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上待了將近一個時辰,她才能稍微活動一下身體。
她身上的傷太重,看來需要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間。
想了想,沐槿拿出了云祁的傳訊符,給他發(fā)了一張。
怎料傳訊符一點反應也無,沐槿再次激發(fā),但傳訊符依舊安安靜靜地呆在她手中。
沐槿凝眉,有些不明所以。
難道她和云祁現(xiàn)在不在同一個大陸上?
還是他或是自己正在一個隔絕的空間內(nèi),所以才無法聯(lián)系到對方?
至于云祁身死了這一可能,完全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若要問她為何能這般肯定,沐槿只能回復兩個字:直覺。
想著想著,沐槿的腦袋忽然針扎般疼了起來。
嘶~
忍過陣痛,她艱難地下了樹。
沐槿打算找到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進入空間繼續(xù)療傷。
以她當前的狀態(tài),呆在外界恐是無法保證不會有何意外發(fā)生。
沐槿很幸運,沒走多久,就在附近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
拋出幾個陣盤,沐槿便閃身進了空間。
將空間時間流速調(diào)到最大,不待進入閣樓,她便就近打坐恢復起來。
然而閉眼專心修復傷勢的沐槿,并未發(fā)現(xiàn)此時正有絲絲縷縷的柔和綠光,從她頂上的樹葉傾斜而下,加快了其傷勢恢復的速度
另一邊,蒼武大陸某個凡人地界的山中。
一名背著藥簍的老者走在路上,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渾身染血的人躺在一旁的雜草從中。
老者見狀,亦是嚇了一跳。
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還好,還活著。
思索了好一會,老者似是做下了什么重要決定般。
他將背簍背在了身前,轉(zhuǎn)身將血人背在了身后
七日后。
云祁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鋪著干稻草的木板床上。
而自己身上此時正糊著一層厚厚的藥草泥,就連臉也是如此,看起來就整一個綠人。
他的衣物已經(jīng)清洗干凈,和儲物戒等一起,放在了自己伸手就能勾得著的地方。
可惜云祁現(xiàn)在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根本無法取出丹藥服用,看來他得快點恢復傷勢才行。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一間簡陋的農(nóng)舍。
感受了下空氣中的靈力,他猜想,自己有可能是在凡間。
就在這時,房間的木門吱呀一聲,從門外打開了。
一名面和善的老者走了進來,手里還捧著一碗散發(fā)著苦澀味道的藥湯。
看到云祁醒來,老者連忙上前,小兄弟,你可算是醒了,現(xiàn)在感覺如何?
云祁快速打量了一下老者,他感應不到老者身上有任何修為,想來這應該是個凡人,之前應該是這個老者救了他。
多謝老伯出手相助,我已無大礙,請問老伯此處是何處?
救下云祁后,老者才得空查看他的傷勢,誰曾想這人內(nèi)外皆是重傷,老者都有些后悔自己多管閑事了。
但人都已經(jīng)背回來了,總不能不管不顧,于是老者只能拿出自己采的珍貴藥草全都敷在了云祁身上。
原以為云祁撐不了多久,沒想到他的身體竟一日日在自動恢復,老者都被他強悍的恢復力驚到了。
好好好,那便好,此乃西岐國治下的安寧郡問陳村,小兄弟可還記得自己是何方人士?
至于他為何會流落至此,或是為何會傷成這般,老者不想知道,有時候知道得多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云祁將自己腦海中的記憶都過濾了一遍,然而對老伯所說的這個名喚西岐的國家,卻一點印象也無。
他有心想要繼續(xù)詢問一番,但想到這老伯也只是個凡人,想必問估計也問不出什么來,于是只好作罷。
我是固水城的,之前意外流落至此,不知老伯之前救我時,可有發(fā)現(xiàn)我的同伴?
老伯皺眉沉思了一會,對云祁輕輕搖頭。
救下小兄弟后,我也曾回過那個地方,但那周圍,除了小兄弟你當時躺著的地方有痕跡外,并無其他發(fā)現(xiàn)。
云祁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沐槿現(xiàn)在身處何處,傷勢嚴不嚴重,看來好些了或許可以發(fā)個傳訊符聯(lián)系一下對方
老者見狀,還以為云祁是累了,便開口說道:
小兄弟,你先把藥喝了再睡吧。
好,辛苦老伯了。
云祁雖知老者的藥對他的身體恢復起不到什么作用,但還是在老者的幫忙下,將藥喝下了,這是老者的一番心意,他不該辜負
第208章 槐樹小茵
華青宗,命魂殿內(nèi)。
看到沐槿那之前已經(jīng)快要熄滅的魂燈,重新恢復了一點點亮光,圍在魂燈前大氣也不敢喘的兩人一鴉皆是激動得不能自已。
接連半個多月,魂燈終于重新亮起了來。
小嘎巴在小沐歡懷里喜極而泣:嘎嘎嘎哥,我終于能重新感應到和小槿的存在了,嘎嘎嘎太好了
小嘎能感應到,小沐歡自然也能感應到,此時的他也很開心,但對于在自己懷里哭唧唧的嬌氣鴉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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