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太子殿下出府!
而后,他便靜靜等待顧謙入廳。
家丁隨身而出,
太子殿下沒有看到,卻只看到顧謙那張平靜面容。
“顧將軍,您請!
再說賀瑾然,
因他剛一出廳,就看到爹爹漸漸走近,自然不想和他撞個對臉,
這不,人直接轉(zhuǎn)換方位,躲在了翼王府假山。
“什么人!”
話落,賀瑾然看到翼王府一名侍衛(wèi)向他追來,
他轉(zhuǎn)身便跑。
這怎么來串個門,還被當(dāng)做了刺客?
剛跑兩步,他猛然頓步,
他怕什么?他可是客人。
卻在下一瞬,那侍衛(wèi)的佩刀早已架在了他的脖頸。
“什么意思?”賀瑾然一臉無辜,問向該侍衛(wèi)。
侍衛(wèi)認(rèn)真打量賀瑾然一眼,表情微怔,
“你是誰,為何出現(xiàn)在此?”
下一瞬,侍衛(wèi)就看到方才家丁朝他們跑來,
“太子殿下,原來您在這兒啊。”家丁跑的氣喘吁吁。
“你們王府的待客之道可真特別!辟R瑾然爽朗笑過,雙臂推開了侍衛(wèi)佩刀。
“太子殿下?”該侍衛(wèi)認(rèn)真打量一眼賀瑾然,方才還嚴(yán)肅的面容帶了恭敬。
他抱拳拱手,
“屬下失禮,請?zhí)拥钕仑?zé)罰!
“嗨,多大點事兒呢。”賀瑾然臉上露著憨笑,
“侍衛(wèi)大哥,和長輩們在一起好生無趣,我便想著,四處逛逛,你忙去吧!
“這……太子殿下千金之軀,莫要這般稱呼屬下!笔绦l(wèi)猶豫,“還是讓屬下陪著殿下。”
賀瑾然眼眸微轉(zhuǎn),“也好。”
這里可不是自己家,他一個客人,不好到處亂串,
有個人跟著,倒也不顯得唐突、
不過,他賀瑾然才不會在意翼王對他的看法。
方才的那名家丁面容略僵,
他原本,是來送賀瑾然出府的,
但是現(xiàn)在,他聽到賀瑾然此言,總不能直言趕人吧。
“你去忙吧!辟R瑾然看著那家丁道。
家丁語塞,最后,目送著賀瑾然和侍衛(wèi)離開了他的視線。
顧小然行走其間,看似無異,實則有心,
“那什么……”
“屬下褚衛(wèi)。”
“褚侍衛(wèi),你們翼王,可有王妃?”賀瑾然邊走邊問。
“沒有!
“沒有?”賀瑾然想到了翼王那殘疾的雙腿,
“我娘醫(yī)術(shù)極好,改日,讓她給翼王叔看看,說不定能治好他的腿疾!辟R瑾然這話,原本是要對翼王說的,
這不,因爹爹的突然到訪,他話還未來得及出口。
“你……娘?”
“對啊,我娘,是將軍夫人!
賀瑾然完全不顧褚侍衛(wèi)那張滿腹疑惑的臉色,只一心想著,改日,一定要帶著娘親來為翼王叔治治腿疾。
再往前走,
他路過一處湖水,
蹲身看了看自己倒影,
突然間,倒影之內(nèi),他看到一襲粉衣。
驀然回身,他卻只看到褚衛(wèi)那張一本正經(jīng)的面容。。
“剛剛的小姐,是誰?”
“殿下,沒有小姐!瘪沂绦l(wèi)認(rèn)真道,“只有侍女!
“許是我看花了眼!辟R瑾然不再執(zhí)著,只略微掃了一眼遠方那三五個身著鵝黃衣裙的侍女。
他再次看向了湖水倒影,
這一次,并無粉衣。
難不成,他真的看花了眼?
賀瑾然一路東走走、西看看,
身后的褚侍衛(wèi)一直相隨,
褚侍衛(wèi)走著走著,看了眼天色,
他心道,太子殿下到底何時離開?
半個時辰后,
賀瑾然近乎將翼王府里里外外逛了一遍,
直到,翼王坐身四輪車,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也未曾尋到任何蛛絲馬跡。
“太子殿下是將翼王府當(dāng)做自己家嗎?”賀軒可沒侍衛(wèi)順?biāo)臁?br />
“那也得翼王叔肯收留!辟R瑾然隨意笑著,好似,他和賀軒早就相識:“翼王叔,我爹爹走了?”
“走了!辟R軒實在沒想到,賀瑾然仍舊在此,
他以為,賀瑾然看到顧謙,早就溜了。
“你們聊了什么?”賀瑾然一臉好奇。
“沒什么!辟R軒不想多說,只想送客。
但奈何,賀瑾然就是不提半個離字。
“你不說我也知道,爹爹他一定是懷疑你!
“你倒是聰明!
“不怪我聰明,那日,刺客可是親口指認(rèn)了你!辟R瑾然說話,毫無隱瞞。
而賀軒聽后,變了臉色,
“替罪羊嗎,又不是第一次了!
“翼王叔,我相信你。”賀瑾然當(dāng)然知曉,賀軒口中話意,
眼下,他想要和賀軒拉近距離。
“翼王叔,我爹爹和娘親總是對我言語說教,我跟陛下又不太熟……”
“所以呢,你要說什么?”
“我能不能,在翼王叔府中小住幾日,躲躲清閑?”似是怕賀軒拒絕,賀瑾然又補充一句,
“就幾日!
賀軒……
說的好像,他們很熟。
將軍府,邱妍和顧謙同坐府院的秋千架上。
“今日有什么發(fā)現(xiàn)?”邱妍詢問。