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以適當(dāng)散散步,但盡量避免劇烈運(yùn)動,更不要去打架!苯“诘溃霸摮缘乃,一定要按時吃,還是要繼續(xù)進(jìn)補(bǔ),確保順利恢復(fù)!
周朗沒有不答應(yīng)的,他心里激動。
他琢磨著,自己肯定不會成為小瘸子了,那么他努力考個大學(xué),應(yīng)該是可以配得上楚央央。
他要找個機(jī)會,跟楚央央表白。
這件事他早就琢磨了,尤其是楚央央在江小艾婚禮上,那么激動地想要拿到新娘捧花,想成為下一個新娘,他不能一直讓她等。
他要挑個適合的日子,還要好好準(zhǔn)備一番才行。
經(jīng)過了老貓事件后,孟老太太一晚上失眠,她有些糾結(jié)了,她私下里找了周靜書商量。
“靜書,你覺得如果我們給周靜蘭和宋家一筆錢,能不能安生了?”
“媽,您不是一貫采取強(qiáng)硬態(tài)度嗎?怎么突然改主意了?”周靜書問道。
“今時不同往日啊!”孟老太太嘆了口氣,“小艾懷著孩子,禁不起折騰。小朗的腿剛有好轉(zhuǎn),他性子又沖動,萬一打起來,傷了腿的話,也是個麻煩!
“要不,給他們一兩千?息事寧人!敝莒o書問道。
“我不同意!”周朗站在了堂屋門口,臉色陰沉的嚇人。
周朗走進(jìn)堂屋,板著臉,眼睛里都是火氣,“宋家貪得無厭,如果開了這個口子,讓他們嘗到甜頭,就是后患無窮。一分錢都不能給,跟他們剛到底。”
“小朗說得也有道理!泵侠咸砬楹苁菬o奈,“道理我明白,所以之前一直態(tài)度強(qiáng)硬,我是怕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糾纏,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情,抓進(jìn)局子沒兩天就會放出來,根本拿他們沒辦法!
“先前找了食品廠的領(lǐng)導(dǎo)幫忙敲打,消停了一陣子,人家不玩明的,開始玩陰的。昨天是用了貓,還不知道往后會做出什么來呢!”
“換做以往,倒是無所謂。但現(xiàn)在小艾懷著孩子,小朗的腿也禁不起折騰!
“我也是沒辦法了啊!”
周朗也沒有說話,他就是不想讓宋家占便宜,但卻沒有主意。
關(guān)鍵是他們也是個有底線的,不會主動去陷害或者使出什么手段,更不能以暴制暴。
周朗發(fā)愁了一整天,晚上陸少霖把江小艾接回家,看見周朗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江小艾便問道:“小朗,你在愁什么呢?”
周朗只是一個勁兒的嘆氣,也不說話,就在角落的小椅子上坐著。
周靜書則是把白天的事情,跟江小艾說了一聲。
江小艾則是笑了,“這個事情啊,我白天已經(jīng)處理好了!
周朗立馬看向江小艾,顛顛兒的湊過來,“嫂子,你怎么處理的?”
“我聽姜大媽說起過,食品廠要在外地建好幾個分廠,我就去打聽了一下,拜托他們把宋家給調(diào)過去,這事兒已經(jīng)成了!
“食品廠好幾個領(lǐng)導(dǎo)或者領(lǐng)導(dǎo)家屬,都是被我治好陳年舊疾的,跟他們提個小小的要求,他們都是答應(yīng)的!
“食品廠的領(lǐng)導(dǎo)一直都知道宋家一直找我們的麻煩,前前后后也進(jìn)了好幾次局子,他們也覺得宋家給廠子抹黑,趁早調(diào)外地,也算是安生一些。”
周朗蹙著眉,“他們能答應(yīng)?再說了,宋元清和宋元希,還有老太太,他們沒有工作,他們?nèi)f一不走怎么辦?”
“由不得他們不走!”江小艾笑著,“在興城的廠區(qū)給他們安排了職工宿舍,京市廠區(qū)的宿舍是要收回的,想留下來,要么睡大街,要么自己花錢租房。”
周朗終于露出了笑容,“還是嫂子有辦法!
“這下好了,禍害舉家搬出京市,興城離了十萬八千里,他們想回來,那可不容易了。”周靜書說著,喊了做菜的阿姨,“紅姐,晚上多加幾個好菜,今天有好事情值得慶祝!
江小艾則是又繼續(xù)說道:“我今天還把楊曉娜給開除了,就是她給周靜蘭通風(fēng)報(bào)信,泄露我的行蹤,給了她放貓嚇唬我的機(jī)會!
“她能承認(rèn)?”周朗滿臉驚奇,“嫂子,你做了什么。俊
楊曉娜之前在陳醫(yī)生陷害汪月時,上躥下跳的,周朗也聽楚央央說過很多次。
“我給她詐出來的!”江小艾笑嘻嘻的,“小朗越來越八卦了!
第189章 央央相親,周朗抓狂
陸少霖給江小艾搬過來一把藤椅,讓她可以坐下來,慢慢講故事。
而他則是去了廚房,要親手給江小艾做晚飯,江小艾說想吃他做的酸辣土豆絲。
“嫂子,你快說說!”周朗一邊催促,一邊遞給江小艾一杯酸梅湯。
孟老太太和周靜書也湊過來,也想聽個熱鬧。
江小艾嗦了一口酸梅湯后,才開口道:“多虧了央央幫忙,她一大早就像小喇叭一樣,在醫(yī)院里到處宣傳,說宋家得了變異的狂犬病!
“哈哈,她可真能編!狂犬病還能變異?”周朗一聽到楚央央的事情,就不自覺的嘴角上揚(yáng),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這個編出來的變異狂犬病,只要近距離接觸,就會傳染上。還說幸好我這里有特效阻斷藥!苯“χ氲桨滋斓膱鼍,就覺得很有喜感。
“嫂子,她真能舔著臉找你拿藥?”周朗問道。
“央央故意夸大了病發(fā)時候的慘狀,說什么七竅流血,發(fā)瘋發(fā)癲,五臟六腑潰爛,嘔吐能把腸子給吐出來。她被嚇到了,就來找我!
“但她不肯說實(shí)話。她只說是路上碰見過周靜蘭,被攔著找茬,希望我救她一命。”
周靜書搖著頭,“看來那姑娘也是個蠢的,這么夸張,我這個不懂醫(yī)的人,都不會相信,她一個護(hù)士,竟然被騙到了!
“可見她的醫(yī)學(xué)知識也不怎么樣!泵侠咸胶土艘痪洹
江小艾又抿了幾口酸梅湯,繼續(xù)說道:“所以,我就詐她了。我說我已經(jīng)都知道了,不可能給死不悔改的人治療!
“她就招了?”周朗著急問道。
江小艾搖搖頭,“她一開始還狡辯,后面我說了,阻斷藥很難配置,我就一份藥。周靜蘭也在跟我求藥,我還在考慮呢!”
“楊曉娜是個自私的東西,她立馬就把周靜蘭給賣了,說是周靜蘭給她一個銀鐲子,讓她盯著我。她只是匯報(bào)了行蹤,沒有做任何壞事,周靜蘭放貓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我猜也是,周靜蘭很謹(jǐn)慎,不可能把計(jì)劃告訴區(qū)區(qū)一個眼線!
“不過,我們?nèi)衷喝莶幌逻@種小人,勾結(jié)壞人,拿好處,當(dāng)眼線,必須開除了!
“你們不知道,央央告訴她,壓根兒沒有所謂的變異狂犬病時,她那個臉色啊,一陣白,一陣青,一陣紅,差點(diǎn)兒就表演一出彩虹變色了!
周靜書掩著嘴笑,說道:“這種又蠢又作的,就該開除。對了,她既然招了,我們就有證據(jù)了!
“對!”江小艾應(yīng)著,“我早料到她會招,就錄了音。我下午去食品廠的時候,特意播放給周靜蘭聽,我告訴她,趕緊離開京市,否則我告她蓄意謀殺!
“我沒有把錄音交給公安,我自己拿在手里,就相當(dāng)于給她頭上懸了一柄劍,可以拿捏著她!
孟老太太一邊搖扇子,一邊點(diǎn)頭,“這下倒是好了,除去了一個禍害!
周朗看了看門口,問道:“嫂子,央央今天怎么沒跟你一起過來啊?”
“魏勇給央央介紹對象,說是新調(diào)過來的公安,也是他徒弟。”江小艾一邊說,一邊觀察周朗的表情,“央央跟著魏勇去相親了,晚上不在家吃飯。好像對方請她去國營飯店吃她最喜歡的大肘子!
“我……”周朗猛然站起來,滿臉焦慮,一副抓狂的樣子。
他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圈,手足無措。
然后,一句話不說,自顧出門去了。
“哎喲,這孩子!”孟老太太也有些著急。
其實(shí),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周朗和楚央央互相都來電,但這層窗戶紙就是一直捅不破。
“小朗和央央不是一直挺好嗎?”周靜書也有些詫異。
江小艾連忙解釋,“這是策略!”
之前江小艾是覺得周朗怕腿治不好,不想耽擱楚央央。
可昨晚已經(jīng)證明了,他的腿不會再瘸了,只要好好養(yǎng)著,會和正常人一樣,可他依然沒有跟楚央央表白。
剛好今天魏勇過來,說要給楚央央介紹對象,說對方喜歡張揚(yáng)活潑的姑娘,楚央央最合適。
魏勇一個大男人,他看不透楚央央和周朗之間那些小心思,還以為自己干了一件好事情。
原本楚央央不樂意,但她有些賭氣,總覺得周朗故意吊著她,索性就答應(yīng)相親了。
江小艾原本想阻攔一下,但后來汪月說,讓央央鬧一下,說不定能刺激周朗盡快行動。
江小艾把今天這事情跟周靜書和孟老太太聊了一下。
“可是,這樣對人家真心誠意相親的公安,是不是不太公平啊?再怎么樣,也不該利用人家!泵侠咸行⿷n心,“這可別結(jié)了個仇人!
“月姐私下找了魏勇,說了一下這個情況。魏勇說沒關(guān)系,他負(fù)責(zé)請客,那個公安是魏勇帶的徒弟,不是小氣的人。”
“而且我們醫(yī)院活潑開朗的護(hù)士很多,到時候會重新給他介紹!
“這我就放心了,咱不能做那種虧良心的事情。”孟老太太心里的石頭放下來,又開始調(diào)侃了,“你說,小朗會不會今天就跟央央表白啊?”
“說不一定哦!”江小艾笑著。
“小朗心思細(xì)膩,而且從小花樣就多,不知道他會搞出什么名堂來!泵侠咸闹袣g喜,期待著今天小朗回家,就告訴她,他有女朋友了,就是楚央央。
周靜書則是指著隔壁,“反正我把婚房都給小朗裝修好了,就算是他們想閃婚,也來得及!
此時的周朗,火急火燎,直奔離醫(yī)院最近的那間國營飯店。
不就是喜歡吃大肘子嗎?他也可以請她吃大肘子呀!干嘛和別人相親。
他已經(jīng)在看黃歷、挑日子,還在考慮送什么表白禮物了,她竟然這么著急去相親?
周朗心里不是滋味兒,楚央央能去相親,就意味著心里沒有他。
楚央央這會兒坐在國營飯店的餐桌前,看著大肘子,似乎也沒有什么胃口。
魏勇和徒弟雖然一直在找話題,她卻覺得很無聊,以至于魏勇的徒弟覺得楚央央并不像他師傅描述中的那么活潑。
這時候,周朗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進(jìn)了國營飯店,一眼就看見了楚央央,還有和她相親的男人。
周朗握了握拳頭,他必須把楚央央給搶回來。
第190章 閃個婚,不行嗎?
周朗徑直走到楚央央那桌,毫不客氣地坐下來。
他以往做事情總是小心翼翼的,但這一次卻顯得很張揚(yáng)。
楚央央心里又是詫異,又是驚喜,“小狼狗,你怎么突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