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盞落上了艙門,隔絕了綿綿海浪和喧囂。
狹小的艙室里只有他和裴烏蔓,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親密,兩人被海洋無垠的背景所包圍,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了這小小的空間。
艙內(nèi)僅有一盞小電燈,輝發(fā)這昏黃的光,將兩人的面龐映得格外安逸。
“蔓蔓。”祁盞放下裴烏蔓,伸手去探她的狀態(tài)。
打開圍著裴烏蔓的毯子,祁盞才發(fā)現(xiàn)她剛才扭來扭去是脫掉了自己的比基尼。
祁盞挪開了手。
帶子凌亂地勾搭在肉上,加之她溫?zé)岱奂t的身體,竟有一種凌辱的破敗之感。
兩顆挺立的紅豆子藏在下面,等待品賞之人的采擷。
離開了毯子和祁盞的懷抱,裴烏蔓緩緩睜開了眼,沒有焦距的瞳仁在好奇地四處打量。
一看到面前有個又高又大的人,她就像找到解藥般撲了上去。
裴烏蔓把祁盞拽到床上,攥著他的衣襟。祁盞沒有完全壓住她,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垂眸看著身下這個主動的女人。
暗光點綴了凹凸,祁盞吞了口唾液。
明晃晃的誘惑。
“抱我!迸釣趼钪銎痤^,把舌尖送到他的嘴里。
祁盞閉上了眼睛,只想把感官留給觸覺。
靈巧的手指沿著祁盞的腰線向下,指尖精準(zhǔn)地勾到了褲帶,一彎,就解了開來。
裴烏蔓的唇離開祁盞,腦袋往他下腹看去。“怎么是軟的?”她有些懵懂地捏著祁盞的小老二,軟乎乎的沒什么韌勁。
“你果然不……”喜歡……她的話還沒說完,剩下的兩個字盡數(shù)被祁盞吞進口腔。
他吮吸著口中的香液,在喘氣的空檔開口,“蔓蔓這話可不能亂說。”
祁盞找到她的小手,包了上去,引著她到肉棒上。
“既然要用,那蔓蔓幫幫它!
裴烏蔓受到蠱惑,自然而然地就套弄了起來,上下溫順地擼動著,仿佛很熟悉這一切。
唇齒的交纏和手上的圈弄,祁盞的閾值在她面前已經(jīng)降至了谷底,他又怎能抵抗得住。
大肉棒如同期待了好久一般,很快就硬了起來。
“這么快……”裴烏蔓感到手中的物件越來越大、越來越燙,她眨巴著眼睛,小聲嘟囔著。
草,你怎么這么沒出息…祁盞額角不經(jīng)意流出一滴尷尬的汗,在心里強烈地誹謗自己。
忽然,他聽到一聲婉轉(zhuǎn)的“沒出息。”裴烏蔓竟然把他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祁盞對上她的眼,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正勾著眼尾,壞笑著看著自己。
祁盞揚起嘴角,無奈地承認道,“確實沒出息!币贿呎f,一邊褪下她的三角褲,拉到兩腿之間。
他的手張了開來,用著掌心在花口上輕輕地揉著,仿佛揉面似的。
“嗯——我和你說,”裴烏蔓下身發(fā)脹,勾著男人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紅唇貼在他耳邊悄悄地說了個秘密,“我的炮友也和你一樣,或許他比你更厲害一點,總是硬邦邦的……”
“呀!”祁盞忽地就收起了嘴角,手上的勁兒也失了控,把裴烏蔓弄得一驚。
“炮友?”
裴烏蔓眨巴著眼睛,“你不懂嗎?就是——……唔——”
祁盞窩了氣,偏偏又拿她無可奈何。手腕被兩條藕腿死死夾住,手上的花瓣又在不停發(fā)抖,他便加了力,插入穴里,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動著,不時用食指磨擦她的花核。
祁盞自嘲的笑了一瞬,真是中了藥都不忘這個「炮友的關(guān)系」呢。
我該高興還是生氣呢,蔓蔓。
叫吧,這樣至少你這張嘴里說出來的不是我討厭的東西。
“啊~~~~~…唔——啊~~”放浪的嗓音、泥濘的穴口,藥效和祁盞都在刺激著她沉淪在性欲之下。
聽見裴烏蔓很少有的浪蕩嬌吟,祁盞偏偏不死心問道,“你的炮友是誰?”
“…唔—好舒服嗯嗯———~~~”裴烏蔓頓了一下,似在思考些什么,“炮友?”
“哈啊——他啊...唔~祁少呀——”
祁盞震住,不僅是因為裴烏蔓從未有過的嬌羞一聲的祁少,還因為她此時閃亮亮的雙眸。
一掃先前的迷霧。
如云銷雨霽,陽光閃耀。
眼睛不會騙人的,不是嗎?
裴烏蔓,我想問問你,你的眼睛因何而明亮?
你在乎的,對不對?
然而祁盞最終沒有問出口,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的裴烏蔓不適合回答問題。
她呼出一口香氣,更使勁地把祁盞的頭往自己身上壓,她挺著雪白的雙峰,去尋找他的嘴巴。
裴烏蔓把兩個紅櫻桃送到祁盞唇邊,口中發(fā)浪淫吟,“唔——這里好漲呀,你吸吸它們……”
祁盞順勢銜住一個,收著腮幫,用力吸了幾下,“裴烏蔓,你知道我是誰嗎?”
“啊哈~~”裴烏蔓搖著腦袋,“不,——真的不知道……”
祁盞低低地笑了聲,“那喜歡嗎?”
“喜歡——”在她體內(nèi)的手指不斷翻騰,用最熟悉的方式找到最熟悉的敏感。
“那就只許喜歡這一個。”
“不過……”祁盞抽出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還是不夠……”
他把他早已高昂的陽具頂觸上裴烏蔓充滿彈性的腿根,輕刮著她淋漓的穴口。
祁盞叼著嫩乳,用舌尖彈了一下尖端,
“我要你就算是認不出我的臉,也能憑我的肉棒認出我,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