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買買,”季崇寧咬牙道:“怎么賣?!”
“兩萬兩!标惗律斐鋈种浮
宋柯眼皮跳了又跳,卻死死地抿住了自己的嘴。
兩萬兩一只猴兒。
他是真佩服冬月的膽子!
就聽季崇寧咬牙問道:“白銀還是黃金?”
“白銀吧,”陳冬月聳了聳肩,“畢竟羅羅也沒有那么完美!
“........聽你說兩萬兩白銀,居然覺得不算貴是怎么回事?”季崇寧皺眉看著陳冬月。
陳冬月但笑不語。
這就叫做pua,小古人,懂不懂?!
聽著三人的對話,站在季崇寧身后的耿暉終于忍不住了。
他提醒三位,“齊王軍已經(jīng)兵臨城下,雖然他們被.......”
耿暉實在是無法說出‘被猴子打了個措手不及’,這種聽著讓人不著邊際的話。
可事實如此。
他也不得不承認。
于是他咽了口口水,繼續(xù)道:“雖然齊王軍忽遇突襲,暫時有些混亂。
但是他們的傷亡并不大,應該很快就又會整理好隊伍,組織起人馬的。
且他們的火藥雖然被炸了,但是炮筒卻還在。
若是齊州再有支援過來的話,咱們這里依舊岌岌可危。三位還需早做打算吶。!”
“耿護衛(wèi)說的沒錯,”宋柯朝耿暉點點頭,“趁著現(xiàn)在齊王軍目前正亂,咱們應該主動攻擊!
“行,那咱們就再給他們加點兒熱鬧~”季崇寧也同意宋柯的看法,“來人,把準備好的火藥,都抬上投石車,準備發(fā)射!”
說完,他還扭頭問陳冬月,“我再跟你確認一遍,點燃引線,再彈射出去就可以了,對吧?不會在咱們城樓上炸吧?”
“我怎么知道!”陳冬月咬牙瞪了季崇寧一眼,“不是你買的嗎?!”
“哦,對!
季崇寧默默點頭,心想著,果然人還是不能撒太多謊。
要不然,自己都會忘了的。
而聽到季崇寧發(fā)話的兵丁們,也紛紛去城樓禁止點燈火的角落里,搬來了一個個滾滾圓的‘火炮’。
其實,這些都是小尤老師去廠家替陳冬月采購來的禮花彈。
在選這些東西的時候,她還特地讓廠家給她一個個放了效果圖。
哪個最炸裂,她就買哪個。
買好了禮花彈,小尤還怕自己耽誤了陳冬月的事兒,當天晚上就承包了離煙花廠最近的小廟,燒了整整一夜的香.......
那寺廟也搞不懂小尤為什么會半夜燒那么多香,主持還跟徒弟說,那女施主能不能是在招鬼,咱要不要去微微阻止她一下?
可徒弟拿出了手機,打開了微信零錢......上面顯示了余額:20002.22
要知道,在今晚之前,徒弟微信零錢上的余額是2.22。
主持立刻被微信余額說服了。
不過他跟徒弟還是聲明了一點:“為師為的不是這些塵世俗物,只是咱也得吃喝,菩薩也得聞香......還有后院那多的流浪貓,流浪狗,流浪兔子流浪老鼠.......”
“師父!你怎么又養(yǎng)老鼠了?!不是跟您說了那老鼠它就不是流浪的,它啃貢品。。。。。。!”
啊。
這都是前話了。
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事兒。
正經(jīng)的正干仗呢。
小尤老師買的超級炸裂禮花彈,很快就被安放在了投石車上。
在點火之前,陳冬月跟投石的兵丁再三強調,“這玩意兒炸開來,得有十丈寬,一會兒我把導火線點燃了,你可千萬立馬往外扔!要不然咱們城墻估摸著都要被自己炸塌!
原本就很緊張的投石兵,抖著腿道:“好~~~~好的~~~~”
“你這樣不行,”季崇寧扒拉開了投石兵,“來來來,還是我來!
耿暉一看季崇寧親自上了,嚇得一個激靈,立刻上前擋在了季崇寧和投石車之間,“王爺您不能干那么危險的事兒,還是我來吧!”
“那行。”季崇寧立刻往后退了幾步,朝耿暉道:“那你動作迅速點。”
“...........”耿暉又是一臉無語地看著季崇寧。
為什么?
為什么同樣的圈套,他會上兩次?!
自從文公子成了文王,怎么就變狡詐了?!
“準備好了嗎?”宋柯問了一聲耿暉。
耿暉冷臉看著宋柯,實在是忍不住問道:“沒準備好,要不你來!
“好,耿暉準備好了,冬月你點火吧!”宋柯朝陳冬月說道。
耿暉:你跟王爺要不好了吧,你倆絕配啊!
其實這會兒陳冬月也有點緊張。
這可是禮花彈!
就問哪個姑娘,這輩子點過禮花彈!
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轎,第一次玩這玩意兒啊。
所以掏火折子的手,有點兒抖,也算是正常的。
正當陳冬月把火折子靠近了禮花彈,將將引燃了導線的頭的時候,城門外突然穿來了喊打喊殺的聲音。
季崇寧朝陳冬月大喊:“等會兒!別放炮!有情況!”
可導線已經(jīng)點上了。
怎么辦怎么辦。!
情急之下,陳冬月朝著導線,開始瘋狂吐口水。
“呸呸呸呸呸呸呸呸,tuituituituituituitui~~~~~~”
可惜,這人口水太少,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