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如果她死掉了呢?
“喂喂喂小心我的粥”
他一邊護一邊伸手推著莊典典,怎奈,男人身長手長,一只胳膊就隔開了與她的距離。憑她張牙舞爪的也跟夠不到他
“來來來,出來打一架今天不是你躺就是我倒”莊典典豁出去了
有這么欺負(fù)人的嗎?他喵的襲墑昀都還沒吃過她煮的粥呢他憑什么要嫌棄?
想到襲墑昀,她就突然鼻頭一酸,也不知道是打哪來的委曲,眼淚就嘩嘩的止不住的流。
見她哭了,男人皺眉,“哭什么?”
“我愛哭就哭,關(guān)你屁事啊”莊典典索性直接坐到了屋外,抱著膝蓋,抬頭望著天上不算明朗的月。
襲墑昀這會在干嘛?估計會世界的找她吧。
可是……如果她死掉了呢?
莊典典被這個想法嚇到了連她也死掉了,那豈不是就剩下他一個人了?他會不會又獨自躲在浴室里流淚?
莊典典再也待不住了,她跳起來,不管不顧的朝著前面的面包車跑去
她要離開她要馬上離開這里她不能出事,不能拋下他,她答應(yīng)過黃媽媽的
男人聽到外頭的動靜,仍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喝粥,滋溜滋溜的。
他都快要忘記,他有多久沒有喝過這種熱呼呼的東西了……
幾分鐘后,莊典典垂頭喪氣的回來,又坐在了床邊,動也不動。男人斜睨她,從懷里掏出車鑰匙晃了晃,“在找這個嗎?”
誰知,莊典典“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你們到底想干嘛?我沒有錢的……你們就算威脅我爸媽也沒用,他們還欠著銀行快三百萬沒還清呢”
顧不得形象了,莊典典一把就抱住了男人的腿,“大神放我回去吧我給你立一長生牌位,早晚三柱香供著,實在不行就外加一頓宵夜……嗚嗚,我要回家……我要去找襲墑昀啦……”
這時,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空碗。
莊典典傻傻抬頭,兩管鼻涕猶掛。
“吃完了,刷碗吧!
莊典典氣得“哦~啊噠~”一聲跳了起來,伸手又去掐住他的脖子,“掐死你這個沒人性的掐死你掐死你”
突然,男人一個翻身,直接就反身壓上她
由于屋內(nèi)空間太小,兩人直接就倒在了身后木板搭的床上,他壓在她身上,臉頰與她的近在咫尺。
莊典典瞪著他,胸口喘息著,不可避免的,軟軟的胸肉也跟著顫。
窩頭再小……也能果腹。
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有點發(fā)紅,喉結(jié)滑動一下,呼吸開始不平穩(wěn),那種想要將她活剝的樣子,讓莊典典想到了襲墑昀曾做過的事……
嘶……
她倒吸冷氣,雙手一點點抵住了他,態(tài)度也和藹許多:“那個……我胸?zé)o二兩肉沒胸沒屁股,長得不好看還不會生養(yǎng)……我反省我深刻反省保證不會再對你半點非分之想了”
她誠懇得大徹大悟,就差舉手發(fā)誓了
男人的聲音變得粗嘎,大手一下子就箍緊了她的腰,“給我生個兒子吧”
“?”
莊典典以為自己聽力有問題,一臉踩到s的表情
“你……你說什么蠢話呢?誰要給你生兒子?”
男人低下頭,在她的頸間拱啊拱,“這里就你一個女人,你不生誰生?你應(yīng)該慶幸才對,這可是我第一次想讓女人給我傳宗接代”
這也能算是理由?
莊典典慌得使勁推著他,“拜托,你喜歡誰盡管去綁一個好了反正這種事別來找我”
她在他身下即使掙扎著,這會是真的慌了,荒郊野外的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她還能指望誰?
男人舒服的哼哼了兩聲,低下頭,表情是愈發(fā)的渴望了,“喂……我想要了。”
莊典典石化了。
“來吧,我們現(xiàn)在就生兒子”他動手就要去脫她的衣服,莊典典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抬腳就踹開了他,“別碰老子”
男人一挑眉,當(dāng)著她的面,動手就把衣服和褲子全脫了。
莊典典徒然瞪大了眼睛,被眼前的畫面給震住了,視線不由自主的就朝下看去……
他逼近她,“呵呵,還滿意你看到的嗎?”他放慢了動作,從她的腳邊爬上去,“和女人的滋味……我很想試一試呵呵……你真的應(yīng)該感到榮幸!
倏地,男人的動作滯了住。
莊典典冷冷的看著他,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匕首,正是他之前插在門上那把在她從外面返回時,悄悄藏了起來,這會正好派上了用場。
莊典典把刀抵在頸間,一字一句的說:“我想,你也不會想要看到我死在你面前吧?”
男人又皺眉,看得出,他不喜歡受人威脅。
“被你們擄來這里,是老子大意,老了認(rèn)載但是,你這兔崽子別想碰老子一根汗毛”
男人瞅著她,站在地上,雙臂環(huán)胸,居高臨下的瞅著她,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她眼前,突然問:“你有別的男人?”
“與你無關(guān)”
他點頭,“那就是有了!
不緊不慢的,他把衣服都穿了上,然后探身過去。莊典典一驚,“你別過來”
他一把就將她手里的刀子給奪了過來,很靈活的耍了兩下后,直接別在腰間,“刀子不是給女人用的!闭f完,扭頭就出去了。
莊典典看看空掉的手,就……這么被搶走了?
外面?zhèn)鱽砥嚢l(fā)動的聲音,她急忙跑出去,看到那輛白色的面包車已經(jīng)沖上了漆黑的荒野地里。
“喂喂——”
她大聲叫著,車卻消失在她的視線里,直至再也聽不到半點發(fā)動機的聲音。
四周突然靜得可怕,莊典典獨自站在窩棚前,風(fēng)嗖嗖的刮著,她禁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
對了逃跑
機不可失,她立即調(diào)頭就跑
不大一會,莊典典也被黑暗吞噬了。
男人在破舊的面包車上點燃了一支煙,然后摸出手機來,開機后一邊開車一邊翻看著。
手指停在電話簿里一個奇怪的名字上。
襲墑昀……
瞇起黑亮的眼睛,他想到剛才莊典典哭著喊到的那個名字。
他二話不說,立即拔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