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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鮮血噴發(fā),肢體四分五裂!

  四人甚至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就隨著肢體分離摔落在地上,視野變成了頭頂?shù)膹澰隆?br />
  那帶著劇毒的血如泉水一樣噴涌,瞬間浸染了地面,灼燒著草木,燒出了一片焦黑。

  常衍收起了用來激怒他們的霹靂彈,動作很是謹慎,畢竟沒想讓這威力巨大的火藥爆炸。

  做完這一切,他才對著這些躺在地上跟自己的四肢分離、無法動彈的護法金剛露出了戲謔的笑容:“我說了你們會四分五裂,就一定會四分五裂的。”

  他顯得很是興奮,就好像把他們劈成這樣的人是他一樣。

  而下一刻,陳松意手里的刀也發(fā)出碎裂的聲響,刀身因為承受不住剛剛那一瞬間她的力量爆發(fā)變成了碎片。

  碎片在躺在地上的四人眼中掉落,猶如星隕,在她手中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刀柄。

  她沒有帶刀,這還是剛剛在林子邊緣撿到的屬于其中一名邊軍的刀。

  在剛剛林子入口霧氣彌漫扭曲的時候,她就對著常氏兄弟傳音入密,讓他們穩(wěn)住這四人的包圍圈不要分散,之后的事情交給她。

  對做好了惡戰(zhàn)一場然后死去的兄弟二人來說,這聲音如同天籟。

  不會有錯,這是他們家軍師的聲音——她來了!

  對于厲王麾下的這些天罡衛(wèi)來說,跟在他們幾人身邊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跟隨殿下在戰(zhàn)場上征戰(zhàn),充斥在他們胸膛里的是一種能永恒馳騁的篤定和榮耀。

  而跟在裴軍師身邊的時候,往往是不管多嚴重的事態(tài),多復(fù)雜的局面,都不會輸。

  他的布置永遠讓人意想不到,事情永遠會變得對他們有利。

  至于這位更年輕、更神秘的少女軍師,那就更不一樣了。

  她有無法想像的通神手段,仿佛永遠能未卜先知,能抵達所有的絕境。

  只要有她在,他們就不會死,就像今晚她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一樣。

  所以兩人在這四頭兇獸形成的包圍圈中,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用方才傷過他們的炸藥激怒對方。

  當這四人被激發(fā)兇性,全神貫注,打算撕裂他們的時候,藏在暗處的陳松意就出手了。

  她沒有一擊斃命,而是用了比這更凌厲的手段,在旁人手中無法切割開護法金剛身體的長刀,到了她手中就變成了摧枯拉朽的神器,砍斷他們的肢體猶如切瓜剁菜。

  從斷肢處噴濺出來的血也沒有一點落在包圍圈中的二人身上。

  因為在那些肢體離開他們的主人,血液噴灑出來之前,他們的少女軍師就已經(jīng)把他們提走了。

  眼下見她手中的刀碎裂,常衡沒有一絲停頓,就把自己的刀遞給了她:“軍師!

  陳松意也沒有推辭,伸手接過,用布條隨意一纏就負在了身后。

  天罡衛(wèi)的刀用的是特殊的金屬打造而成,可以說厲王麾下是最早用上這些性能優(yōu)越的金屬打造而成的兵器的人。

  雖然這把不是他親手打造的,但對陳松意來說,已經(jīng)很接近自己熟悉的配刀了,不會因為承受她的一擊就碎裂。

  而從她出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數(shù)息,地上這些跟自己的手腳分開,身下洇出了大片鮮血的人卻沒顯出絲毫虛弱之態(tài),眼中兇光更甚。

  常衡皺眉,常衍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這違反了他們的認知。

  尤其是在看到那些離開主人的肢節(jié)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還在蠕動著想向軀干靠近,重新跟軀干連接到一起,兄弟二人就都感到了一陣不適。

  這幾個……還是人嗎?

  “咄咄咄——”就在兩人露出如出一轍的表情時,他們的眼角劃過了十數(shù)道寒光,只聽血肉被扎破的沉悶聲響,十幾根長針將那些蠕動聚合的血肉釘在了地上,叫那幾個連接頭顱的軀干也徹底失去了動彈的能力。

  本就兇光四溢地瞪著三人的目光徹底聚集到了陳松意身上,四雙眼睛死死盯著陳松意。

  這個看起來沒有絲毫威脅的少年人,他用的明明是跟剛才這兩兄弟一樣的刀法。

  甚至他們可以感覺到,他所擁有的力量也跟這兩兄弟一樣,完全是系出同源。

  可是為什么同樣的刀在他手上,就能發(fā)揮出摧枯拉朽的、讓他們也抵擋不住的力量?

  “你有本事就試試殺了我們。”這四顆連接在軀干上的頭顱同時開口,四道一模一樣的、仿佛從地獄爬回來的惡鬼的聲音回響在月夜的山谷里,十分滲人,可這對于把他們劈成這樣的人卻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對方垂眼看著他們:“要取你們的命對別人來說或許是難事,對我來說卻是易如反掌。”

  對于少年來說過于清亮的聲音在他們耳中響起,十分的冰冷,仿佛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也不懼他們的任何威脅。

  “但現(xiàn)在你們活著比較合適,就好好留在這里吧!

  陳松意說完,便不再看他們,只要留住他們的性命讓他們不死,里面的人一時半刻就不會察覺到異樣,自己等人也可以爭取多一點時間。

  原本他們此行的任務(wù)只是查探,可現(xiàn)在看來卻是要盡快出手了。

  她看向了山谷深處,在黑暗中看得到天地元氣聚集波動,明顯在醞釀著更多的災(zāi)禍。

  而看著這些四分五裂卻還活著的家伙吃癟的樣子,常衍心理平衡了。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剛剛他們壓著自己打,現(xiàn)在落在軍師手上,還不是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們這邊控制住了局面,那就要看看剛剛那三名邊軍的情況了。

  常衍還沒說,少女軍師的目光就已經(jīng)掃向了被扔在遠處的三名邊軍,轉(zhuǎn)身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兄弟二人也跟上了她,地上的人被釘?shù)冒胨啦换睿膊荒茏员M,不用他們一直看著。

  等走遠之后,常衡才開口問道:“軍師怎么會來這里?”

  雖然能絕處逢生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可他沒忘記,軍師應(yīng)該是跟殿下在一起的。

  而且他們的路線跟這個山谷并不重合,她怎么會追到這個位置來?

  陳松意一邊在那幾個被打暈過去的邊軍面前蹲下來,伸手試探他們的脈搏,一邊回答道:“我們?nèi)サ膸讉村子出現(xiàn)了無垢教的行蹤,他們的圣母現(xiàn)身了,還帶走了一個死嬰,我是追著他們的氣息過來的!

  一開始從張家村追到林子的入口,靠的是追索氣息。

  而到了這片山林里,沒了氣息,靠的自然就是其他了。

  “弄了這么大一個陣法來遮蔽氣息,將這里跟外界隔絕,不正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在明晃晃地告訴別人這里不對勁嗎?尋常的地方,怎么會需要布下陣法來守護。”

  確實是這么個道理,常衍立刻小雞啄米地點頭,也跟著在陳松意身邊蹲了下來。

  比他更內(nèi)斂的常衡則是站在原地,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幾個被釘死在原地的護法金剛,并且在月亮進入烏云的最后一刻掃向了山谷深處。

  那里依然是漆黑一片,果然這幾個人沒有死,藏在暗處的家伙就沒有出來。

  陳松意手中現(xiàn)出了金針,跟剛才飛向地上的肉塊把他們釘在原地的長針不一樣,這幾枚金針是常衍在接受金針藥浴刺激法的時候常見她用的。

  他看到軍師將手里的金針刺入了地上那幾個失去意識的邊軍的要穴中,不一會兒,他們幾個眼皮就動了起來,有了反應(yīng)。

  趁他們還沒醒來,常衍跟她說了他們是怎么跟隨物資運輸?shù)暮圹E,穿過的那個陣法來到這里的,然后又問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事:“那殿下呢,殿下在哪兒?”

  “他沒來!笨慈诵蚜耍愃梢庖彩栈亓酸,又把其中一人脫臼的手臂重新接上了,在他本能的痛苦叫聲中,她收回了手,然后看向常衍,“但應(yīng)該也很快會來了!

  原本聽到前半句“他沒來”還松了一口氣的常衍聽到這后半句,頓時一口氣哽在了喉嚨里。

  所有人都很清楚,他們的殿下就不是會安靜停在原地不過來的性格。

  所以她在進入林子的時候就沿路留下了標記,而且為了截斷無垢圣母的掌控,從內(nèi)部更改了陣法。

  無垢圣母并沒有察覺到這種更改,她還覺得自己有陣法的掌控權(quán)。

  畢竟內(nèi)部的大陣跟外部相連,就像先前有人闖入,她立刻就能發(fā)現(xiàn)。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闖進來的人還能有不動聲色就奪走了掌控權(quán)的手段。

  陣法改變之后,對厲王來說,想過來就不是太難的事了。

  在從京城到邊關(guān)來的一路上,陳松意和他交流的不光是礦產(chǎn)開采,還交流了很多陣法。

  所以在驛站的時候,當陳鐸跟他在棋盤對弈,才會感覺到自己難以壓制厲王,甚至覺得他對自家戰(zhàn)陣的理解好像比自己更深刻。

  更何況他們氣運相連,就像兩條支流,總是會聚合到一起。

  陳松意并不擔(dān)心這樣近的距離,師父在兩人身上留下的道術(shù)不起作用。

  “哎……”

  常衍認命地接受了現(xiàn)實,只希望殿下過來的時候能多帶些人。

  眼看這幾個邊軍就要醒來,他換了話題,詳細地說起了剛剛戰(zhàn)斗中得到的信息反饋。

  三名被打暈過去的邊軍一睜開眼,就見到他在跟一個有些眼熟的少年匯報方才的戰(zhàn)況。

  三人一時間有些懵,感到記憶都有些連不上了,這個少年人是什么時候來的?

  原本他們逃離失敗,被攔住打暈,以為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完全沒想到還能全須全尾地醒過來。

  而盯著陳松意看了片刻,他們腦海中竟然還浮現(xiàn)出了他的信息——這不是游太醫(yī)身邊的藥童嗎?分隊的時候他們見過的,看著他跟一個很高大卻很容易被忽略的護衛(wèi)去了別的隊伍。

  他怎么會在這里?難道是援軍來了!

  可是等他們支撐著坐起身,往周圍看去,卻沒有看到援軍的影子。

  原處地上散落著軀干跟肢體,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而當他們看清那些怪物竟然還活著的時候,臉色頓時白了幾分。

  “他、他們……”

  “怪物……怪物!”

  ——被砍得四分五裂還保留有意識,流了這么多血還不會死!

  這樣都無法殺死的怪物,不是普通人能夠抵擋的,但更恐怖的是有人能把他們削成這樣。

  自己等人暈過去也沒多久吧?是誰不僅把這些家伙打敗了,還把他們削成了人棍?!

  三名邊軍牙齒打架的聲音打斷了正在和陳松意匯報的常衍,他看了被嚇得不輕的三人一眼,對他們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了,軍師來了。”

  軍師?這個稱呼短暫地拉回了三人的神智,哪位軍師?

  可他們在這里就只看到了一個游太醫(yī)身邊的藥童,沒有旁人,難道說上官口中說的軍師就是他?他又是哪里的軍師?

  陳松意沒有在意三人神色中呈現(xiàn)出的混亂,只聽完了常衍的匯報。

  雖然她剛才上手對付了那四人,對他們的身體強度有了解,可是這些具體的屬性還是先前跟他們打了更久的常家兄弟更加清楚。

  “果然……”

  聽完之后她沒有說太多,只低聲說了這兩個字。

  雖然只是這樣,但常家兄弟都明白他們的軍師要說的是什么。

  這一切都跟她在出發(fā)前所推測的一致,可以說是最嚴峻的一種結(jié)果了。

  陳松意站起身,離開此處,重新朝著被釘在原地的那四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