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跟著小師叔進(jìn)來小半天了,一直站在小師叔旁邊,師祖竟是一眼也沒看過他,仿佛他就是這大殿里的空氣般,毫無存在感。
不甘心當(dāng)空氣的羅仁,出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咳咳,師祖,我們可以坐下嗎?我看小師叔都有些累了
沐槿: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累了?
逍遙尊者聽了羅仁的話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還未給沐槿賜座,剛剛只顧著和她聊天了,他掩飾性地咳了幾聲之后才對沐槿說道:小槿啊,坐下吧。
再次被當(dāng)作空氣的羅仁:感覺自己好委屈,他眼神幽怨地看向師祖。
或許是羅仁的目光太熱烈,又或許是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怨念太強,逍遙尊者似是才注意到殿內(nèi)還有第三個人存在般,看向羅仁,
咳咳,羅小子啊,我還有些事情要和小槿說一下,你先到殿外等等
說著,還對羅仁使了一個只有兩人才看得懂的眼色。
接受到師祖的眼神,剛剛還滿臉怨念的羅仁,頓時喜笑顏開,好的,師祖你們聊,小師叔我在殿外等你哈。
話畢他便腳下生風(fēng)般快速離開了大殿,出門后還不忘貼心地為兩人將殿門給關(guān)上。
沐槿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兩人之間的互動,看來逍遙尊者和羅仁應(yīng)是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
羅仁離開后,殿內(nèi)只剩下沐槿和逍遙尊者二人,逍遙尊者直接開門見山地詢問沐槿:
小槿,不知關(guān)于拜我為師這件事情,你考慮的如何了?
沐槿在逍遙尊者開口前,也在想著跟他說這事,現(xiàn)在尊者問了出來,沐槿也不再猶豫,直接給了尊者肯定的答復(fù)。
但我目前還是玄月宗的四靈根雜役弟子,突然間拜華青宗的太上長老為師,勢必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之后也有可能因此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故此,我想能否低調(diào)點拜師?
逍遙尊者聽到沐槿同意拜師后,恨不得喝幾口酒慶祝一番,但有沐槿在場,他硬生生將突然上來的酒癮給憋了回去。
他一臉慈祥地?fù)嶂L須聽沐槿分析,小槿說的沒錯,若是按正常流程走,那玄月宗可能會發(fā)現(xiàn)其中的異常,
屆時不管是他還是小槿,都會遇到或多或少的麻煩事,還是小槿想的周到,思慮周全,不錯,不愧是他徒弟,這點和他也很像!
在心內(nèi)歪歪完后,逍遙尊者才對沐槿說道:小槿你說的很好,考慮的也很到位,這樣吧,這件事情由我來想辦法,到時候你只需配合即可,不過可能會讓你受點委屈。
沐槿表示無事,同時也說出了今天來這里的第二個目的。
我已在此處待了不短時間,在宗門內(nèi)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回去處理,所以我打算離開云霧峰后直接回玄月宗。
聽沐槿這么說,逍遙尊者覺得有些可惜,他還以為能直接將小槿留下,看來是他想得太美好。
小槿是個有原則的孩子,她目前還是玄月宗的弟子,肯定不會現(xiàn)在就拜他為師,想到這里,尊者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要是現(xiàn)在便能聽到小槿叫他一聲師父就好了
逍遙尊者在心內(nèi)這樣想著,但并未將其表現(xiàn)出來。
既是如此,那你就先回玄月宗吧,過些日子,我再讓你掌門師兄去把你接回來。對了,需不需要我安排人護(hù)你去玄月宗?
多謝尊者好意,但不必了。
她現(xiàn)在好歹也是個金丹修士,還有不少保命手段,遇到事情應(yīng)是能自己解決的,若是不能,那到時候再視情況而定好了。
行,那你自己在路上要注意安全,這是我的傳訊符,這是直接傳送到我殿內(nèi)的傳送符,這符里封有我的全力一擊,這是八階防御符這些你都拿著,以防萬一。
逍遙尊者將一沓符箓遞給沐槿,囑托她一定要注意安全,遇到危險解決不了時,要記得使用他給的那些符箓。
沐槿雙手接過了那一沓符箓,心里暖暖的,沒想到尊者這么關(guān)心她,還未真正拜師,就將這么多保命手段交給了她
她想給逍遙尊者回禮,但她不知自己能拿出何物作為回禮,像尊者這樣的大佬,應(yīng)該什么都不缺才對,沐槿想了想后,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儲物袋,并將其奉給了逍遙尊者。
謝尊者賜符,這應(yīng)是我最拿得出手的東西了,還請尊者勿要嫌棄才好。
逍遙尊者沒想到還能收到沐槿的回禮,他此刻的心情非常好,想立馬收下儲物袋,但面上卻還在推辭,
不必如此,我送你那些東西本就不是為了收你的回禮,收回吧。
聽尊者這么說,沐槿也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想來尊者也看不上她那點東西才對,但她并未收回遞出去的儲物袋,而是繼續(xù)遞給尊者。
雖這里面的不是何寶物,但也是我的一點心意,請尊者收下。
哈哈哈,沒想到小槿這么上道,這么了解他,竟能和他心意相通,不錯,不愧是他的徒弟!
逍遙尊者勉為其難地從沐槿手中接過儲物袋,咳咳,既是如此,那我便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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