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成祈見狀,馬上讓人去將大白帶著,可這家伙居然誰都不理,兩只爪子搭在莊大發(fā)的肩頭,他越是怕,它就越是張開大嘴,對著他嗷嗷的叫。
“嗚快救我啊”莊大發(fā)的臉色都白了。
這時,一個清脆又稚嫩的聲音響起,“大白”
一聽到小主人叫自己,大白馬上跳下沙發(fā),又甩著粗粗的尾巴,一不小心,打在了莊大發(fā)的臉上,“哎喲”
莊憐憐立即擔(dān)心的問:“爸爸,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
一看就是個乖巧的女兒。
莊大發(fā)的半邊臉都是一道紅印,可還是撐著說:“哎喲,爸爸沒事沒事”
襲成祈輕咳一聲,讓小宗將大白帶到外面去以后,才扭過頭來語重心長道:“老莊啊,嫂子生氣也是正常,這件事的確是瞞得她太久了”
“那你說怎么辦要我實話實說嗎”莊大發(fā)也是一肚子的口水,看一眼旁邊聽話柔順的女兒,重重的嘆息一聲:“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要我割掉哪一塊都是疼啊”
做為男人,襲成祈也是表示理解,他問:“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莊大發(fā)看看他,又坐近一些,小聲說:“你幫我個忙。”
襲成祈點頭:“你說吧,只要我能幫得讓!
莊大發(fā)立即說:“小紅的反應(yīng)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必須得去哄哄她才行要不然,這婚就真的離定了但是,我不能讓憐憐跟著我啊讓她一個人住酒店,我又不放心,想來想去,就只能讓憐憐在你這兒住一段時間了!
襲成祈馬上皺起眉,看看對面又是一言不發(fā)的女孩,他低聲說:“我不是舍不得一間房,但是你看典典”
莊大發(fā)直擺手,信誓旦旦道:“這丫頭沒事你看她說起話來鐵石心腸的,但她的心腸比誰都善她再氣,我也是她爸,憐憐和她又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姐妹那丫頭頂多氣上兩天,之后就沒事了”
看襲成祈還在猶豫,莊大發(fā)瞪起了眼睛:“你是不是想看著我妻離子散啊”
襲成祈馬上搖頭:“怎么可能呢”
“那就留下憐憐而且,你還得發(fā)誓,你得對她像親生女兒一樣”
襲成祈無奈道:“好吧,你說得對,怎么說也是一家人,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把好好的家給散了吧”
莊大發(fā)笑了:“這才是我的好兄弟”
他扭頭又對大女兒交待道:“憐憐啊,爸爸還有事要去做,你就在襲叔叔家里先住兩天。等爸爸忙完了,就來接你!
莊憐憐抬起頭,無聲的看看父親,眼神里流露出不舍,可還是沒有拒絕,聽話的點了點頭。
莊大發(fā)也是心疼這個女兒,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放心,爸爸很快就回來了。”
這時,阿姐微微皺下眉,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莊大發(fā)父女,對襲成祈壓低了聲音說:“老爺,我看,這件事您最好是再考慮一下!
襲成祈也是沒辦法了,嘆息道:“我不幫他誰幫他啊難道,真要看他落得跟我一個下場嗎”
阿姐看了看他,沒再多說。
可牛嬸插了一句:“那孩子的媽媽呢”
她故意這么一說,立即引起大家的注意。
是啊,莊大發(fā)剛才提到的那位初戀呢這會在哪呢
莊憐憐的眼圈紅了,莊大發(fā)也是低下了頭,半晌才說:“幾天前,她媽媽去世了,要不然,她媽媽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將這孩子交給我的!
眾人一聽,再看看莊憐憐,也不禁對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孩,生出幾分同情來。
莊大發(fā)說:“我也知道這事是我錯,可我畢竟是孩子的父親,老婆怨我恨我,我也得扛起這個責(zé)任來但我會去求她的,說什么也要保住這個家”
莊大發(fā)這番話,倒讓他此刻的形象,看上去高大了一些。
送走他的時候,他對襲成祈是千叮萬囑,他刻意說:“憐憐和典典可不同,她媽把這孩子保護得太好很多時候,她就跟個孩子似的,根本不知道這個社會有多險惡我不在的時候,你可要多費費心了!
“這是一定,我會把她當(dāng)成是女兒一樣的疼!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莊大發(fā)走了,莊憐憐站在門口,望著父親的背影,咬著唇,想哭,可以不敢出聲。
阿姐看看她,又和牛楊二嬸對望一眼,然后上前,放輕了聲音:“呃,你叫憐憐吧”
莊憐憐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來,視線與阿姐對上后,又立即低頭,“是”
阿姐笑笑:“你不要怕,我們又不會吃人。”
莊憐憐揪著自己的衣角,還是不知所措。
阿姐說:“我讓牛嬸帶你去看看房間,你就先安心住在這里好吧,怎么說這也是你妹妹的家!
“妹妹”二字,阿姐也說得很尷尬。
牛嬸送莊憐憐去了客房,阿姐見襲成祈進來,不禁數(shù)落道:“老爺,您真是沖動,這事您應(yīng)該先問問典典的意思。”
“哎,可是你看老莊,給我這機會嗎我要是不答應(yīng),他當(dāng)場就會翻臉”隨即,襲成祈也是表示理解的說:“他也不想變成這樣,咱們能幫就幫吧!
事已至此,阿姐知道說再多也沒用了,只得又讓楊嬸去問下莊憐憐有什么愛吃的,午飯的時候多照顧下她的口味。
不大一會,莊典典下樓,“我老爸走了嗎”
阿姐點頭:“走了!
莊典典撇撇嘴角,也是對父親恨鐵不成鋼。
想起什么,她問:“走的時候,他沒難為你們吧比如,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軟硬兼施的非逼著你們答應(yīng)” 腹黑總裁深深愛:
這話一問,客廳內(nèi)的幾人全都沉默了。
知父莫若女啊
莊典典幾句話,就生動的將莊大發(fā)的人物形象給勾勒出來了
阿姐朝襲成祈看一眼,“這事,還是問老爺吧!
對上莊典典質(zhì)問的目光,襲成祈干笑兩聲,說:“老莊哪有你說得那么過分啊他不過就是提了個非常合理以及并不會讓我為難的要求。”
莊典典的牙齒開始打磨了,“他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