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只是美好愿望,現(xiàn)實是,就躥了一下。
被霍競逮住了。
林亦然急得破口大罵,往后蹬腳:“你個老登西,你是不是想要謀殺!你要殺人了嗎!明天新聞頭條就是某某老總房內(nèi)驚現(xiàn)尸體,死狀凄慘!”
霍競故意問:“然然,你在想什么,怎么會想得這么嚴重?”
“我.....”啞口無言,氣血沖到面門,臉頰爆紅,“我想什么了我!我什么都沒有想,你不要把你的亂想當(dāng)作我在想!
“但是我能猜到,”霍競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
“你以前太弱,我總收斂著,可是我今天有點吃醋。”
所以呢???
林亦然要瘋了!
那一刻,他抖成了篩子。
......
晝夜輪換,林亦然已不確定時間,只知道天色黑透后不久黎明來臨,白天的時間也不算長,不知不覺又入了黑夜,后來一睡著就是兩天。
清晨,林亦然動了動眼皮,微微掀了點眼簾后下意識往霍競懷里挪。
霍競收攏臂彎。
忽然,他一下睜開眼,扭身去床頭柜上找手機,被子從光滑背部滑落,擦過滿身吻痕,不禁輕哼,這幾天夠荒唐,卻也歡愉極致,但再這么下去人該廢了。
“我手機呢?”
記憶回籠,手機應(yīng)該還落在辦公室,也不知道被水澆了一場還能不能用,辦公室一片狼藉。
員工得怎么想?
眼前陣陣發(fā)黑。
霍競坐了起來,把林亦然撈回身邊:“你的手機、筆電,我都讓任一送過來了,能用,沒壞,現(xiàn)在放在我書房里,你們公司的運營也正常,沒亂,放心!
“好吧,”對公司林亦然還是很放心的,游戲制作要花費許多時間成本,單一項角色建模就要每天持續(xù)諸多重復(fù)調(diào)整的工作,不像別的行業(yè)可能隨時需要簽署文件。
“至于你的辦公室,”霍競道,“我相信你們公司保潔會幫你打掃。”
“......你還有臉說?”
林亦然佯裝憤怒,摟住霍競脖子,一口咬在他耳朵上,但沒怎么用力,咬了耳朵咬臉咬鼻子,一會兒也不知道是啃是親了。
以前覺得霍競是長輩,他還帶著一份尊老愛幼的敬意,現(xiàn)在了解真相,完全沒了輩分感。
“咬你咬你咬你咬你咬你....咬死你!”
“不錯,變小狗了,你咬我,我也得咬回來?”霍競淺勾了下唇角,雙手握住林亦然腰際,輕易將人舉起來,腦袋湊近....
百嘗不厭。
林亦然驚呼,那哪是咬,分明是野獸舔舐獵物,還特別扎人,而獵物只能發(fā)出嗚咽。
難道這就是痛并快樂著?
一驚,心里罵了自己變態(tài),家里有一個變態(tài)就足夠了,不能再有第二個。
推開腦袋,雙手死死捂住霍競的嘴:“我要去拿手機,你別再亂來了!
濃墨眼中含笑,霍競點頭。
林亦然舒口氣,翻身下床,雙腿一軟差點跪了,打著飄進了衣帽間,霍競傳來話:“穿鞋!
“我就不穿,我喜歡光腳在房間里走,而且你都打掃干凈了,地上也沒玻璃渣,又不要緊,”林亦然套了條短褲,接著在柜子里找衣服,不是找自己的,而是要霍競的,“你怎么連件薄毛衣都沒有?”
霍競不怕冷,柜子里從來沒毛衣,寒冬臘月的正裝也只是里面一件襯衣,外面一件西裝。
“喜歡毛衣我給你買,”霍競套了松散的睡袍,提了居家拖進來,蹲下身,握住林亦然腳踝,“天氣涼了,把鞋給我穿上!
“不穿!
“不穿鞋是什么毛。俊
“好吧好吧,”林亦然穿好拖鞋,又說到衣服,“我不是非要毛衣,我就是想穿你的,算了,我現(xiàn)在也不怕冷!
他選了霍競的襯衫穿上,握住兩邊領(lǐng)子提起覆在鼻端,嗅著霍競的氣息。
霍競仰頭望著他:“老婆,我就在這兒!
衣領(lǐng)遮了林亦然半張臉,只露出星眸璀璨的眼睛,彎彎眼角地笑了。
是啊,霍競就在這兒呢,可他還是處處想要有對方的氣息,越來越貪婪,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霍競看著他,被笑容晃了神。
這一晃神,林亦然已從他身邊退開,拖鞋甩了,赤腳往后倒退,還敢大膽挑釁了:“我說了不就不穿,不穿,不穿,我看你拿我怎么樣?”
開始皮了。
沒辦法,霍競回到了他身邊,心里歡快地要飛起來,雀躍地就想惹一惹對方,看他無可奈何,看他生氣,看他任何表情都好,都歡喜得要全部刻心里。
“我大概知道,為什么有些書里說戀愛是件麻煩事了,人類配偶不愛聽話,不過不要緊,”霍競朝林亦然靠近。
林亦然轉(zhuǎn)身就跑,但人類怎么跑得過怪物。
高大身軀不過慢悠悠往前一邁就到了他身后,直接攔腰扛上肩:“你不愛穿就不穿,我不強迫你,但你想去哪兒我就抱你去哪兒。”
他有的是辦法治老婆。
“你這還不叫強迫?這是變相強迫,你耍賴你不公平!”林亦然揮舞手腳,“你怎么能把能力用在我身上,這樣以后和你鬧著玩兒是不是次次都是我輸。!”
“你也可以耍賴,想辦法不讓我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