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女孩衣鬢散亂和迷蒙的神情相比,瞿默依舊云淡風(fēng)輕,身上的衣服沒有絲毫狼狽,手指的動作也仿佛在進(jìn)行一項(xiàng)藝術(shù)創(chuàng)作,不顯緋靡。
柔嫩的指尖驀地用力,宋書咬著嘴唇,睜開眼睛去看他,“你,你別太過分……”
如同炸了毛的貓咪,沒有絲毫攻擊力,反而軟萌的讓人想要捧在手心。
瞿默的眸色漸深,指尖輕觸她泛紅的皮膚,笑容溫柔,“還沒想起來?”
即使不碰她,他也能想到許多方法。
宋書都要哭了,含水的眼眸瞪他,媚眼如絲。
“想到了想到了……”
她急忙討?zhàn),抬腳去踹他的腰,“你放開呀!!”
瞿默笑著伸手去擋,說道,“別鬧,踹出問題來可都是你的麻煩!
宋書,“……”
mmp,你還我月朗風(fēng)清的默默,這個登徒子是哪來的?
你是魔鬼嗎?
對我一個美少女這么下流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宋書表面穩(wěn)的一匹,內(nèi)心慌如老狗。
手忙腳亂的把人從身上推下去,站在地板的一瞬間,差一點(diǎn)都要軟倒。
“看,沒有我還是不行,”明明是始作俑者,瞿默卻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一把將人攬住,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說道,“帶你回房。”
宋書瞄一眼餐桌,臉頰嫣紅,默不吭聲的任他抱起來。
——
“你真的不接電話?”
推推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男生,她忍著笑,“都響了好久了。”
從回臥室開始,瞿默的手機(jī)就響個不停,他看了一眼就丟開,完全沒有接電話的意思。
“不重要!
瞿默勾著她的下頜,痞氣的笑,“哪有我媳婦重要!
耳邊循環(huán)播放著鍥而不舍的鈴聲,聽的宋書有種莫名的羞恥感,“你接電話吧!
她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個翻身從瞿默身下溜走,裹著被子,略害羞的盯著黑了臉的瞿默,“我覺得可能有什么急事找你!
瞿默拿了電話去陽臺了,宋書默默松了口氣,然后一步一步穿好自己的衣服,一副逃出生天的心虛樣。
不說還沒準(zhǔn)備好,就是真到那一步……她也是慫的。
在這件事上,她理直氣壯的認(rèn)輸。
瞿默,“長話短說。”
“……”
“兄弟,這么久沒見,你就這么打發(fā)我?”
瞿默森然一笑,咬牙切齒,“沒事掛了!
聽出他的認(rèn)真,那邊的人急了,“別別別,我是想告訴你人已經(jīng)抓到了,謝謝你的舉報(bào),局里想送面錦旗給你!
畢竟是杰出青年呢,他嘀咕著,很想把瞿默私下里油鹽不進(jìn)的冷淡性子給宣揚(yáng)出去。
托瞿默的福,自從他調(diào)職來z市后,連破幾樁案件,穩(wěn)定了定位,最主要還是得歸功于瞿默,無論哪方面,瞿默對他們是很有幫助的。
瞿默表示根本不需要錦旗,“不必,你少來打攪我。”
“那哪行,”明明年長瞿默六歲,卻跟個毛頭小子一樣的高天磊利落的拒絕,而后眼珠一轉(zhuǎn),想到了某件事,“聽說你最近追一個小學(xué)妹十分執(zhí)著?為了人紆尊降貴的去給人家當(dāng)伴郎?”
瞿默這人,有驕傲的資本,能入他眼的人少之又少,何況是去給一個關(guān)系并不如何的同學(xué)當(dāng)伴郎。
“有閑心八卦不如多干事。”
瞿默面無表情,冷冰冰的說道,絲毫不給面子。
習(xí)慣了他冷言冷語的模樣,想象他溫柔的時(shí)候都覺得牙酸。
高天磊摸摸自己的牙,嘴欠的說道,“明天陪哥們喝一杯?你這都要放假了,不聚聚對不起我。”
瞿默,“……”
我溫香軟玉在懷,為什么要陪你個糟老漢子喝酒?
“不去,”他唇角的弧度拉下來,哼了聲,“想看我媳婦?”
高天磊,“是啊,沒錯,不然你以為我要看你?膩了。”
瞿默,“……”
每次對上臉皮厚的高天磊,饒是他性子再淡也免不了被噎住。
高天磊不依不饒,誓要看到抓住瞿默心的女人,“你帶她來我給見面禮!
想了想,瞿默覺得要遵從女朋友的意見,于是對著床上鴕鳥一樣的女孩問道,“要不要零花錢?”
宋書摳著手機(jī),意興闌珊,“不要!
她零花錢太多了,家里給的不算,齊楠航那么摳的人都偶爾給她發(fā)個紅包,更別提妹控的齊霖。
瞿默轉(zhuǎn)過頭,說道,“她不要,你別在我跟前晃悠。”
高天磊揪著張臉,絞盡腦汁的想要找到與剛才聲音相符的人臉,“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有事?”
高天磊,“……我就問問!
誰特么要搶你女朋友了,這種語氣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