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駁的紅浮在白花花的皮膚上,徐謹禮定睛看著,像是某種刻印,占有的證據(jù)。是他在水苓大腿和腰上留下的掌印,握得太緊以至于久久不消。
沒有了一貫虛榮的體貼和紳士,性欲被她撩撥得過于熾盛,理智窎遠,作為Alpha原始的本能迸發(fā),兇得像是只顧交媾的雄獸。
連用信息素都有些不屑,那種調(diào)情玩弄式的手段被他放棄,僅憑這樣的操弄,也能讓快感在她身上不斷攀升,神智泯滅。
女孩淚眼朦朧,哆嗦得厲害,抽噎著叫他爸爸、爸爸輕一點。
徐謹禮垂首看著她,手從她的胸上拿開,撫在她的頸上,摸著那里因為劇烈喘息而在他指腹下滑動的皮和骨。
小家伙,怎么能在這種時候叫他爸爸,哪個好爸爸會和女兒如此淫亂地茍合,看她被弄得渾身濕漉,哭得這么可憐還要往里撞。
道德在欲望中被灼成灰燼,殘余渴求的陰影,艷火鼎盛,他的目光反而冷靜下來,顯得寂寞繾綣:“好孩子…爸爸弄疼你了么……抱歉……”
他問得有些憐憫,操她的力度卻未減半分,顯然,徐謹禮在此時并不是一個好爸爸。
水苓哭著灑出一汪水,想要抱他,摟住那副很有安全感的健碩身軀,親吻他的唇和臉頰,有些虛弱,時斷時續(xù)地說:“喜歡爸爸……不疼的…喜歡您……”
嘴唇已經(jīng)被他親腫了還貼過來吻個不停,說著格外柔軟的話,一如她的身體,那些水潤濕漉的肉褶將徐謹禮完全包裹,溫暖地緊縛、安撫。
人怎么可以寡廉鮮恥到這種程度,徐謹禮越聽越想干她,獸欲在軀體下蟄伏,燒滾過喉嚨。
他頭皮發(fā)麻著搗弄,咬著她的后頸射進去,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今晚第幾次內(nèi)射,聽見女孩細聲念著好脹。
射完后暫且斂去粗暴的想法,徐謹禮俯身掌住水苓的臉吻她,低柔如情人般呢喃:“……寶貝……什么時候起…想對我做這種事……愿意告訴我嗎?”
水苓驀地頓住,下意識絞緊夾他,聽到他滯澀的呻吟,大手在她腰間游走摩挲,恍若順著膽怯的兔子皮毛:“別怕…別怕……我只是問問…你可以不回答……”
“要是……要是我告訴您,您會怪我嗎?”
她熱烘烘地躲在徐謹禮懷中,說的每個字都小心,一段被烈焰洗禮過的細枝,發(fā)白發(fā)脆,好像再輕輕撥弄一下就會碎開,飄滅。
“不會、當然不會!彼卮鸬煤芸隙。
只是在想著她太早熟,又分外安靜,所以疑惑她曾廝守寂寞多久,像在馬來西亞等雪一樣,荒謬地為他駐足。
徐謹禮抽出來,躺在她身邊,將水苓完全抱進懷里,有一搭沒一搭地吻她的額頭和臉蛋。
水苓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仰頭看他,帶著羞意,怯生生的眼神:“以前,在上華高后…我會想……”
她說著說著咬住了唇,因為羞恥,把頭低下,不敢看他:“想您會不會這樣抱著我,親我!
說完又覺得不妥,補一句:“不過是穿著衣服的,不是這樣……”
“至于像這樣……沒有想過,沒想過這種可能!
她說得幾乎有些苦澀,是事實,水苓不會去想太不切實際的東西。
徐謹禮吻她的眼皮,有些沉默,與之相比的成年男人的倏忽心動,性的意味來得太多,甚至有點臟,帶著功利想把她綁在身邊。
而女孩的訴說完全是少女心事,輕盈得只能想到擁抱和吻。
內(nèi)心深處存在著令人隱隱作痛的成分,在這個時候顯現(xiàn),悔意或許最為符合內(nèi)心的重力法則,它將靈魂壓縮。
水苓見他不說話,仰頭去看他,男人的目光很專注,專注地看著她。
捧著他的臉頰,指腹和掌心下能感受到他的溫度,有些涼,對于身處灼熱期的她來說很舒服。
水苓摩挲著徐謹禮的唇,被他吻到,她笑了出來,頗有些感慨:“老公……竟然是我老公……”
“是嗎?”他反問的聲音有點啞,聽不出情緒,勝似很輕的嘆息。
徐謹禮在她身上撐起,手掌從她的下巴順著頸摸到雙乳的中間,又麻又癢的感覺停留在皮膚表面,腰腹起伏,水苓握住他懸垂于腰肢上的手指,呼吸有點快:“您要、繼續(xù)嗎?”
她又開始難受,Omega的情潮來得很快,徐謹禮摸了摸她的陰戶,水苓下意識夾住他的手,嬌聲催促:“……老公!
徐謹禮笑了聲:“腿張開。”
水苓打開雙腿,那里像一小只白色鳳冠天竺鼠卷著身軀般可愛,不撥開肉瓣根本看不見細縫里還夾著他的精液,他帶著些力氣去揉,去摸埋在里面的肉粒。
“抱好自己的腿,別亂動!彼f。
水苓乖乖照做,已經(jīng)被揉得叫出聲,叫得很好聽,很勾人。他有些壓不住,想捂住她的嘴。
笑著抽在小穴上,把里面的水抽擠出來,液體飛濺,聽得女孩一聲尖叫,帶著興奮的聲音變調(diào):“叔叔、Papa……好熱!
敏感處被他扇得發(fā)燙,麻麻的,靈魂短暫抽離,神思和淫欲一起隨著他的掌摑浮浮沉沉。
她的穴口反復(fù)收縮,徐謹禮又輕緩地撫摸揉磨,等她忍不住哼出來時又一巴掌扇過去,拍擊聲很克制,確保不會讓她很疼,但又能刺激到敏感帶。
他揚手接連扇了叁次,弄得滿手淫水,女孩喘得哭出來:“爸爸,好兇!
徐謹禮看她還好好地抱著腿,笑得很淺,頗有戲謔意味:“這就兇了嗎?”
“但你不是很喜歡?”他的語調(diào)平平,反問像是肯定。
水苓含著淚誠實地點頭:“喜歡!
他這回笑得更深一些,抽穴的力度稍微大了點,扇得她手都抱不穩(wěn),隨后專門刺激陰蒂,親眼看著她被抽穴抽到高潮,腿無力地垂下去,不動作時像畫卷自然鋪展在他面前,香艷、攝魂。
徐謹禮把人拉起來輕撫她的后背:“……做得很好……好孩子。”
在他的安撫中,水苓心里像養(yǎng)了一窩小麻雀,嘰嘰啾啾地亂叫,張開鳥喙,饑餓地夠著頭,想要被哺喂。
她抬頭去尋他的目光,又低下頭去,問得輕悄:“爸爸…您喜歡我嗎?”
男人沒有立刻回答,臉頰垂首貼著她的額頭,笑問:“你說呢?”
貼在耳邊的笑讓水苓心尖都酥酥麻麻的,她臉紅著,不好意思地拉著他的手,咬著唇瓣想了想,慢吞吞地說出幾個字:“……小狗愛主人。”
徐謹禮眸光微動,把她抱得更近些,包住她的手緊握。
是他曾經(jīng)說的話,用來哄亟需安全感的女孩,那句“主人愛小狗。”
水苓原本想照著說,話到嘴邊有些忸怩,換了一種方式。
“乖……”吻從水苓的臉頰落到肩頭,徐謹禮手心泛著一陣陣的麻,情緒涌動的體感,他將女孩放在床上,吻她的后背。
他的情緒變化太大時信息素會分泌過度,過濃的信息素沖上來會給后頸和頭帶來陣痛,火辣的生剝感。徐謹禮很熟悉這種感覺,是他續(xù)命的代價,要他記得這曾是一顆快被割下的頭。
水苓被信息素嗆得要咳嗽,渾身無力,聽見男人笑了笑:“愿意跪一會兒嗎,寶貝?”
她用行動回答,跪在徐謹禮身前。
細縫里還在流水,插入時很潤,像被沃灌。
力度是循序漸進的,水苓一開始還勉強受著,后面就忍不住嗚嗚叫,去咬自己的指節(jié)。
很快就撐不住,小屁股往旁邊倒,被徐謹禮扇了一巴掌。
沒怎么控制力度,那團軟肉顫幾下,瞬間變得很紅,水苓唔了一聲,晃了晃屁股。
徐謹禮笑,猜想如果是尾巴,這會兒應(yīng)該搖得挺歡。
他又扇過去,響亮的掌摑聲,連續(xù)幾下,這回就真的有些痛了,水苓呼著氣叫他:“嗚嗚……Papa……”
聽她這么叫床,徐謹禮撞得更兇,小腹的筋脈似是有火在里面攢動往上躥,他闔目呻吟,要瘋。
很久沒有這么放松,白日宣淫,安守髀肉復(fù)生的歲月。
人生于他而言太累,徐謹禮有想過復(fù)仇結(jié)束就離開人世,把命還給曾經(jīng)要將他割喉的母親。
反正他在得到一切之后已經(jīng)了無牽掛。
如果他什么都沒想起來的話……
徐謹禮看著乖乖趴在他身下的女孩,脂玉般的身體,呻吟著叫他。鐵石心腸如他也會動容,情話雖不完全是真話,卻也并非都是假。
他攥住水苓的發(fā),將她按在床上,半撐著壓在她身上,抽插深到反復(fù)頂在Omega因為興奮而延長的生殖腔口。
女孩承受不住這么深地搗弄,哭得好可憐,把床單碾得亂七八糟。
頭很痛,快感來得更洶涌,意識有些模糊,徐謹禮笑得莫名,想著如果就這樣死在她身上也不錯。
水苓都已經(jīng)沒力氣哭,咳了兩聲,伸手去摸他,摸到他撐在床上的手,嘗試將五指送進他的指縫里:“Papa……”
小手就貼在他的手背上,徐謹禮深深喘著,抬起手掌翻過來五指穿過她的指縫,將她的手緊握。
水苓被連續(xù)的高潮弄得要翻白眼,埋在被子里無法出聲,全身不受控制地抖。
“寶貝……”扯著她的發(fā)把水苓翻過來接吻,他做得像是要玉石俱焚。
這回做完,床上已經(jīng)亂七八糟,完全沒法看。
徐謹禮輕微搖了搖頭捋了把頭發(fā),看著還在微微發(fā)抖,蜷縮成一團的女孩。
屁股被他扇得有些紅腫,小穴里全都是他的精液,擠壓出粘膩汩汩的水聲,含著慢慢向外吐。
徐謹禮想著該打一針抑制劑了,剛剛在做的時候有點瘋,差點頂進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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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馬來西亞不會下雪。
借用朋友的話,4.0這個人有6分的真心可以演出8分的動情,付出10分的行動。如果只看領(lǐng)證后的行動,那確實是無可指摘的,熟男做事滴水不漏……
他的情緒是流動的也不是固定的,平時維持在60%,上頭了就是80%,開竅后就是滿值。雖然溫柔卻并不是很真心,所以被1.0占據(jù)身體后嘲過,但也偶有很真的真心,4.0總體對待感情是比較復(fù)雜的,冷情又厭世。
但這個時候確實是有點愛的,領(lǐng)證后對他來說就相當于在談戀愛,只不過像1.0那么愛還要有個過程,4.0先婚后愛吧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