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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do過的條件下,o對a釋放的信息素感受不到撫慰,只有施壓和侵犯。以我看沒看過為標準的話,這應(yīng)該算是私設(shè)。

  第10章 洋蔥

  所謂的“一小部分”,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人。

  厲自宇。

  他是被“資本”送過來的男一號,戲份也拍完不少了,突然被換,肯定是不愿意的。

  厲自宇本人這邊,三言兩語談不妥,想要解決他,最快的辦法就是越過他,直接去和他背后的資本協(xié)商。

  秦淏在賭,而且有把握賭贏,認為新燦娛樂的老總張盛對厲自宇只是一時興起,并不會為了他放棄賺錢的機會。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時代變了,開始有了“黑紅”的說法——負面的評價反而能給藝人帶來更多關(guān)注。輿論怎么寫都好,換了許竟來演主角,能吸引的流量,絕對要比單靠厲自宇那點粉絲來得多。

  往娛樂圈投錢可不是搞慈善,在“賺錢”和“賺更多的錢”之間,張盛會怎么選,顯而易見。

  況且,秦淏并不是空手賭徒,他有自己的“本錢”。

  “利”是一把雙刃具鋒的刀,既可用于誘惑,又可用于脅迫。

  除非張盛真的很喜歡厲自宇,這種可能性非常小,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不過即便如此,秦、宋兩家的財力和勢力擺在那里,想做生意賺錢,哪能到處樹敵呢,為了一個omega得罪兩家潛在商業(yè)伙伴,只要他的神志還清醒著,就不會堅持這么做。

  計劃就是這樣的,而張盛的反應(yīng)也恰好印證了秦淏的想法。

  厲自宇躲在酒店房間里又哭又鬧,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也沒能把張盛叫過來替自己出頭。

  等到宋爭回去,跟著秦淏一起,和張盛通過視頻,把預(yù)計收益大概盤了一番,這事兒就十拿九穩(wěn)了。

  不過,應(yīng)張盛的要求,作為讓步,劇組要為厲自宇保留一個角色,大小不記,至少別讓他直接離開。

  宋爭也正有這個意思。因為以他對厲自宇的短暫接觸和了解,只要把厲自宇放走,那人前腳離開沙漠,后腳就會大張旗鼓地開麥,詆毀整個劇組。

  這樣會影響他們的計劃。

  但……角色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又不可能為了補償他,現(xiàn)刨一個新坑,往劇本里加人物。

  那么就只有對調(diào)了——許竟演男一號,讓厲自宇去演許竟原來的那個角色。

  厲自宇當然不肯。

  逼得秦淏實在沒辦法,把家里公司下半年的綜藝提案透給了張盛,承諾給他開后門,讓他送幾個新燦的藝人進來。

  有好處,不拿白不拿,張盛欣然同意,表示厲自宇那邊他會勸。

  然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勸的,又過了個把小時,厲自宇終于消停了。

  這部電影再開機,就是第三次拍了,老話總講“事不過三”,再出幺蛾子可就太不吉利了。

  宋爭和秦淏商量著想要萬無一失,便趁機追加條件,決定即日起封閉劇組,不允許粉絲探班,并讓厲自宇簽了保密協(xié)議,保證拍攝期間不會向外透露任何關(guān)于劇組調(diào)換角色的消息。

  前有宋爭、許竟被拍一起離開劇組,出入機場,后有封閉拍攝,停止探班,換角色的事情當然瞞不過媒體和營銷號,但這正是秦淏要的效果:隨便他們?nèi)绾尾聹y,任憑外界波瀾四起,所有當事人一概緘口不語。

  如此一來,最大程度地勾起吃瓜群眾的好奇,并令它們隨著拍攝進度逐漸累積,宣傳buff自然就越疊越滿了。

  應(yīng)許竟的要求,小常給他買了傍晚的機票,等落了地,再回到酒店,沙漠的天就差不多要黑了。

  他給宋爭發(fā)了條消息,行李還沒收拾完,宋爭便回復(fù)說自己在房間,讓他帶上結(jié)婚證過來。

  許竟從包里拿了結(jié)婚證,想了想,又翻出一枚新的阻隔貼,對著鏡子換好。

  他特意把外套拉鏈系到頂端,遮住脖子周圍,不想讓宋爭看到。

  不然,宋爭又該提起匹配度的事兒了。

  又不是真的情侶,說什么說,不嫌煩得慌。

  對著鏡子,像是怕不穩(wěn)妥似的,許竟又把外套帽子也掀起來,扣在腦袋上。

  宋爭和秦淏都在,他們點了披薩,七扭八歪地窩在床上吃,一邊吃,一邊不知道在聊什么。

  屋里沒開窗,一股刺鼻的烤洋蔥味撲面而來,許竟皺皺眉,把帽子拉得更低,但對此未置一詞,只說:“明天開機?”

  “差不多!彼螤幊读艘粔K新的披薩,朝許竟的方向遞,“都解決了!

  許竟搖搖頭,委婉地拒絕了他:“謝謝,不用了!

  宋爭隨口問道:“不喜歡吃嗎?”

  披薩還好,雖然有點油膩,卻不是完全不能吃。許竟不喜歡吃的是洋蔥,而那塊夏威夷披薩上有很多洋蔥塊。

  但他不想告訴宋爭真相,更多的,是不想讓宋爭知道自己的喜好。

  于是他做出遺憾的表情,笑著說:“太晚了,我不能吃。”

  宋爭沒有懷疑,只以為許竟是要保持身材,就說:“好吧。”

  他翻身下床,洗干凈手,然后問許竟要來了另一份結(jié)婚證。

  兩個小紅本并排擺在床邊,宋爭盤腿坐在地上,苦撐著下巴苦惱道:“官宣文案寫什么好呢……”

  “余生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