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烏蔓從來不知道性愛會如此的頹靡與熱烈,也不知道肉棒帶來高潮的時候是如此甜美。
祁盞那傲人的東西就足以說明他是位床上的高手,完全不用提什么技術,更何況他確實會。
這天他沒有控制住自己,把身下的女人折騰了大半宿,最終她實在是支撐不住直接睡了過去。
他在黑暗中描摹著女人的面龐,睡著了倒沒有那么媚了,安靜的像位少女。
明明是一夜情,何必把自己搞得像一個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
有點尷尬。
不知這女人會怎么想他。
反正她說就這一次,那以后應當是不會見了吧。
他垂下眼,斂起情緒。
可惜嗎?
有點,確實是毒藥般的女子。
就到這吧。
想到此,他不動聲色地起身,撿起地上那條沾滿蜜液的西褲,將就著穿上回家。
裴烏蔓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接近第二天的中午,夏日熱烈刺眼的太陽把她從床上烤醒。
在睜眼的那一瞬她就意識到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身旁也沒有其他人睡過的痕跡。
也是,一夜情的對象留在這才奇怪吧。
她伸了個懶腰,小腹處的疼痛開始隱隱傳來。
裴烏蔓撫上小腹,腦子里不禁想起昨晚面紅耳赤的場景,祁盞每動一下都要頂到最里面去,不疼才怪呢。
她摸著那,回憶他性器在自己體內的感覺,她肚腹上的脂肪不多,祁盞頂的時候能在外面感受到。
又大又有力。
想著想著,下腹一陣熱流涌過,一灘水漬打濕了床單,
裴烏蔓低頭去看,發(fā)現她被收拾的很好,穴口沒有黏膩的感覺,是祁盞做的。同時卻又紅又腫,也是祁盞做的。
她失笑,第一次的這種體驗,她應當一輩子忘不了。
……
推門出去的時候,裴烏蔓感覺有什么東西頂著門。
低頭看到地上赫然放著一兜外賣,她心中疑惑,拿起它想根據上面的外賣單去送到正確的地址。
咦?不是外賣嗎?
裴烏蔓沒看到買家的信息。
掂量了一下,是一個封口的紙袋,不大,但有些分量。
一個不成熟的想法縈繞在腦中,手卻已不自覺的打開了紙袋。
兩樣東西:一瓶水和一支…藥膏?
裴烏蔓把它放回屋里,往自己的工作室出發(fā)。
雖然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人送的,但是她還是不太放心。
實際上確實是祁盞差人放到門口的,這是后來她從他口中問出來的,回答她的時候一副欠揍的表情,“是啊,下面腫了,嗓子也啞了,怎么不叫人心疼呢?”
這一夜過后,祁大公子有些不好過。
一方面,他覺得不該在裴烏蔓第一次的時候那么折騰她,明明對方在后來都哭著求他停下,他卻一直做到她昏過去才停,雖說他并不明白自己這莫名的惻隱之心源自哪里;另一方面,他覺得最近的妞質量有些差。
那些女人騎在他身上,腰扭得水蛇一樣,高潮的時候身子夸張地快要折了過去。
還有,怎么這些人都不要戴套的?每個都會纏著他讓他射在里面。當然祁盞并不同意,他玩歸玩,套子一定得戴。
她們過分的主動反倒讓他覺得興趣索然,他只要往那一躺,女人就會騎上來自己扭動,牽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嫩胸上。
看著她們因夸張嬌叫漲紅的臉,祁盞的眼前總是時不時的出現一張臉,蹙著眉、含著淚,卻會在他的愛撫下逐漸沉淪、逐漸放浪。
那種變化,那種感覺。
倒是裴烏蔓神采奕奕的每天都投入到新的靈感與創(chuàng)作當中,迸發(fā)的思維包裹著她,她沒有沉湎在任何已逝的愉悅當中。
偶爾也會有欲望上來的時候,她總是在臥室中自己紓解。
雖然優(yōu)質型男只是一夜情對象的現實難免會讓她有些黯然,但是天涯何處無芳草,她笑了笑,堅信自己會遇到更好的!
她說過,我不會糾纏。
所以她沒有再打電話,祁盞亦然,兩人誰都沒有聯系誰,仿佛如此利落的從對方的生活中抽離。
成年人間僅有的默契恐怕就在一夜情的約定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