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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木槿煙云 > 似是而非的愛情
  徐謹禮到這打開門,就看見水苓和高辭兩個人悄悄地在說些什么,兩個毛絨絨的腦瓜子都快湊到一起去,離得賊近。

  他瞇了瞇眼:“高辭!

  聽到隊長的聲音,高辭后腦勺發(fā)麻,一蹦叁尺高,回頭應了一聲:“誒!禮哥,你來了啊……”

  一旁的水苓也跟著心虛,握著那瓶快喝完的可樂低著頭。

  徐謹禮看著女孩手里的汽水:“水苓,和我過來!

  “噢,好。”她快步走過去,把瓶子擰起來扔到門口的垃圾桶。

  回頭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高辭在嘴巴前對她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水苓抿住嘴,認真地點頭:我不會說的。

  徐謹禮看見了她的小動作,牽起女孩的手:“剛剛聊了什么?”

  水苓眼睛睜得圓溜溜地看著他,一下子噎住。徐謹禮覺得可愛,心里已經(jīng)不太在意他們說了什么,只是想逗她玩玩:“什么話不能告訴我嗎?”

  水苓點頭,想了想之后又搖頭:“……都是您的事,沒說什么別的,他給我講故事來著!

  “愛聽故事?”他問得隨意,水苓卻覺得有點酸,把他的手拉得緊一點,聲音越說越。骸耙膊皇翘貏e……”

  徐謹禮捏著她的臉蛋笑了笑:“待會兒和我去簽一個協(xié)議,是針對特殊人員的保護協(xié)議,保護你在中國境內(nèi)的安全。”

  水苓點頭:“好!

  到了一間辦公室里,偌大的辦公室里只有兩個穿著板正制服的中年人和一個拿著文件的青年。

  他們的表情太過嚴肅,水苓抬頭看了看徐謹禮,他松手拍了拍她的肩:“先看看協(xié)議,有問題問我,沒有簽字就行!

  水苓入座,拿起青年遞給他的一沓子紙開始看。

  徐謹禮到那邊和那兩個穿著制服的中年人談著些什么,說話聲音不大,她聽不清,但是能看見徐謹禮皺著眉搖頭。

  特管局的廳長和副廳長在讓徐謹禮給水苓辦移民,想把這位特殊的Omega留下來,和他談及后續(xù)讓水苓進入靈界測試的事,徐謹禮一直沒答應。

  “這件事得問她而不是問我。你們問我,我肯定不會同意。靈界這種地方,Alpha和Beta去就已經(jīng)足夠,我們目前也不缺人,沒必要把一個還在上學的女孩搭上!

  兩個干部又和他談到待遇問題和女孩的未來發(fā)展問題,徐謹禮更是笑了:“我老婆還要操心這些的話,那我干到現(xiàn)在也白干了。”

  什么都不缺的人最難說動,當初徐謹禮愿意加入也是因為他本人有意愿,這才能把人吸納進特管局。現(xiàn)在人家老婆是個外國人,本就隔著一層身份,何況徐謹禮的態(tài)度又如此堅決,想要留人可謂難上加難。

  談了半天也沒談妥,最后副廳說了句:“你這樣過度保護她,靈界里的東西要是賴上誰可沒個準,她萬一碰上來不及反應,那個時候怎么辦?”

  徐謹禮搖頭:“不會到那步!

  當天離開特管局,上車的時候,徐謹禮給了水苓一個銀色的金屬環(huán),看上去和鐲子差不多。他拉過她的手,給她戴上:“你目前還控制不好進出靈界的度,暫時先戴著,這個能減少你前往靈界的頻率。”

  瞧著手上的手鐲,水苓想起高辭今天和她說的那些事,握著徐謹禮的手答應著:“好!

  由于要兼顧特管局和公司,兩邊跑讓工作的時間更加壓縮,時不時加班成為徐謹禮的常態(tài);丶抑螅呖此砩舷赐暝枰琅f去忙著工作的事,等一切結(jié)束已經(jīng)快到十點。

  女孩一直在旁邊待著看書,眼神時不時朝這瞥,徐謹禮笑著張臂,水苓順勢走過去,被他抱進懷里。

  她眼神脈脈抬著頭,徐謹禮垂首吻她的臉頰:“想說什么?”

  水苓伸手圈主他的脖頸,摸著他的發(fā):“昨天就想說的……感覺您好累。”

  聽完華夫人和高辭說的那些事,水苓感覺他幾乎沒什么喘息的時間,在馬來西亞那幾年也是看上去閑,實則每天離開黃家回去還不知道要處理多少事。她越來越能想通他當初為什么拒絕,不怪他聽到告白時如此驚愕,他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想那些事。

  他摸著女孩的耳廓:“現(xiàn)在還行,比以前輕松一點。

  “您的腺體之前受過傷,上次我咬進去,是不是很痛?”她的指腹細細摩挲著他的后頸,用著格外輕柔的力度。

  高辭和她談徐謹禮的時候,她才想起多問一句,問他Alpha腺體是不是也和他們的體質(zhì)一樣,比起Omega和Beta的更皮實些。

  高辭訝異:“咋可能?動Alpha腺體那不要Alpha老命了么!

  水苓想起自己干了什么,有些慌張地問:“這么嚴重嗎?”

  “那當然啊,我們構(gòu)造不一樣啊。這不是歧視,就是單純無法突破生理因素。你想啊,Omega是天生的被標記方,Beta也是隨便標記不標記都行。但Alpha從身體構(gòu)造來說,就是標記他者的一方,被注入額外的信息素,輕則惡心反胃、重則救護車急診室一條龍啊!

  “我們隊里之前有個家伙,他腺體在作戰(zhàn)的時候受到了擦傷,沒多久就出現(xiàn)眩暈,趕忙送到醫(yī)院去了。Alpha的腺體算是Alpha的第二心臟吧,確實很脆弱,所以我們有時候出任務會在頸部帶一個鋼環(huán),專門用來防止腺體受傷!

  她那次咬叔叔也往里面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但他看上去沒什么反應啊,水苓當時就惦記著這件事,等他有時間了才好拿出來問他。

  徐謹禮怔了一瞬,隨后摸著她的眼尾:“華夫人和你說的?”

  女孩在他懷里點了點頭,徐謹禮將手放在她的背上,摸到她肩胛骨的突起,他不甚在意地說:“還好!

  某種情況下,他們是一致的,都不夠誠實。

  水苓手撐在扶手上,忽地湊過去吻他,她的手摸著他的臉頰、他的頸、他的鎖骨和胸膛。

  動作有些亂,吻得有些急,信息素的味道溢了他滿懷。徐謹禮瞇著眼看她,女孩閉著眼時睫毛細顫,微蹙眉頭。

  她驟然松開他,把額頭抵在他肩上,緊緊抱著他,聲音含糊不清:“Papa,您不能這樣……”

  只是上床的話就算了,不能說那些什么愛不愛的話,不能這么慣著她,不能老是做出這些太像愛她的事。

  一年后離婚該怎么辦?她不知道到時候該怎么在那張紙上簽字。

  他太像一個和她正常結(jié)婚的丈夫,不像一個將她當作棋子的契約者。

  她承認她對這種溫柔貪心,人心難免掙扎,為她不竭的迷戀和似是而非的愛情。

  徐謹禮看著埋在他懷里的女孩,蜷縮著、抖著羽毛的幼鳥,他攬住女孩的背和腰,問得輕:“什么樣?”

  他順著女孩的脊柱往下摸:“你覺得……我對你什么樣?”

  女孩依舊沒有抬頭,徐謹禮將底部堆積的裙擺扯出,手撩起布料,摸到她的腰:“我該怎么對你……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呢?”

  他語氣越發(fā)曖昧,不像是詢問,倒像是調(diào)情。

  水苓越聽心跳越快,一邊心動一邊崩潰,叁兩句話就問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做嗎?”她只剩下最為笨拙的解答方式。

  當逃避已成為習慣,慣性就會使得她選擇直接無視問題。

  徐謹禮捏著她的下頜:“這么急?不該先說清楚嗎?”

  水苓低垂眉目:“我說不清、您還是……直接做吧!

  她該說什么?

  該說您不該對我這么好,讓我覺得這是愛情泡影?可第一次提出要上床的也是她不是嗎?想好不把床上的事當真,得到一點算一點的,不也是她自己嗎?

  什么答案都不對。

  肉體廝磨好過口中得到的結(jié)果。

  女孩貼過來,在他懷里輕輕晃著腦袋蹭:“叔叔……”

  慣用的招數(shù),一不想回答就開始撒嬌。

  徐謹禮抬起她的臉,垂眸看她:“不愛說話是不是?”

  水苓覺得他的臉色看上去有點危險,咽了咽口水,沒回答。

  徐謹禮站起來一下子把人扛在肩上,瞬間失重讓水苓嚇了一跳,不安地蹬著腿,被徐謹禮扇了屁股一巴掌:“老實點!

  忐忑不止的心跳聲,她被徐謹禮扔在床上,彈起又落下。

  他手里拿著領(lǐng)帶,用手指撬開她的齒關(guān)將卷起的領(lǐng)帶塞進去,塞得有些深,讓水苓有種呼吸不暢感。

  身上的浴袍系帶用來綁她的手腕,一段被他牽在手里。徐謹禮將裙子直接推到她的胸部以上,全部堆在上半身,扒掉她的內(nèi)褲擴張:“既然不愛說話只想挨肏,那今天就別說了。”

  口中的異物感太強,他每次碰到敏感點,舌頭伸動時就會忍不住干嘔,因為缺氧臉頰也很快發(fā)紅。水苓忍不住扭腰躲開,又是一巴掌扇過來。

  他語氣冷得像在訓人:“躲什么?不是想挨肏嗎?好好躺著!

  草草擴張完,徐謹禮就握著她的膝彎打開腿插了進去。

  這一下進得又深又重,擴張沒平時做得足,脹得她太陽穴的青筋都冒了出來,淚花直泛,頭在枕頭上來回輾動,含著領(lǐng)帶嗚嗚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