什么呢?!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林小舞說:“陸經(jīng)理,今天真不好意思,耽誤你時間了!
陸江銘沒有去看她,“我不過是被你威脅怕了,怕你泄露我的身份。”
“……”林小舞忍不住好奇地問,“你的意思是說,連你母親都不知道你就是濟(jì)世堂的江神醫(yī)?”
“尤其是不能讓她知道!”陸江銘的語氣很堅定,像是在提醒她。
林小舞受了人家的恩惠,無論如何也不會干這恩將仇報的事,于是趕緊表態(tài),“陸經(jīng)理,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在你母親……不,在任何人面前泄露半個字!”
陸江銘似乎從來就沒給過她面子,“我不放心!”
林小舞被噎住了,“……”
隨后聽到陸江銘淡淡地說,“每次遇見你,我就要擔(dān)心身份被泄露!
林小舞嚇了一跳,“我說過不會泄露半個字,就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你相信我!”
陸江銘嘴角微微上揚,看了她一眼,問:“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呃……”林小舞想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想出來該怎么表達(dá)她的決心,只好訕訕地問,“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做,你才會相信呢?”
陸江銘看了她一眼,“把你身上最有價值的東西抵扣在我這兒,我就相信你。”
最有價值的東西?
林小舞思索了一陣,才把她脖子上掛的護(hù)身符摘下來,“這個向心圓,是我小時候有一次摔斷了腿,我爹去寺廟里求的,說是能夠保佑我平安。雖然不值錢,但對于我來說是最有價值的!
陸江銘微微皺眉,“可這是給你保平安的,我拿去不合適。”
“可是我身上就只有這一件物品了,也是最有價值的!绷中∥栌行殡y,“而且,我覺得把它放在你身上正好,你幫了我那么多次,我覺得你才是我的守護(hù)神!
陸江銘沉默了,專注地開車。
林小舞回過味來,這才意識到說錯話了,趕忙道歉,“那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其實是想說……”
“就它吧!标懡懻f著伸過一只手來接,“給我。”
林小舞將向心圓放在陸江銘手中。
過了一會兒,才問:“那,你什么時候還給我,總不能一輩子抵扣在你身上吧?”
陸江銘將向心圓收好,“等我覺得你值得信任的時候,自然會把它還給你。”
第40章 心生邪念
到了鎮(zhèn)上的汽車站。
林小舞把車站里里外外找了個遍,卻沒有三姐的影子。
她走到發(fā)車的地方去問,才得知三姐已經(jīng)乘坐客車去了城里的火車站。
這是要坐長途火車離開了。
現(xiàn)在客車已經(jīng)出發(fā),她再坐下一趟客車的話,肯定追不上三姐。
林小舞站在車站前默默哀傷。
為什么明明她努力地去改變命運了,卻最終還是逃不脫命運的安排。
出了汽車站,她看到陸江銘還沒有離開。
想了想,她硬著頭皮走過去,“陸經(jīng)理,我三姐已經(jīng)坐客車去火車站了,能不能麻煩你……”
“走了多久了?”陸江銘問。
“五六分鐘!绷中∥杌卮稹
“上車,再晚一分鐘,我不能保證可以追得上!
聽到陸江銘的話,林小舞激動得眼淚都要流下來,她趕忙開車門坐上去。
車飛快地駛向黃城,車速比來時還要快。
林小舞不敢再出聲,怕會影響陸江銘開車,就把感謝藏在心里。
半個多小時后,車停在了火車站門口。
林小舞遠(yuǎn)遠(yuǎn)看到三姐提著行李跟在黃有生后面進(jìn)了檢票口。
“三姐!”
林小舞喊了一聲,但是三姐沒有聽見。
她跑過去要往檢票口沖卻被工作人員攔在了外面。
不管她怎么解釋和求情,工作人員就是不讓她進(jìn)去。
她只好摸了摸兜里,發(fā)現(xiàn)還有一些零錢,便想去售票窗口買票。
這時陸江銘遞過來一張站臺票,而他手上拿的是一張車票。
“還不趕緊進(jìn)去?”
陸江銘說完,人已經(jīng)進(jìn)去了。
她緊跟其后,終于在三姐快要上車的一瞬間攔住了他們。
林小舞把三姐往站臺上一拉,然后又去拽行李,行李卻被黃有生死死拉住。
她干脆就不去管行李,拽著三姐要離開。
三姐卻甩開她的手,“林五丫,你干什么?!”
林小舞抓住三姐的手,生怕她跑了,“三姐,對不起,這些年,家里讓你受委屈了,是我們不好,你能不能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