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木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的床鋪,就說:“去看看!
王彪也點頭:“我也去。你記得路吧?”
廚師姑娘端著裝食物的盆:“記得。就在別墅后面!
寇曼本來也想去,但是王彪說就去看條狗,不用那么多人,他們?nèi)ゾ蛪蛄耍屗刃菹⒁粫?br />
有了三個人的陪同,廚師姑娘松了口氣。
四個人走出別墅的時候,正巧撞到站在門口不知在做什么的管家。
管家回頭面向他們,似乎是注意到了那盆食物:“狗還沒有喂?”
王彪回答:“正要去喂!
管家點點頭:“巴蒂家的狗同樣是莊園的重要成員,你們要像照顧主人家一樣照顧它,平時都是需要單給它做一餐的。因為今天剩菜比較多,所以才不用。”
廚師姑娘有點膽怯的問:“管家先生,那個狗好像有點大……應該怎么喂?”
管家頓了一下:“就是像普通狗一樣喂。它可不能被餓到!
它沒有臉,語氣公事公辦的時候看不出情緒,但是想也知道這種事情上它才不會認真回答。
告別了管家,三個人跟著廚師姑娘繞到莊園別墅后方,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破屋子,門牌上寫著:dog
來的時候是因為有別墅遮掩,他們才沒有看到這間破屋。
昏暗的破屋中睜開了數(shù)對猩猩紅的大眼睛,廚師姑娘隔得有些距離就停下了腳步:“就在里面!
路嘉木又往前走了兩步,得以窺見眼睛主人的全貌。
俞冷看著這兩層樓高,三個腦袋的生物,一下看傻了:“地……地獄三頭犬?”
路嘉木捏了捏下巴:“在巴蒂的印象中,狗一定是一種很可怕的生物!
“有道理!
那破屋中的生物突然張大了其中一顆頭的嘴,猛的向下?lián)淞诉^來。
路嘉木還托著下巴,淡定的站在原地沒有躲,但是身影的邊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虛化,仿佛一串被篡改的數(shù)據(jù)。
惡狗的血盆大口一下穿過了他的身體。
他無視了這次攻擊。
但是站在路嘉木身后的俞冷還沒有習慣他的這種新能力,猝不及防一下遭了殃。眼看大嘴就要咬到自己,只好慌忙的就地一滾,叫罵了一聲:“霧草!”
王彪情急之下又踹了他一腳幫助他滾的更遠,這條惡狗的大嘴才將將在他身邊咔的一聲閉合,甩出了一長溜的哈喇子。
如果不是他條件反射滾的快,又被王彪擋了一下,他就要被這條狗吞了。
俞冷狼狽的站起身,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驚恐的看向路嘉木:“你是真的坑啊!”
路嘉木回頭看向他,虛偽的假笑了一下:“你也可以不要站在我身后!
“還好沒有讓那幾個人過來,不然怕是他們要把自己喂狗了!
王彪一邊嘀咕一邊走回去,從廚師姑娘拿著的盆中挑揀出一塊肉,掄圓胳膊扔進了狗窩中。
狗窩里的狗輪流低垂下它的三顆頭顱,依次湊過去嗅聞了一下,但是哪個也沒有吃。
王彪疑惑的問:“它怎么不吃?”
廚師姑娘有點擔心的說:“管家特意強調這狗要喂飽。如果沒有喂飽,管家會不會發(fā)現(xiàn)?”
“肯定會,還會解聘我們!甭芳文居^察片刻,已經(jīng)注意到破狗窩的最里側,三頭巨犬的身后有一個狗食盆,他笑著伸手指了指,“巴蒂家養(yǎng)的應該是一條訓練有素的獵犬。作為獵犬,它當然不會亂吃掉在地上的食物!
另外幾個人也注意到了那個相比之下顯得很渺小的狗食盆:“我們需要把肉放進它那個盆里?”
“應該是!
“誰去放?”
俞冷和廚師姑娘身嬌體柔,進去就是給三頭犬塞牙縫的。王彪雖然強悍些,但也沒有那么敏捷,一個人進去的話說不準半路上盆里的東西就撒光了。
安靜了一秒后,路嘉木看了看他們:“這次我去吧。”
幾個人點點頭,王彪說:“我給你打掩護。你們站遠點。”
俞冷和廚師姑娘立刻退后一步,將盆交給了路嘉木。王彪深吸一口氣,猛沖進了巨大的破狗窩中。
三頭犬立刻長嘯一聲,對闖入者展開了進攻。但是王彪身上奇異的鱗片已經(jīng)豎起,惡犬一下沒辦法把他咬成對穿。
路嘉木見此機會,也立刻端著放肉的盆,沿著房間的邊角往里跑。
但是惡犬有三顆頭,每顆頭上又有好幾對眼睛,很難不注意到他和他手里的肉,很快就從王彪身上分出了精力,對他展開了攻擊。
路嘉木也在一邊跑一邊注意著惡犬這邊的情況,見它轉頭來咬自己,立刻雙手一用力將盆高高的拋了起來,身形驟然虛化,讓惡犬一口咬了個空,然后又蓄力跳起來接住了盆,繼續(xù)瘋狂往里跑。
三頭惡犬還想再咬路嘉木,但是王彪已經(jīng)一把抓住了它的尾巴,順著爬到了它的背上,雙手用力開始薅狗毛。
這條狗的智力顯然不是很高,一吃痛就放棄了路嘉木,三個頭同時轉向,甩動著尾巴試圖把王彪從自己身上咬下來。
路嘉木已經(jīng)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端著盆跑到了狗窩最里端,一腳勾來那個狗食盆,就把手中混在一起的肉都倒了進去,又抹了一下后端著空盆往回跑。
出去比進來簡單很多,王彪也從狗身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