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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每當(dāng)他出現(xiàn)這個想法時,他的腦海中就會出現(xiàn)另外一道聲音告訴他,他的父母因他而死,他利用十年與再奪冠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拖了這么久了,最終竟然還想毀約,他不配為人,更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盡管努力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這樣的撕扯讓祁霽痛苦不堪又精疲力盡,所以在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后,他便做了最終的決定。

  不想給總是與他形影不離的元灼帶來更大的驚嚇與陰影,祁霽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jī),當(dāng)然他心理很清楚,這其中也暗藏著他對元灼的依依不舍。

  但這個時機(jī)很快就到了。

  寬大又舒適的沙發(fā)上,抱著祁霽,元灼有些小失落地問道。

  “老婆,你真的不想去我姐的生日宴會么?”

  元灼也知道一貫喜靜的祁霽應(yīng)該不會喜歡那種喧鬧的場合,只是他確實想趁著這個機(jī)會帶他的愛人進(jìn)入他的生活圈,這樣他才會更有安全感一些。

  好吧,他承認(rèn),他確實也存在著一絲炫耀老婆的心思,但是這也沒什么錯啊,每個身處甜蜜愛情的男人都恨不得讓全天下看到他有多幸運(yùn),多幸福啊。

  祁霽想,如果他是正常人,即便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他也會為元灼克服一下,畢竟他為他做得實在太多了。

  可是,他并不正常,況且這也是一個他可以安靜離去的好時機(jī)。

  輕輕地?fù)u了搖頭,祁霽動了動,讓自己更深地窩進(jìn)元灼的懷里。

  “不了,替我跟姐姐道個歉!

  盡管心里還是忍不住小小失落一下,但在元灼心底什么都比不上祁霽的感受重要,他連忙將祁霽抱得更緊,不在意地朗聲道。

  “嗐,這有什么需要道歉的,不想去咱就不去!

  這件事討論完畢,元灼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他愛戀地蹭了蹭祁霽柔軟的發(fā)頂,有些擔(dān)心又有些愧疚地開口問道。

  “老婆,你最近精神好像都不太好,是不是我哪里沒做好?”

  見明明是他自己的問題,但卻總是無時無刻在反省的元灼,痛苦再度像潮水一般向祁霽涌來,想要將他一點一點淹沒。

  不,他真的已經(jīng)足夠好了,他的元灼是全世界最好的愛人,只可惜他沒有這個福氣一直擁有,但回想這一年,能夠與他相遇,相愛,這已經(jīng)是上天對他的恩賜了,他很滿足。

  輕輕搖了搖頭,祁霽努力打起精神回應(yīng)著元灼。

  “沒有,你真的特別好,我可能……就是突然脫離了以前的生活,有些不太適應(yīng)!

  這其實也并不完全是謊言,比起此前一直忙碌緊繃的生活,當(dāng)所有目標(biāo)都完成后,他就像是一根松掉的弦一般,身心都有些無所適從。

  只不過,他的病讓痛苦與絕望將這些無所適從填滿了。

  這個理由倒是很好地說服了元灼,也是,任誰過了整整十年忙碌、緊繃又高壓的生活,突然一下子輕松,閑了下來,都會有些不適應(yīng)。

  想著,元灼便在心底叮囑自己,一定要努力抽出所有的時間陪伴照顧祁霽,垂首親了親祁霽的發(fā)頂,他柔聲道。

  “慢慢就好了,等你治療好了手腕,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有關(guān)美好未來的幻想就如同一把尖刀,刺入祁霽的心臟,他恍惚地輕聲道。

  “好。”

  見他精神實在有些不好,元灼也就沒有再胡鬧什么,兩個人抱著又說了一會兒話,就洗漱回到臥室,相擁而眠了。

  翌日,元灼需要去機(jī)場接他姐姐,一大早便起床了。

  輕手輕腳地去次臥收拾好自己后,他再度回到了主臥,輕吻著祁霽的白皙光潔的額頭,小聲道。

  “老婆,我出門了,晚上我盡量早點回來哈!

  微微地睜開雙眸,祁霽定定地看了元灼好一會兒后,主動抬起頭在他的唇上印上了輕輕的一吻。

  “元灼,我愛你!

  一大早突然收到愛人難得的告白,元灼登時喜得心肝亂顫,幾乎都有些不想出門了。

  但是沒辦法,今天是他姐的生日宴,無論如何,他都不能缺席,低頭狠狠地在祁霽的唇瓣上吮吸了一下,他啞聲道。

  “我也愛你,晚上我一定早點趕回來!

  沒有作聲,祁霽一瞬不瞬地盯著元灼,那模樣像是要永遠(yuǎn)把他記在心底一般。

  這樣的祁霽讓元灼的心臟亂跳,但可惜時間有點來不及了,他得趕緊出門了。

  又在祁霽的臉上狠狠親了一下,他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望著元灼消失在門后的背影,一滴眼淚從祁霽的眼角滑落到米色的枕頭上,他低聲喃喃道。

  “元灼,再見!

  元灼離開半個小時后,祁霽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從床上起來了。

  他先是把家里收拾得干凈整齊,隨后又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拿出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東西,放在了臥室的床頭柜上。

  只見那個記錄著元灼愿望的筆記本上放了三張銀行卡以及,一封遺書。

  隨后,他便將早就藏好的一瓶安眠藥拿了出來,又俯身寫了一張紙條后,便帶著他們,穿上了羽絨服打車直奔機(jī)場。

  他父母被安葬在了北方內(nèi)陸的老家——榮城,好在現(xiàn)在交通發(fā)達(dá),從海城回到這里也有了直達(dá)飛機(jī)。

  兩個小時后,當(dāng)這座小飛機(jī)降落在榮城機(jī)場后,天已近黑,祁霽絲毫沒有耽擱,直接坐上了機(jī)場的出租車,趕往他父母所在的墓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