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這位管家的態(tài)度還挺恭敬,他甚至在心里腹誹,難不成是孟得魁兩口子又給人家下啥藥了?
只有目睹了這一切的江國城,面上一片淡然,心里卻是已經(jīng)翻起了一股滔天巨浪!
要不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合適,他非得拉著王唯民這個老搭檔談個三天三夜的。
文秀榮這腦子實在是太好使了,這忽悠人的本事真是讓他嘆為觀止,他們隊里要是也有這么一位優(yōu)秀的女隊員,何愁任務(wù)不能完成?
不過,現(xiàn)在他啥也不能說,等回國的,回國了他就和隊長好好探討探討這個問題。
王唯民等人身上都帶著傷,江國城趕緊把藥給他們每人三顆分了下去,他身上這么重的傷,吃了這藥才多長時間,這會兒明顯感覺身上的疼痛有所緩解,一直流血的胳膊血也不流了。
“隊長,你們快把藥吃了,這可是好東西,效果好著呢!
秦勝男悄悄把分給她的藥藏起來一顆,其實她現(xiàn)在的形象有點慘,除了孟得魁兩口子她是來得最晚的,剛來就被抓起來了。
面對三百多號人,身手好是屁用也沒有的,只有乖乖被抓的份兒,然而羅琳夫人這兩個女真是知道怎么對付女人才最有用,毒打了她一頓還不算完,還要找人那啥她。
好在,這兩夫妻來的及時,羅琳夫人怕出岔子,才讓那些男人們停了手,要不然,她今天非得沒了清白。
但是孟得魁喂給古鎮(zhèn)長他們的藥實在是太神奇了,下意識的,她就想將文秀榮拿出來的藥好好研究一番,說不定,她就能把這些藥的配方研究出來呢!
等王唯民吃完了藥,冷媚兒將有人告密的事和王唯民說了。
至于接下來的事怎么處理就不關(guān)她的事了。
雖然,那人只是說了兩人是真夫妻,其它的關(guān)于部隊的事貌似一句也沒說,但,如果不是他們兩口子比較硬核,今天這一大堆人就都得交代在這里。
總之,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王唯民怎么處理了。
王唯民果然找到了羅琳夫人,兩人到底說了啥她沒聽,而是拉著幽幽出去看了看羅琳夫人的人到底回沒回去,太遠的她的耳力就不如幽幽了。
然后幽幽就告訴她那三百來人就退守在兩里地外按兵不動。
冷媚兒心下也微微有了思量,她早就猜到那些人是不可能回去的,一千米的距離,只要他們不再靠近,保命是沒問題的。
所以等她一回來便把王唯民叫出去,將她應(yīng)下的事又說了一次:“王隊,我知道你們受了委屈,但現(xiàn)在咱們的目的是帶著東西回國,拿了人家的東西,人家氣極敗壞之下做點什么也是正常反應(yīng),我的意思是就算大家心有不滿也等咱們到了國內(nèi)再動手,可千萬別因為一時之氣把事情搞砸了。
羅琳夫人的人就守在兩里地外,如果他們真要做點什么,很容易得不償失的!”
王唯民沒想到她要說的就是這個,當(dāng)即便笑著道:“你放心咱們的人,都不會說什么的,我們有紀(jì)律的,不該做的事絕對不會做!
冷媚兒一他說紀(jì)律突然想起一件事:“王隊,那你現(xiàn)在有沒有后悔當(dāng)初放了那個人指認你們的男人?”
王唯民坦然的道:“后悔!不過,再后悔我還是不會殺人!
他和那個二管事不一樣。
最多,下次再遇上這樣的任務(wù),我會學(xué)那位羅琳夫人,把自己的臉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不讓他們看見就好了。
誰的命都是命,我們只是想完成任務(wù),不是來殺人的!
當(dāng)然如果是在戰(zhàn)場上,我會毫不留情的下殺手,因為這是我身為一名軍人的使命!”
嗯,冷媚兒有些肅然起敬,這是一個相當(dāng)有原則的人,嚴(yán)格來說是有原則的軍人。
他不會為了任務(wù)不則手段,但絕對會全力以赴,他身上的那些只有軍人才擁有的特質(zhì),是她永遠也學(xué)不來的。
……
天已黑透,眾人簡單的弄了些吃了便騎著馬上了路。
羅琳夫人被捆著手放到了馬背上,為了防止她逃跑,秦勝男和她同乘一騎,目的就是看管好她。
冷媚兒不知道羅琳夫人有沒有想偷偷逃跑,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要是讓她逃了,那她可就真不用混了。
夜晚的邊境有些靜謐,整片林子里只有他們這一行發(fā)出的馬蹄聲,其實,進了原始森林里不久,馬就騎不了了,不過誰也沒說話,因為過了這一段,前方就是邊境線,只要到了那里他們就安全了。
期間冷媚兒問過幽幽幾次,后面是不是有人跟著,得到的都是肯定的回答,不過那些人一直處于在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內(nèi),冷媚兒也就沒理他們。
至于大管事幾個人,一路上一直都悶不坑聲,他們身上的槍早就被下了,當(dāng)時羅琳還是很不滿的,不過,屁用沒有,失敗者沒有說不的資格。
羅琳夫人走得很辛苦,沒辦法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多年,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走過這么遠這么艱難的路了,再加上手被綁著,要不是身邊還有秦勝男會拉扯她一把,她早不知道摔過幾回了。
“你都不恨我的嗎?畢竟因為我的原因,差點讓你失了清白。”
她問的是秦勝男,然而秦勝男卻是連個標(biāo)點符號都沒施舍給她。
不一樣的人,不一樣的價值觀,有什么好說的呢!
再說,她現(xiàn)在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要是說錯了什么很可能會給孟得魁夫妻兩個招禍,她可是不會干這種蠢事。
臨出發(fā)前,王唯民已經(jīng)囑咐過每一名野狼的成員,多余的事不做,多余的話不說,等這次回京后,一個集體功是少不了的,可不能再節(jié)外生枝了。
所以野狼的人現(xiàn)在全都閉口不言,隊伍里只偶爾能聽到孟得魁和他媳婦兒的聲音。
“媳婦兒你累不累,累了說話,我背你走!
眾人心中腹誹:整個隊伍里就你和你媳婦兒走得最輕松,我們倒是累了,你怎么不說幫一把呢?
兩夫妻對眾人的想法一無所知,孟得魁繼續(xù)在媳婦兒面前獻殷勤,渴不累不,困不,反正他是關(guān)心的面面具到,聽得眾人全都恨不得原地消失,這人也特么太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