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渾身已經(jīng)被血浸透了的陳冬月,拖著自己兩米長刀,朝著匡武才猛沖了過去。
衛(wèi)戎雖然很想匡武才死了得了。
可.......他是個衷心之人。
既然得了匡將軍的托付,那他也定不能看著匡武才死在自己眼前。
于是,他出刀,想要替匡武才擋一擋陳冬月。
沒想到,大墩子的斧頭,照著衛(wèi)戎的面門就砸了過來。
這下好了,衛(wèi)戎只能先顧自己這一頭了。
電光火石之間。
匡武才已經(jīng)進入了陳冬月的撩刀范圍。
她毫不猶豫地撩起長刀,一記劈斬,直接朝著匡武才的天靈蓋砍了下去。
匡武才立刻橫刀,接了這一招。
然后.........他的刀,壯烈了。
玄鐵的刀,擋了陳冬月的長刀兩三下,就斷了!!
斷了。!
不過刀雖然斷了,匡武才橫擋的這一下,讓他的腦瓜子還不至于開瓢。
可陳冬月豈會是一刀就善罷甘休的?
她撤回了長刀,然后又是一招橫刀,砍向了匡武才的中段。
匡武才往后一仰,跌坐在了地上。
刀鋒顯現(xiàn)劃過他胸口那跟銅盤似的甲胄。
甲胄,居然裂了。
嗷!
嗷嗷嗷嗷!!
嚇死老子了!
匡武才在心中怒吼。
不過再怎么豐富的心理活動,都不會影響他逃跑的速度。
步步緊逼的陳冬月,就見匡武才,挺著個肚子,正面朝上,然后手腳卻撐在地上,‘歘歘歘’地往后退得老快了!
簡直了。
晚上看到還真以為是鬧鬼了。
不過這么逃的速度,肯定是比不上陳冬月追的速度。
很快,匡武才就逃不動了。
他突然躺地上問道:“你們不是說不殺降嗎。俊
緊追其后的陳冬月停住了腳步,似笑非笑道:“怎么?你準備投降了嗎?”
“.......我不投降,是不是今天肯定得死?”匡武才干脆盤腿坐在地上,看著滿臉是血的陳冬月問道。
陳冬月答說:“放心,我刀快,你死起來不會痛苦的,我這人還是有點人道主義精神的!
“..........我降了!笨镂洳诺拖铝祟^,“你可別追了,我真是快被你追吐了!
“早點兒降,不就少受這份罪了嗎?!行了,降了就好。走吧,帶你去吃完南瓜湯去!标惗掠么蟮,拍了拍匡武才低垂的腦袋。
匡武才慢吞吞地起身......
突然,他從腰間摸出一把刺刀,俯身,直沖陳冬月腹部而去。
陳冬月立刻扔了手中長刀,然后一個鷂子翻身,險險躲過匡武才的刺刀。
不過腰間被他劃了一個長口子。
見一計不成,匡武才立刻再次朝陳冬月刺去。
可此時陳冬月手中,也已經(jīng)多了一把匕首。
她見匡武才又來。
突然便站定不動了。
直到匡武才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她才冷靜側(cè)身避過,然后舉起右手握著的匕首,直接刺入匡武才的手臂上。
但是,刺中了,陳冬月也不拔刀。
而是死死地握住刀柄,手往下用力,直接把匡武才的小臂連帶手掌,像殺魚一樣,開了膛。
匡武才右手小臂和手掌的骨頭,直接暴露在了外面。
肌肉紋理,也清晰可見。
手,真正意義上的,裂了。
血從破裂的手臂動脈出,涌了出來。
匡武才再握不住手中的刀。
不,不僅僅是握不住手中的刀。
他是連站都站不住了。
‘噗通’。
捂著手臂的匡武才,跪在了陳冬月的面前。
他要緊了后槽牙,朝面前這個面上毫無表情的女人怒喊道:“你tnd有病?!直接殺了我得了!為什么非得把我的手活剖開來?!”
“說要了請你喝南瓜湯的!标惗掳沿笆淄约荷砩喜淞藘上拢栈氐搅搜g的刀鞘了。
就聽她繼續(xù)道:“說了的,就要做到啊!
“......你有病吧?!”匡武才覺得這女人精神肯定不正常,“這會兒說什么南瓜湯!!”
“姐!你沒事吧?!”大墩子解決掉了衛(wèi)戎,匆匆趕來支援陳冬月。
見陳冬月腰上又多了條傷口,大墩子立馬發(fā)飆了,“姐,你這傷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干的?!”
“嗚嗚嗚嗚嗚,就是他!”陳冬月一概剛才冷峻的表情,委屈吧啦道:“你看這人給我衣服都劈爛了!還給我腰上來了那么大一口子!!大墩子,快,把你的斧子借給姐用用!”
“姐,你別動,放著我來砍!”大墩子說完,把陳冬月往自己身后一扒拉,就要上前砍人。
可陳冬月卻喊住了他,“嘖!!別砍死啊!帶回去還能換錢呢。你用斧背給他手腳砸斷就行了!
“哦~他能值幾個錢?”大墩子覺得,如果就值個一兩萬兩的話,就算了。
還是出口氣要緊。
“十萬兩,最起碼十萬兩!标惗潞暗馈
大墩子砸吧了下嘴,“算了,還是殺了吧,十萬兩.........改天我讓我娘給你。”
“........啊,別弄死。 标惗乱姾⒆硬宦爠瘢苯影l(fā)飆了,“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得了,再不聽話,下回不帶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