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天上午她聽說那娘幾個是被一輛小汽車送回來的,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不舒服就請假,下午干脆就沒來上工,直接貓在了知青點的炕上蒙著被子睡大覺。
茍斤下午在地里找了半天沒找到吳美娜,聽說他請了假,心里立刻就活泛起來。
身體不舒服?
呵呵……那他就幫她舒服舒服。
吳美娜是中午吃過飯后躺回炕上的,知青們走后知道屋里有人并沒有鎖門,只是從外面把門帶上了。
以前有人請假也都是這樣兒,畢竟鎖上門里面的人就出不來了,萬一想上個廁所啥的就沒法兒去了。
吳美娜一開始只是生氣,可躺著躺著她還真就睡著了。
茍斤借著回來送麥子的機會,一個人偷偷跑到了知青點兒。
推開虛掩的房門,茍斤躡手躡腳的進了女知青的宿舍,就見東屋的炕上只有一床被子是鋪開的,被子高高鼓起,一個漆黑的腦袋半露在外,茍斤特意看了眼地上的那雙布鞋。
吳美娜雖然是來了鄉(xiāng)下當(dāng)知青,小資的情調(diào)也沒變過,吳母每次郵給她的錢,她大多都花在了穿戴打扮上。
即使是下地要穿的布鞋,吳美娜都要做到與其他人不一樣。
她的鞋比別人精致不說,鞋面上還繡著一朵小小的牡丹花。
這雙布鞋茍斤可是看吳美娜穿過不止一次,絕對不會認(rèn)錯的。
炕上的人已經(jīng)可以確定絕對是吳美娜了。
茍斤不由得露出了一抹邪笑,原本他還想正式提親,光明正大的把這女人娶回家的。
可是現(xiàn)在,既然她不肯配合,那就別怪他不走尋常路了。
他的視線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終于在柜子下發(fā)現(xiàn)了幾根捆行李的繩子,這種繩子不粗不細(xì),捆東西卻是特別的結(jié)實,任憑你怎么折騰也不會斷。
茍斤拿著繩子上了炕,輕手輕腳的掀開吳美娜的被子,迅速將炕邊的一條舊毛巾塞進了吳美娜的嘴里。
然后他整個人坐在吳美娜的身上,將人來了個五花大綁。
睡得迷迷瞪瞪的吳美娜被這么一壓立刻清醒了過來,可是嘴巴說不出話,身體還被人壓著,就連手腳都被捆上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睜大眼睛怒瞪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直到將人捆好,茍斤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他無視吳美娜憤怒的眼神,抬手拍拍她的臉頰,語氣輕挑的說道:“寶貝兒別急,咱們現(xiàn)在開始做個小游戲,只要你表現(xiàn)的好,我就放了你,你說好不好?”
吳美娜此時心里已經(jīng)翻起了滔天巨浪,她沒想到茍斤的膽子竟然會這么大,青天白日的他竟然敢跑到宿舍來對她下手。
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選擇順從!
茍斤見她眨了下眼,他就當(dāng)她是同意了!
雖然他壓根不在意吳美娜同意不同意。
他先是下了炕,朝門外看了一眼,外面沒人走動。
茍斤為了穩(wěn)妥,直接打開了知青點的后門,又把吳美娜的那雙鞋踩在了自己腳上,將他自己的鞋裝進了口袋里,然后將吳美娜一背就從后門出了知青點兒。
他這樣做也是以防萬一,萬一有人半路回來發(fā)現(xiàn)吳美娜不在屋里,卻發(fā)現(xiàn)了她的鞋,難保不會懷疑什么。
遮遮掩掩躲躲閃閃,費了老大的工夫才將人背回了家里,茍大熊和茍兩全去上工了,家里一個人都沒有,茍斤將吳美娜放在炕上,回頭就將家里的門全都關(guān)上了。
吳美娜已經(jīng)隱約知道了這個男人想要干什么了,她拼命的往后縮,雙腳盡最大的能力在炕上掙扎,可沒等她躲開便被茍斤一把抓了回去。
“現(xiàn)在,游戲正式開始了,你可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啊,要不然可是會吃虧的!
茍斤說的邪肆,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
傍晚,麥子全部割完了,村民將麥子全部運回打谷場上。
干完這些,剛好也到了下工的時候,茍大熊找了一圈也沒看到自家的大兒子。
帶著疑惑,茍大熊和二兒子茍兩一齊回了家。
雖然茍家的大門形同虛設(shè),但此時它竟然是從里面關(guān)上的。
茍大熊突然有些后背發(fā)麻,他一腳邁過右面破敗的院墻,就要往里走。
“爹,你急啥?倒是把門給給開開呀,我還在外面呢!
茍大熊耐著性子開了門,然后大步就朝正屋走了過去。
正屋門同樣是從里面插上的,茍大熊推了一下沒推開,屋里還傳出一陣熟悉的聲音,這樣的聲音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茍大熊貓心下慌得不行,他沖屋里便喊開了:“茍斤,趕緊給老子開門!”
聲音消失了,然而很快又響了起來,茍大熊氣急,抬腳就照著屋門踹了上去。
本就不怎么結(jié)實的木門應(yīng)聲而倒,撞在地上時發(fā)時“咚”的一聲巨響。
茍大熊抬腳就踩了上去,幾步就進了他們爺三個現(xiàn)在住的西屋。
茍大熊被眼前一幕刺激的怒火中燒,抬手就要去揪茍斤。
茍斤現(xiàn)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見他爹要朝他動手,立刻開口道:“爹,你現(xiàn)在就是弄死我都沒用。
我可是剛上工的時候把她弄家里來的,都四個多小時了,說不定她肚子里都已經(jīng)有我的孩子了,哈哈哈……”
茍大熊怒罵道:“你這個畜生!”
“對對對,我就是畜生,你是老畜生,咱們是畜生一家嘛!”
“你你……”
“我怎么樣?我這可都是和你學(xué)的啊,我的爹!你看我學(xué)的不賴吧……哈哈哈!
誰讓你這個當(dāng)?shù)牟灰樒ず陀H兒子搶女人呢?
我怕自己喜歡的人娶不回來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爭吵的兩人誰也沒發(fā)現(xiàn),茍兩此時就站在門口,眼神肆無忌憚的欣賞著吳美娜的身體。
“茍斤……你……你,你還不給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