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憐憐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望著她,“典典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莊典典這會算是把壞女人的形象給坐實誠了,她冷了臉,一字一句的說:“我的生活,根本沒你什么事你呢,要是能規(guī)規(guī)矩矩你就繼續(xù)留在這里要是讓我不舒坦了,我會讓莊大發(fā)親自過來領人”
莊憐憐的臉色一白,“我我當你是妹妹的”
莊典典冷笑,“抱歉,我不習慣獨自二十多年后,突然冒出一個姐姐還有,別他喵的想要用血緣和親情道德綁架把老子逼急了,連莊大發(fā)的帳都不買”
扭回頭,看一眼在地上哀嚎不停的幾人,已經(jīng)嚇得縮成了團,緊緊挨在一起。
大白就坐在前面,一副王者姿態(tài)。小黑則像個監(jiān)工,繞著他們來回巡視。
莊典典站了起來,走過去,看一眼這幾人,然后蹲下了身,和他們保持視線持平,“老實說,不講理的混蛋見多了,像你們這樣組團升級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呢”
那幾人早就嚇破了膽,一聲不敢吭。
“你們呢,也別說我欺負人,我就算讓你們死,也會死個明白的!彼ь^看一眼旁邊的牛嬸,“牛嬸,勞駕,您告訴這幾位舅舅,舅奶奶,這幢房子姓甚名誰”
牛嬸上前一步,說:“這房子在少奶奶名下,少爺都沒份。”
匯報完畢,牛嬸自動退后一步歸隊。
莊憐憐一愣,看看莊典典,怎么也沒想到,這幢這么漂亮的別墅居然是是她的
“很好!鼻f典典點點頭,又看向下一位:“楊嬸,麻煩您老告訴他們一聲,襲家的公司,現(xiàn)在又是誰的”
楊嬸上前一步,操著地道的普通話說:“那還用尋思呢公司是俺家少奶奶的俺家少爺也得給少奶奶打工呢而且,據(jù)不成熟小道消息說,少爺不拿工資,屬于白干類型;卮鹜戤!
說完,楊嬸后退一步歸隊。
“回答得很到位!鼻f典典這時去那幾人,眼神閃爍著來回掃視,就是不敢和莊典典的對上。
莊典典來到二舅一家跟前,一笑:“怎么著,還想擱這兒住嗎要不要再給您家公主開一單間啊”
云云一個勁的搖頭,怕得躲進媽媽懷里。
二舅舅也是咬著牙,紅著臉不吭聲。
莊典典起身,嗤笑一聲:“老子闖蕩人類社會二十幾年了,今兒算是遇到硬茬了不把你們這些變異的種族打回原型,還真當我屬柿子餅的又圓又扁啊”
莊夫人過來,扯扯她,“典典,別再難為他們了!
莊典典哼了一聲,坐回騎子上,懶得再看。莊夫人走過去,拍了拍大白的腦袋,“大白,去那邊玩。”
大白甩了甩尾巴,起身就走。
走了幾步,見小黑沒跟上,扭過頭“嗷”地叫了一聲。小黑一個轉身,邁著斗聲昂揚的步子,從他們幾人身前走過。
莊夫人看看阿姐,阿姐會意,和牛楊二嬸等人過去,將這幾位都扶了起來。
“哎喲,我的腰啊”
“痛死我了”
“這是什么鬼地方啊太不講理了”
“我回去就驗傷,等著接我的律師信吧”
莊典典拿起桌上的杯子,朝椅子上猛地摔碎,拿著一片玻璃茬就走了過來,“來,來來來都過來”
所有人都嚇到了,“你你干什么”
“典典”莊夫人急道:“快放下”
“老媽,您一邊歇著去我還就不信了,我教育不好這幾顆歪棗”莊典典幾步過去,一手舉著玻璃,“站成一排把剛才說的話,給我一字不落的再說一遍”
十分鐘后,襲成祈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舒服的走到陽臺上,可看到樓下的情景時,眼睛徒然瞪大
莊憐憐三家親戚,這會全部以家庭為單位,站成一隊。
從第一人開始,大聲說:“哎喲,我的腰啊”
接下來:“痛死我了”
“這是什么鬼地方啊太”
三舅舅忘詞了,一臉懊惱。
其余幾人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這都多少遍了啊你怎么還記不住”
“就是害得我們一遍遍跟著說累死了”
莊典典就坐在桌子前,抓起一粒瓜子就扔向三舅舅,“重來重來就那么一句話就記不住嗎”
無奈,所有人又得重新陪著再來一遍。
可沒想到的是,這一次三舅舅是一字不落了,可二舅舅又錯了
大舅舅再也控制火氣了,抄起一把椅子就要砸過去,“還能不能好好背了能不能好好背了你他媽的是豬腦子嗎”
大家一看這架式,紛紛過來勸。
莊典典也看不去了,走過來勸道:“行了行了,都是自家兄弟,下這么重的手多傷和氣啊”
大舅舅氣得臉頰通紅,“就他媽我回去就驗傷,等著接我的律師信吧怎么就那么難嗎沒腦子還罵那么多字”
大家一聽,也是有道理,扭頭就瞪著二舅舅,連牛嬸都說:“是啊,他二舅舅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說你挑幾句簡單的罵罵就完了唄,非得說什么驗傷啊、律師啊”
云云氣得直跺腳:“爸爸你怎么回事啊你讓我都覺得好沒面子啊”
看到二舅舅低著頭,確實也是太可憐了,莊典典總算說話了,“那個,誰愿意和他換一換挑一句簡單的給他! ~:.
大家一商量,還是大舅舅的和他換了,就四個字“痛死我了”
興許是太緊張了,二舅舅一張嘴就錯,“我痛”
“操別攔我”大舅舅推著三舅舅,以為他要攔著,誰知,三舅舅卻把他推了開,抄起把椅子就往上沖。
莊典典看到那場面,簡直不忍直視啊,“哎呀,哎呀呀哎呀哎呀”
二樓陽臺上,襲成祈做了個深呼吸,強迫自己保持微笑的轉身。
他可是什么都沒看到啊,他還要做物理治療呢旁人家的事,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