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大擺件,真是件件都能做鎮(zhèn)店之寶!
冬月,你決定,咱們到底把哪個放在鋪子中間展示?”
“鎮(zhèn)店之寶不是這些啊,”陳冬月左右瞧了瞧,又咦一聲,“剛才不是搬進來了嗎?搬哪兒去了?!”
尚老板心頭一個咯噔。
才搬進來的東西,就沒了?!
這鋪子里頭是埋伏了賊人了嗎?!
此時陳冬月已經(jīng)在鋪子里頭轉(zhuǎn)悠了起來,然后在一處柜臺邊上,發(fā)現(xiàn)了那被破棉被包裹著的鎮(zhèn)店之寶。
她朝尚老板和宋不凡招手,“找到了!擱這兒放著呢。”
一直躲在柜臺邊的廚子,一聽鎮(zhèn)店之寶正在自己腳邊,嚇得‘嗷嘮’一嗓子跑到了門口,死死貼著門板不動彈。
剛才他還用那玩意兒擱腳來著。
要死啊......萬一踩壞了,那他這腳估摸著就能要了!
天哪!
坑人。
這玩意兒到底是誰.....哦.....好像是他自己說要放在這邊上的。
貼在門上的廚子,這會兒恨不能抽自己倆大嘴巴子。
而看到陳冬月招手的尚老板和宋不凡,則猶疑地走到了陳冬月邊上。
宋不凡問了一句,“這么大的東西,是啥。縿偛虐嶂挺沉的。”
“黃花木雕?”尚老板看了眼露出來的底座,“是很好的木頭嗎?”
“不是木頭,”陳冬月說著話,伸手解開了系著棉被的繩子,“也是琉璃擺件,就是比較大而已!
說完,她便打開了兩層的棉被。
那恨不能有宋不凡高的七彩錦鯉,便被展示在了兩人面前。
陳冬月上下打量了下,然后說了句,“還好,棉被夠厚,沒磕碰到!
說完,她扭頭一瞧,就見尚老板和宋不凡,正雙手交織在一起,然后一步步地往后退著。
“你們干嘛。俊标惗虏唤。
尚老板的臉,愈發(fā)的锃亮,通紅。
腐乳肉開始收汁了。
他結結巴巴,“這,這......這東西放店里,我,我這......有點兒......你讓我緩緩!
宋不凡更不爭氣,阿巴阿巴根本說不出話來。
陳冬月見兩人如此,便揮了揮手,“你們先緩著,我再檢查檢查!
鎮(zhèn)店之寶嘛,總不能缺個角啥的。
于是,陳冬月就伸手準備去巴拉那錦鯉,看看背后是不是也同樣沒有問題。
可她手還沒碰到呢,就聽尚老板發(fā)出了一聲爆鳴,“別扒拉。!別!輕點兒!你輕點兒!!”
........嚇得屋外走過的路人,都加快了腳步。
也不知道那鋪子里的男的......怎么會發(fā)出這種......難以言說的叫喊聲。
門外的兩個小廝則趕緊別過了臉去,他們實在是不敢直視路人奇怪的眼神。
第217章 這玩意兒cei了,咱可賠不起
門內(nèi)。
被尚老板呵住了的陳冬月,收回了手。
她朝尚老板做了個請的手勢,“那尚老板你來?”
“不不不不不,”尚老板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這個我真的不行。”
“那就不凡哥你來!标惗掠挚聪蛄怂尾环。
宋不凡那更是死死拽著柜臺不肯撒手,“冬月你可別開我玩笑了,我連擦個柜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你這鎮(zhèn)店之寶,萬一我手一滑.......對吧?
把土根賣給你八百次都不夠賠的!”
“......哥,說句實話,你實在想賣了土根,估摸著還得倒貼!
該說不說,土根這孩子吧......倒貼估摸著都不一定有人要。
宋不凡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后又像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一般,搖了搖頭,“不是,咱們現(xiàn)在說的是搬這鎮(zhèn)店之寶的事兒。”
就聽陳冬月繼續(xù)道:“既然你們倆都不愿意抬這錦鯉,那也只能我上手了啊。
尚老板你可別嚎了,一會兒給我嚇一跳,再給cei了!
說完,陳冬月也不等尚老板回答,直接撩了衣袖,上手去抓那錦鯉大擺件。
尚老板和宋不凡嚇得大喊:“別一個手!雙手拿穩(wěn),拿穩(wěn)!”
陳冬月側頭看向退得遠遠的兩人,“要不你們來?”
兩人趕忙擺手,“算了算了,你來你來。”
“拿穩(wěn)點。”尚老板探出去半步,又快速縮了回來。
宋不凡則又往后退了一步,“小心點!
瞧這兩人的模樣,知道的是曉得陳冬月搬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搬的是個炸藥包。
而且是已經(jīng)點了的炸藥包。
好在陳冬月心理素質(zhì)過硬。
在尚老板和宋不凡的八百句‘小心’聲中,她憑一己之力,把那七彩錦鯉給整個抱了起來。
“趕緊,量一下哪兒才是大堂中心位置,得把這玩意兒放正當中。”陳冬月抱著巨大的錦鯉擺件說了一句。
“......你早不問?!”宋不凡大驚,“怎么還臨到上轎打耳洞呢?!”
“這兒這兒這兒!”尚老板也著急得隨便指了大堂中間的一塊空地,“這錦鯉在哪兒,哪兒以后就是大堂的中心位置!”
“好嘞!”
陳冬月應了一聲,然后抱著那巨大的錦鯉,走到了尚老板指的位置。
‘唝洞’一下,七彩錦鯉就被放置好了。
“怎么樣?”陳冬月拍手,隨后叉腰,“這七彩錦鯉不錯吧?夠格做咱們這鋪子的鎮(zhèn)店之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