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烏蔓還是決定和祁盞說一聲,自己就這么跑出去,可千萬不要像之前那樣得罪了他。
點開和 Q 的對話框,發(fā)送:
【祁少,出去玩幾天,不約噢~】
過了一會,男人的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蔓蔓!逼畋K在電話的那頭叫她。
“嗯。”
“要睡了?”他聽到她的聲音懶懶的。
裴烏蔓在床上翻了個身,把手機壓到耳朵底下,這樣就不用費力舉著手機了。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46 8v .c om
“嗯……打來做什么?”
祁盞在那頭低低笑了兩聲,“不和我約,就打來了!
裴烏蔓啐了他一口,說道,“你打來也改變不了什么。””嗯好好好。”祁盞過幾天要跟著喬荻的聚會,自然也沒辦法來她這,裴烏蔓先和他說了,自然省去了一些煩惱。
知我者,蔓蔓也。祁盞美滋滋地想著。
“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彼裰樒ぃ龅赜钟贸亮藥锥鹊纳ひ羿,“好久沒做,快忘了你的聲音了!
男人性感輕佻的聲音那么清晰,沙沙地鉆進耳朵,就像祁盞趴在耳邊說的一樣。
裴烏蔓每次都震驚于這個一本正經說著騷話的男人的不要臉的程度,她臉蛋透出淡淡的紅,微嗔道,“那我平時也干脆不要和你說話了,全忘了才好!
祁盞的嗓音撩撥入骨隱匿著笑意,“怎么羞了?面對面都不羞呢。”
“煩死了,掛了!迸釣趼⑽⑻瘘c腦袋,手從下面摸過去,點了一下屏幕。
她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過了一會,裴烏蔓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離得特別近,就像是耳朵邊上的聲音。
她疑惑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手機的屏幕還亮著。
裴烏蔓拿起手機一看,嗯?剛才的電話還沒掛?
正當她拇指要按下掛斷鍵的時候,電話那頭又接著發(fā)出了一些黏糊糊的聲音。
鬼使神差地,裴烏蔓屏住了呼吸,把手機放到了一邊。
那聲音卻越來越小,似乎是那頭的人離手機越來越遠。
裴烏蔓按了好幾下音量+鍵,直到那聲音變得再次清晰。
可是隨之而來的是難以忽略的躁動的電波聲,讓一切都失了真。
在這雜亂的噪波中,裴烏蔓似乎聽見了男人隱忍的呻吟聲。嗯嗯的低喘聽起來很是壓抑,她以為祁盞犯了什么病,身體在難受。
裴烏蔓張了口,一個音節(jié)還沒發(fā)出來就被男人的喘息截斷了。
“蔓蔓。”她聽見祁盞叫她的名字。
祁盞喉嚨深處傳來的低吟,沖擊著她的耳膜。
當裴烏蔓意識到他在做什么的時候時,她的臉一下就紅了,裴烏蔓緊咬著下唇,靜靜地聽著。
咕嘰咕嘰的聲音漸漸加快,她腦海中浮現(xiàn)出之前在梅溪村看到的景象。
男人一手掌控著自己粗壯的陽具,在布滿青筋的柱身上來回地擼動,整個棒子都隨著手上的動作搖擺。
然后越來越紅,越來越快。
直到手掌和陰囊發(fā)出了啪啪的碰撞聲。
一些裴烏蔓從來沒有聽過的話開始從祁盞嘴里蹦出來。
“肏死你!
“喂你吃大雞巴!
“真想操爛你!
每次說完,他都要低喘幾聲,然后嘴巴安靜一會,加大擼動的聲音,就像在等待回應。
嗯嗯——
裴烏蔓發(fā)覺自己竟在心里配合著他——
——下流的自瀆時刻。
心臟在怦怦亂跳,她既因為害怕被發(fā)現(xiàn),又因為祁盞隱秘的自慰。
“哼嗯~~”他的聲音愈加放肆,也愈加性感。
裴烏蔓永遠都逃脫不了男人情不自禁的喘息聲的誘惑,弄得自己面紅耳赤,一股潮濕竄了出來。
伸出手向下探去,內褲早已被蜜液洇濕。
過了好久,對面終于發(fā)出了沉悶地低吼,這聲音是如此迫切,釋放著壓抑的情欲。
緊接著就是抽紙的響動。
裴烏蔓現(xiàn)在心跳的頻率不亞于自己在做。
就當她以為這場荒誕的偷聽即將結束的時候,祁盞開口, 聲音是稠膩嘶啞,帶著似笑非笑般的誘哄,
“蔓蔓,”
“聽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