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挺好的。
陳冬月對宋楊的表現(xiàn),表示滿意。
家庭會議開完,陳冬月宣布本次大會順利閉幕,明日就把買莊子的事兒提上日程。
然后她就把人都趕出了房間,只留了宋柯一人。
宋柯莫名有些心跳加速,“怎,怎么了?你留我還有什么事兒嗎?”
“等著!标惗抡f完,就去衣柜里頭翻東西。
怎么?!要給我翻被子嗎?
這就要睡一起了嗎?!
有,有點......緊張是怎么回事?
一直沒能跟陳冬月進一步的宋柯,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絲期待。
沒一會兒,他就見陳冬月從衣柜里拿出了一個小包袱。
“接著。”陳冬月喊了一聲,一個紅色的包袱就從她手里飛了出去。
還在緊張著的宋柯,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要去接......
但是!
他好歹也是個練家子。
腦子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的肢體卻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
就見他一個飛踢.......紅色的包袱,重新又飛向了陳冬月。
壓根沒想到宋柯會來這么一招的陳冬月,直接被飛來的包袱給砸中了......
‘叮呤咣啷當......’
砸在陳冬月腦門上的包袱,也散了開來。
金條子,撒一地。
陳冬月捂著腦門,眼淚狂飆。
而她那嘴,也問候了宋柯的一百八代的祖宗。
看著地上的金條子,已經(jīng)傻眼了的宋柯,趕緊跑到了陳冬月跟前,“要,要不要緊?!我不是故意的?你腦袋有沒有事兒?走,我?guī)闳フ乙Υ蠓蛉!?br />
捂著腦瓜的陳冬月緩緩抬起頭。
眼中的憤怒,仿佛要幻化成實質(zhì)。
就聽她一聲大吼:“給老子爬。。。。。
宋柯直覺面前刮來一陣強勁的風(fēng)。
他膽怯的問道:“.......一定要爬嗎?我走可以嗎?”
“滾蛋!”陳冬月痛的眼淚簡直止不住。
她現(xiàn)在一眼都不想看到宋柯。
不過她也是萬萬沒想到,宋柯這貨......居然真的滾了。
滾,不是一個形容詞。
而是一個實質(zhì)的動作。
陳冬月就見宋柯翻著一個個的空心跟頭,出了她的房門。
原本她腦殼很痛,這會兒看這么個大男人,突然翻起了跟頭,又覺得很好笑。
可一笑,腦瓜就更痛。
痛了就要流淚.......
然后就是邊痛,邊哭,邊忍不住‘哈哈哈哈’的笑。
這幾天一直在陳冬月房間里蹭睡的宋志剛,才走到房門口,就看到了男的翻跟頭,女的邊哭邊笑.......
可把狗子嚇壞了。
宋志剛一路‘嘰嘰嘰嘰’的又跑了。
他寧愿去牛棚里,睡在宋得柱的粑粑坨里,也不要跟主人一個房間了。
嚇死狗了。
宋柯跟頭一路翻出了陳冬月暫住的院子,然后趕緊去找了姚大夫。
姚大夫本已經(jīng)躺下睡覺了,奈何他們?nèi)l(wèi)所的門都不帶鎖。
用椅子抵著的門,壓根不管事兒,宋柯一推,就進去了。
他也不管老大夫如何罵罵咧咧,用被子裹住了老頭,扛了就往陳冬月院子去了.......
第241章 膽敢打人
次日。
當陳冬月頂著腦門上的大包出現(xiàn)的時候,眾人都被她嚇了一跳。
大墩子直接問到底是誰膽敢在老虎腦門上動轉(zhuǎn)頭,瞧瞧把我天仙似的姐姐都敲成獨角大仙了!
陳冬月先是抬手在大墩子腦門上也敲了一下,隨后便說自己是被宋柯打的。
眾人哈哈哄笑一堂,壓根就沒人信她的。
氣得陳冬月賭咒發(fā)誓,她這包要不是宋柯砸的,就讓天雷把她劈成寡婦。
這人確實也是很會發(fā)誓。
宋好婆瞧陳冬月的模樣,不似騙人,轉(zhuǎn)頭問大兒子是不是真的砸了兒媳。
老實人宋柯先點了頭,后頭才想解釋,就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雖然宋好婆平日里總是歪歪扭扭的,一副連站著都費勁的樣子。
但是打起兒子來,那手速可真不是一般的快。
那頭大伙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勸兩句呢,這頭宋好婆已經(jīng)打完兒子了。
“老太太,您好歹得聽宋柯狡辯兩句吧?!”陳冬月也是被老太太的手速給嚇了一跳。
她這人雖說心眼子不好,但是卻也不是什么太惡毒的人。
原本她也就想讓群眾們幫忙聲討下宋柯就行了,沒想到老太太居然那么充滿激情。
搞得陳冬月反而不好意思了起來。
沒想老太太還沒開口說什么,宋柯卻率先擺爛了,“不必了,確實是我的錯,要打要罵,隨你懲罰。”
“......要不還是罰款吧。”
陳冬月想著自己總不能跟打兒子似的也把宋柯打一頓吧?
就按照宋柯這么摳門的性子來看,要他的錢,等于是刮他的肉,所以陳冬月想想還是大發(fā)慈悲地要點錢算了。
“走吧!彼慰鲁惗抡f了一句。
陳冬月抱緊了自己,“干嘛?!”
“去拿錢!彼慰禄氐。
哦,那行。
兩人在眾人的哄鬧中,一起走到了宋柯房門口。
宋柯從床底下翻出了之前藏的金條,全給了陳冬月,“這些都給你,你拿著去買莊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