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誓不過才說了一句,宗諾言立即變成小鳥依人,靠在他的肩頭,一時之間濃情蜜意的。
“哎呀,人家也知道你是這樣的脾氣嘛,這也怪不得你只要你”她伸手,纖細(xì)的食指戳向他的心口,“這里有人家,人家就知足了呢!
阿誓:“”
洛克此刻,已經(jīng)輕輕捏緊了拳頭。
“宗小姐”他剛開口,就看到宗諾言一記冰冷的眼神瞥了過來,“干嘛沒看到人家兩口子在說話嗎”
洛克:“”
阿誓:“言言,不能這樣對別人說話!
宗諾言的畫風(fēng)又變了,低著頭,輕笑著:“哦,你說什么都對!
阿誓抬頭,望向洛克,“不是要檢查嗎”
洛克的臉已經(jīng)笑得僵硬了,他點頭,上前,檢查完全成了機械動作,不停的重復(fù)著。
宗諾言身上的奇怪聲音,終于找到了緣頭。
看著一顆顆花生粒般大小的復(fù)雜機械,洛克的眉頭連起伏都沒有。
見識過各種各樣的新型武器之后,現(xiàn)在就算有人告訴他,這幫人其實是外星人,他都不會驚訝。
因為有了阿誓,宗諾言極其配合。輪到阿誓時,他也十分主動,待洛克說放行后,他立即制止,“這位先生,你有遺漏!闭f著,將自己的手表摘了下來,“這是我和教授最新研制出來的具有逃跑功能的新型搜過工具”
洛克的臉頰一抽一抽的,麻木的從他手里接過來,說了句:“謝謝!
轉(zhuǎn)身,放到箱子里。
待這兩人進去后,便是小合。
他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報怨著:“我不知道那位盤古先生是什么樣的人,但是你們這樣的工作效率,要是在我爺爺手下,一早就把你們給辭了”
洛克這會連話都懶得說了,更別提是他招牌式的微笑。
“工作時聊天,態(tài)度不嚴(yán)謹(jǐn),還有遺漏嘖嘖嘖,他不罰得你們把之前賺的都吐出來之外才怪呢”
“誒,說真的啊,你們在這里工作,一個月賺多少錢啊”
“有五險一金嗎”
“對了,意外保險總得有吧干你們這行的,難免會有個好歹和搶匪一樣,都屬于高危行業(yè)啊”
“還有啊,你們的終身大事怎么辦啊島上應(yīng)該沒多少女人吧”
“哎,不過也很好啊,起碼沒有人逼你們結(jié)婚啊要知道,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那才叫痛苦呢”
小合又問:“哥們,你有女朋友嗎”
洛克:“”
小合瞧瞧他,又疑惑的皺眉:“哥們,別怪我多嘴啊,就你這長相,很容易會被人誤以為是彎的呢”
黑西裝沒忍住,在身后噗嗤笑出了聲。
洛克的臉色變得鐵青,抬頭對小合說:“好了,可以進去了!
“別介啊咱再嘮會上去也怪無聊的”小合已經(jīng)準(zhǔn)備坐下來了,愣是被黑西裝給架了起來,“先生,還是進去吧!
“再嘮會再嘮會唄”
洛克扭頭,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麻木到不仁,“下一個!
懷著激動的心情,可晴站在臺階下,望著上面的人,目光堅定
她知道,這即將是她的里程碑證明演技的機會,終于來臨了
洛克仍是面無表情,望著下面那個穿著水手服,扎著兩個羊角辮,上面還綁著大紅蝴蝶結(jié)的女人。
可晴抬起腳,就要一步步走上去
腳步突然一個趔趄,她摔倒在了臺階上
上面幾人全都好奇的看著,可晴吃力的抬頭,無助的伸出一只手,像在祈求有人能夠幫幫她,無助的眼神,渴望的目光,此刻已然打動人。
莊典典等人這會全都聚集在了機艙口,把本來就狹小的這里,擠了個水泄不通。
二大爺:“利用心靈的窗戶,將她的空洞與無助,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莊典典:“肢體語言雖然夸張,卻恰到好處,將人物內(nèi)心展現(xiàn)得飽滿立體”
莫小菊:“對可晴姐來說,這個角色,是個突破!
小合:“給我看看別擋著啊,我看不見了”
聽到身后各種大師級的評論,洛克的太陽穴,隱約可見有血管在跳躍。
可晴失望的放下了手,垂下頭
“哎哎西湖美景三月天勒春雨如酒柳如煙勒”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
黑西裝們的表情,一個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快要崩潰前的征兆。
洛克的眼神正在變化
在他身后,是一片驚艷聲。
二大爺:“可晴終于抓住了人物特點”
莊典典:“太好了太好了我都激動得有點語無倫次了”
莫小菊:“真是唱作俱佳的表演可晴,你就是今天當(dāng)之無愧的女主角”
小合:“讓我看看啊你們倒是讓我看看啊”
可晴慢慢站了起來,望著洛克。
可晴:“是誰在耳邊說愛我永不變只為這一句啊斷腸也無怨”
眾人合:“也無怨”
可晴:“雨心碎風(fēng)流淚夢纏綿情悠遠(yuǎn)”
眾人合:“情悠遠(yuǎn)”
黑西裝們像無頭蒼蠅似的,開始在原地亂轉(zhuǎn)圈,時不時的,用頭去撞門,更有甚臺,直接從臺階上跳了下去
可晴的情緒,已經(jīng)達到了最飽滿的狀態(tài)
“官人”她又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我在雷鋒塔中,被壓二十余載,為何官人你都不肯去看為妻呢”
洛克深呼吸,“這位小姐”
可晴:“啊官人,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我是你的娘子啊”
眾人的目光齊唰唰的看向洛克,那種質(zhì)疑,仿佛他才是得神經(jīng)病的那一個
洛克的眉梢在抽搐。
宗諾言:“哼,男人就是翻臉不認(rèn)人的薄情種” ~:.
阿誓:“只是概率問題,不可一概而論!
可晴嚶嚶的哭了起來,“官人不認(rèn)我了,官人不認(rèn)我了”
洛克:“”
莊典典:“不過就是答應(yīng)一句,又少不了一塊肉,怎么這么冷血啊”
莫小菊:“就是人家姑娘都在底下半天了,不是著急離開嗎這會怎么不急了!
二大爺不說話,只是用目光施加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